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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這丫頭,女三,基本不會變了。江俏!別玩手機了!你給我好好演,爭氣些,這劇的編劇厲害,團隊也還行,到時候口碑應(yīng)該不會差?!?/br>“???蔣哥你都沒給我說過誒!害我今天老擔心!”“跟你說估計你都不會上心了!”蔣柏拿筷子敲了她頭上輕輕敲一下,“以后長點心,就你那沒腦子勁兒,萬一火了,估計立馬出現(xiàn)一堆黑粉……我們可不走黑紅路線?!?/br>“蔣哥放心!對了對了,鐘清哥那邊呢!”蔣柏表情一變,看向鐘清:“至于你……有點懸?!?/br>“啊?!怎么可能,鐘清哥明明很厲害……”鐘清并不意外,他腦子現(xiàn)在還是陳悅白的那張臉。正吃著菜,誰知蔣柏卻突然開始笑道:“我說的懸,是因為導演那邊,還在讓你演百楓還是演何緣之間猶豫。”話一落,桌上幾人都同時愣住了。這個劇是個大女主的古裝正劇,女主早就定了當今電視劇收視女王張鱈,男主則定了因為照顧老婆從懷孕到孩子一周歲、最近才復出實力派男演員柯遠。這是個群像戲,除了男女主,比較重要出彩的角色也很多,其中鐘清試鏡的百楓就是其一。百楓是劇里女主年少時暗戀的商戶少爺,行事張揚,卻在女主遇難時,為了救女主而斷了雙腿,是女主一生的白月光,雖然前期下線早,但是后期又以黑化偏執(zhí)的形象出現(xiàn)過,對女主一生影響極大。這角色雖然戲份不是太多,但卻是原著讀者最心疼喜愛的角色,若演好,會極其吸粉。而何緣,卻完全相反,是原著最有爭議的角色。原著中,他是前朝太子,為了復國一直潛藏在女主所在的將軍府中當女主的近身侍衛(wèi),心狠手辣,明明對女主動了情,卻一直逼迫自己無情無欲,甚至生出了心魔,一次次為達目放棄原則底線,幾次害得女主失去親朋,直至被男主發(fā)現(xiàn)身份,女主親手將他一箭刺傷后逃出皇室。他在野外棚戶養(yǎng)傷的時候,得知因為朝堂內(nèi)部爭權(quán),該出征的名將,也就是女主父親被自己利用的某皇子黨羽陷害,后出征的將軍用人不當,已經(jīng)連丟兩座城池……親眼看到血流成河、民不聊生,尤其是敵軍連幼兒婦人都沒放過的蒼涼殘忍景象,何緣終于想起自己原是一國儲君,年少時曾為民為國的志向……在發(fā)覺自己為了狹隘的理想而做了這么多錯事后,終于跪在了尸山前開始痛哭。此后,他生生劃破了自己的臉,改頭換面重新回京,利用曾經(jīng)從敵國得來的信息一路幫助輔佐男女主整頓朝堂內(nèi)部,平息邊界戰(zhàn)亂,最后在一個小小的細節(jié)中被女主察覺身份,知道女主一定會對自己動下殺心,便故意逃出與女主反目,然后親自去替女主鏟除一直最難以下手的敵人,最后死在對方的陷阱中,死后還被人五馬分尸。至死,女主都不知他重新潛伏自己身邊,究竟是不是又抱著不軌的目的。這個角色一直被罵得很慘,但維護、甚至在后期心疼他的同樣也很多。有爭議,自然就有話題。蔣柏道:“一開始,比起百楓,其實我更希望你能拿下何緣這個角色,這角色前后期反差大,又有深度,需要演員收著演,一般新人或者純流量的演員很可能演不出那種感覺,你……我當然覺得你能行。不過他們從選角開始,已經(jīng)有好幾個大公司今年重點捧的藝人都想要這個角色,不管是有實力的、有流量的、有人脈的,都搶著呢。畢竟你之前沒什么好作品,還沒上映,尤其試鏡的爺有許多實力演員,人家未必比不過你。我就想一開始讓你試百楓這個角色更穩(wěn)妥一些,而且這角色拍起來不會太久,等殺青后,你那部估計就開始宣傳或者上映了……那時其他的我不敢保證太多,但有一點我可以說,之后你接的戲和角色絕對都不會差?!?/br>“……”“只是沒想到,這張導會這么有眼光!”張導就是這部戲的導演,下午鐘清試鏡時,他和制片人都在。當時張導看他的眼神有點嚴肅,還讓他多試了段戲,后來又說回去再給回復,他還以為這事兒懸了。鐘清卻一下想到了陳悅白那番得意的話,看向蔣柏,遲疑道:“百楓是不是在我試鏡時就定了別人?”蔣柏一愣,夾菜隨便吃了口:“嗯,是投資方臨時點的演員,態(tài)度比較強勢。娛樂圈這種事兒不少,你應(yīng)該知道。百楓你或許演不了,但何緣你應(yīng)該有戲?!?/br>江俏笑道:“鐘清哥,如果演了何緣,那你這算是因禍得福?。 ?/br>鐘清:“不急,等劇組那里真定了再說吧,對了……百楓的演員是陳悅白嗎?”蔣柏一愣:“不是啊,好像換了。怎么了?”鐘清沉思片刻,沒說話。吃完飯,鐘清在衛(wèi)生間刻意等蔣柏出來。在他出來洗手時,鐘清狀似無意地問:“蔣哥,上次你和傅總?cè)ツ莻€酒局,是不是在xxx街那個高檔酒店附近?你們應(yīng)該一直在一塊吧?”“嗯,怎么了?”鐘清想了想:“酒局上,你有看到陳悅白這個人嗎?”“你怎么又問這個小明星啊……嗯……當時好像是有他,還給傅總敬酒來著……后來傅總有事先走了,他應(yīng)該喝多了,那人似乎有跟過去。不過別擔心,這種動歪腦筋的人不少,對咱們傅總根本沒用。哈哈哈,我給你說,就算給傅總身上抹了膠水,只要傅總不喜歡,照樣能把人撕下去!我先出去了……”想著自己和傅山赫瘋狂的那一晚,站在原地的鐘清對蔣柏后面那句話抱懷疑態(tài)度……晚上回了傅家,開門就見傅山赫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地看電視。聽到他回來了,男人嘴角似乎不由自主地扯了下,又迅速將那抹弧度壓下。鐘清過去看了看,電視里放的是新聞,他皺了下眉在一旁坐下:“傅總,你下午是不是出門了?”傅山赫微怔,看向他:“怎么?”鐘清當他承認了:“那你去的……應(yīng)該和我下午去的是同一個地方吧?”既然他能想到陳悅白,人家當事人傅山赫怎么可能不知道。不過他不明白,為什么傅山赫現(xiàn)在才想著要收拾那家伙。“……是?!?/br>鐘清微怔,又笑了:“傅總好厲害,按理說,陳悅白的金主已經(jīng)讓劇組用他了,你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把他搞走的?”傅山赫只瞥了他一眼,低聲道:“不難。”“嗯?”“換個投資人?!彼Z氣沒有任何起伏。“……”鐘清微笑,有錢真好!“怎么了?”傅山赫看他反應(yīng)有點奇怪,關(guān)了電視。“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