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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同款站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爾后詢問對方意見, 但和往常一樣石沉大海。 她就去私信了徐斯年。 徐斯年的手機就在餐桌上,屏幕沒亮,更沒發(fā)出任何提示聲。 林冉就知道這條消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被回復。 等到徐斯年從廚房出來的時候, 林冉也沒提醒他去看微博。 徐斯年自己是想走這條路的,所以往常后援會有事要找經(jīng)紀人找不到,需要跟人對接的時候,徐斯年本人也會回過來。 所以回不回, 只是時間問題。如果這個時候提醒,未免太過司馬昭之心,到時候徐斯年再扒了她的馬甲,那可就不好了。 - 林冉提出要回家,徐斯年便跟著出來送她。 兩家距離不過五米,林冉覺得他總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樓梯里寂靜無人,依稀能聽見電梯運行的聲音。 徐斯年把那管白色藥膏遞給她,“回去之后要按時涂。” 林冉接過來放在兜里,“嗯。” 相對無言。 氣氛有些尷尬。 幾秒后,林冉說:“謝謝你和阿禮的禮物?!?/br> “嗯?!毙焖鼓觐┝搜鬯男?,“你喜歡就好?!?/br> “不過……”林冉皺著眉,“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要送鞋嗎?” 送鞋這事兒,在林冉心里還挺哽的。 她不想妄自猜測徐斯年的意思,所以不如直接問。 徐斯年抿了下唇,他問:“你不喜歡么?” 這雙鞋子是他攢了一個多月的錢買下來的。 價格五千九。 自從家里出事以后,他第一次買這么貴的東西,無論是給別人還是給自己。 原因無他,單純在看到的第一眼覺得這個適合林冉,而且,正好碰上林冉快過生日,也算是一件拿得出手的禮物。 一想到林冉可能并不喜歡這雙鞋子,徐斯年的內(nèi)心很復雜。 這鞋的價格對她來說應當是很普通的,但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需要付出很多東西。 但他早已習慣不露聲色的把自己的真實情緒隱藏好,于是還不等林冉回答,他便道:“前段時間下雪,覺得這雙鞋子挺漂亮的,所以就買了?!?/br> 其實是因為看她穿高跟鞋太不舒服,有一次甚至崴了腳。 徐斯年進過她家一次,她的鞋柜上擺著的都是高跟鞋,一雙運動鞋都沒有。 但偏偏,他也看到過她穿高跟鞋磨出來的傷口,不止是是因為新鞋磨腳還是高跟鞋一向如此。 所以他買了雙運動鞋。 林冉下意識說:“那你應該送我雪地靴啊?!?/br> 為什么是運動鞋? 讓她跑的快點兒?離得更遠一些? 徐斯年愣了下,聲音有些悶,“下次吧?!?/br> “嗯?” “等下次下雪的時候,我可以送你一雙雪地靴?!?/br> “為什么要下次?” 徐斯年思考了兩秒,坦然地說出他目前的困境,“因為我現(xiàn)在沒有錢了?!?/br> 林冉的心好像被什么給扎了一下。 她仰起頭望向徐斯年,他卻沒什么反應,只是帶了些平常少見的局促,“不好意思啊?!?/br> 林冉眼睛頓時就紅了,她鼻音略有些重,說話聲音都啞了,“你為什么要跟我說不好意思啊。” “你又沒有對不起我什么。給我送生日禮物,不論好壞,我都應該喜歡的,不是嗎?你用心挑選了禮物,我應該說謝謝的,不是嗎?為什么是你要來和我說不好意思?” 徐斯年一直都保持沉默,良久之后林冉才再次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略帶哽咽地說:“所以,該說不好意思的人,應該是我吧?!?/br> 全程,林冉的聲音都細若蚊蟲,但電梯里非常安靜,所以那些話悉數(shù)落到了徐斯年的耳朵里。 樓道里再次回歸寂靜。 偶爾還能聽到外面呼嘯而過的風聲。 “為什么?”徐斯年略有些無措,“這雙鞋,你不喜歡嗎?” “沒有?!绷秩轿宋亲?,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嚴肅地問:“你送鞋是為了讓我離你遠點兒嗎?” 徐斯年懵了兩秒,看看鞋又看看她,一時沒能跟上她的腦回路,幾秒后才輕笑了下,“不是?!?/br> “你上次穿高跟鞋,腳出血了?!?/br> 話止于此。 徐斯年不再說了。 林冉也全都明白了。 是她從一開始理解出現(xiàn)了偏差,還為此鬧出個烏龍。 現(xiàn)在氛圍被推到這種尷尬的點上,林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于是趕緊查開了話題,“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啦?!闭f著還和他揮揮手,“你和阿禮早點睡,晚……” 話還沒說完,徐斯年忽然打斷她,“為什么送鞋就是讓你遠離我呢?” 他問的極其認真。 林冉也愣了,特懵的回答:“因為網(wǎng)上都那么說啊。” “送鞋不就是讓對方走得遠點兒嗎?”林冉一本正經(jīng),“你還送我運動鞋,不就是想讓我跑遠……” “為什么不能是朝我跑過來呢?”徐斯年再次打斷她的話,“跑來我這邊,而不是跑遠。” 林冉:“……”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徐斯年抿了下唇,往前逼近了半步,“其實……它還可以有另外一層意思。” “什么?” “我可以,請你散步嗎?” - 外面的風略大。 哪怕白天氣溫回升了,到了晚上依舊陰風陣陣。 剛一出單元樓的門,林冉就攏了攏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 徐斯年疾走了兩步,側(cè)過了身子,正好替她擋掉了一些寒風。 兩個人也不知道聊什么,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從一周前的大雪聊到今天的菜價,仿佛剛才樓道里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 從小區(qū)出來的時候,門口的大爺又打趣了他們幾句,這次誰都沒解釋。 沒走幾步,徐斯年的電話就響了。 他只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就皺了起來,鈴聲一直響著,他遲遲未接。 林冉猜是姜小魚。 最后徐斯年摁掉了電話。 不一會兒第二個就打了過來,鍥而不舍。 林冉在一旁說:“接吧?!?/br> 徐斯年這才慢悠悠接了起來。 一如往常,他總不會先開口,等到別人說了話,他完全傾聽結(jié)束之后才會說。 姜小魚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阿年,你明天有空嗎?” 徐斯年:“有事?” “我經(jīng)紀人想請你吃個飯?!苯◆~說:“明天中午。” “聊什么?” 徐斯年的單刀直入,打了姜小魚個猝不及防,她那邊頓了三秒才磕絆著回答:“劇播了之后反響挺好的,尤其是觀眾都挺磕咱倆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