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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用前夫的錢捧紅他情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的手機,忽然笑著拍助理的肩膀,“你小子啊,有點東西?!?/br>
    助理:“……他訕訕笑了兩聲。

    跟著錢海潮久了,基本也知道了他的行事作風(fēng),助理沒再搭話。

    錢海潮一個人鼓搗他的手機。

    許是酒勁兒上來了,看什么都稀奇。

    一個人坐在那兒碎碎念了起來。

    忽然,他罵了一句,“他娘的。”

    沒等助理問,他就來了一句,“徐斯年要解約?!?/br>
    助理也愣了,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想出來該問些什么,只訥訥道:“他現(xiàn)在解約……要賠不少錢吧……”

    錢海潮擼了把快禿的腦袋,“那他娘的是賠多少錢的事兒么!”

    “當(dāng)初我們窮的叮當(dāng)響的時候,屁資源都不給他,他他娘的都沒說解約,現(xiàn)在稍微有點名氣了就想跑,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兒?”

    “更何況這么好的資源我都想著他,當(dāng)初要不是我簽他給了他五十萬,他能還完那些債?這他娘的就是個白眼狼!”

    助理靜靜聽著。

    錢海潮摁住手機開始給徐斯年發(fā)語音,“年年啊,你年紀小,考慮的不周全,一時間受了誰的蠱惑想跟咱們辰冬解約,我也不怪你。你要是找到了更好的去處,咱們也不攔你,畢竟都是為你好?!?/br>
    說著還帶了幾分哽咽,聽起來還真有那么點兒戀戀不舍的味道,“但是年年吶,我從你家里沒落那會兒就跟著你了,花錢簽下你,這么多年了,哥也盡力了,給你找資源,想盡辦法捧你,咱們辰冬不是啥大公司,肯定待遇也沒人家好,但咱們公司都是一條心啊,一股勁兒的想讓公司更好,我們更是,做經(jīng)紀人的,自然希望自家藝人好?!?/br>
    “這么多年,咱們風(fēng)里來雨里走的,好不容易熬出頭了,現(xiàn)在哥也虎口奪食,把選秀的名額都給你搶了一個過來,要知道這名額在公司可是香餑餑啊?!?/br>
    “你要是有了這塊跳板,以后還愁沒有戲拍嗎?你先天條件也好,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現(xiàn)在機會來了,咱們可要好好把握住啊。當(dāng)初的合同里,咱們可是簽了十年吶,本來就是打算這十年來同舟共濟,共患難同甘甜,現(xiàn)如今你這剛好一點兒就……哎?!?/br>
    錢海潮這類話術(shù)練的爐火純青。

    對付這種年紀不大的藝人們,可是一弄一個準(zhǔn)。

    這話,這語氣,誰聽了不得覺得愧疚?

    一愧疚,之后的事兒就好談了,給你稍微升個職加個薪,再給你畫一張巨大無比的餅,讓你覺得公司對你簡直千好萬好,再繼續(xù)賣命。

    很可惜。

    錢海潮等了五分鐘也沒等到徐斯年的消息。

    甚至連一個“對方正在輸入”都沒等到。

    良久之后,錢海潮把手機一收,身子往后一仰,和助理說:“去把徐斯年合同找出來。”

    助理應(yīng)了聲嗯。

    車子疾馳在馬路上,飛速略過兩旁的風(fēng)景。

    錢海潮的聲音低沉又悶,“他不仁?!?/br>
    “那就別怪我不義了?!?/br>
    助理忽然感覺后背發(fā)涼。

    -

    林冉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做了很多夢。雜七雜八的。

    夢到許言被她舅舅打了,哭著和她說要爆紅,然后很狠甩她舅舅耳光。

    還夢到鹿禾跟許言在一起了,還是鹿禾先動的心,許言傻乎乎還和孫瀟喝同一杯奶茶,結(jié)果鹿禾瘋狂吃醋,把孫瀟懟了個半死。

    之后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上了個廁所又睡了過去,夢里又出現(xiàn)了很多怪獸,還都是鱷魚那種海洋生物,林冉就讓人把水給抽了,于是鱷魚死了一地。

    也不知什么時候才徹底進入了熟睡狀態(tài)。

    反正一覺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她翻了個身,胳膊和腿都大喇喇?dāng)[成了大字,感覺身下有點硌,她皺了皺眉,總歸還是不太想睜眼。

    但身體的不適更加強烈,她拿手遮住眼睛,然后慢慢適應(yīng)刺眼光線,緩慢睜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件黑色T恤。

    還有略有些黑的下巴,她還順手摸了一把,有些刺手,又下意識揪了下。

    被揪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冉的意識開始慢慢回攏。

    她四處打量著,在視線所及范圍之內(nèi),她看到了徐斯年的房間,還有……徐斯年。

    在她身下,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林冉像觸電了一樣坐起來,而且非常自覺的滾到了床邊。

    只占了一個邊緣。

    和昨天半夜鬧事的仿佛不適同一個人。

    徐斯年的姿勢非常正,除了一只胳膊橫著以外,其余的部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那兒,像刻意擺放過。

    林冉看著他,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的記憶好像只停留在了從飯店出來。

    周鄴說要送她回來,兩人在車上,她好像還和周鄴談?wù)摿艘幌鹿镜氖聝海唧w是什么事,她忘了。

    房間內(nèi)沉默了許久。

    徐斯年這才慢慢坐起來,緩慢活動著自己的胳膊,甚至還能聽到嘎嘣一聲,骨頭在響。

    氣氛異常尷尬。

    徐斯年看著她茫然的表情,了然的問:“都忘了?”

    林冉撓了撓頭發(fā),誠實點頭。

    “如你所見?!毙焖鼓暌槐菊?jīng),“你睡了我?!?/br>
    林冉:“???”

    徐斯年:“怎么解決?給錢還是給人?”

    林冉:“……給錢就行嗎?”

    徐斯年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你覺得我值多少錢?”

    林冉:“……”

    她舔了舔唇,思路全跟著徐斯年走,“沒經(jīng)歷過,不知道哇?!?/br>
    酒后亂什么的,她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

    徐斯年忽然逼近她,林冉下意識往后,“干……干嘛?”

    徐斯年:“你昨晚告白了?!?/br>
    林冉:“……胡說。”

    徐斯年:“你還說要和我結(jié)婚?!?/br>
    林冉:“……”

    真的沒記憶了。

    徐斯年倒沒再說話。

    只是坐在床上,背對著她,林冉扯了扯他衣服,“要不……你再和我說說……我昨晚到底干了點兒啥?”

    徐斯年回頭看她,猝不及防間推倒她,而后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在她耳畔輕吐了口氣,“或許我可以這樣幫你回憶。”

    話音剛落,他便吻在了林冉唇上。

    冬日冷陽透過玻璃折射出淡淡的光,林冉能看到徐斯年臉上所有細小的絨毛。

    大雪紛飛。

    昏黃燈光。

    門口走廊。

    衛(wèi)生間里。

    所有的記憶在頃刻間涌入腦海。

    瞬間記憶回攏。

    徐斯年淺嘗輒止。

    林冉躺在那生無可戀。

    喝酒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你喝醉后都干了些什么。

    而現(xiàn)在,林冉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