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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光影,他彈了一首鋼琴曲。 。 一首特別治愈的曲子。 林冉躺在地毯上,眼淚縱橫肆虐。 此后,她每天的夢里都會出現(xiàn)那個人,他的一生如同走馬觀花般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 從默默無聞到萬人矚目,從無人問津到世紀愛豆。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聽不到他那個世界說話的聲音,除了他的音樂。 在最無助的時候,她靠著他的音樂支撐下來。 她以為他會一直耀眼下去。 直到...... 在穿到這里來的前一天,她夢里的他在練習室里跳舞跳的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她穿過虛無縹緲的光線去擁抱他,卻只能抱個空。 他看不到她,她卻能蹲在他面前,細細地描繪他的眉眼。 不知隔了多久,他跳到筋疲力盡時才虛脫地滑落在木地板上,整個人成大字狀躺在那兒,爾后他用胳膊擋著眼睛,側過身子號啕大哭。 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猝不及防地割向了大動脈。 鮮血順著木地板的紋理流淌,他閉上眼睛,嘴角勾著笑。 房間里的光線帶著朦朧感,塵埃在空氣中流轉,窗外出現(xiàn)了漂亮的彩虹,林冉在原地哭到聲嘶力竭,毫無作用。 那天的場景再度出現(xiàn),只聽耳邊一直有人在喊她。 “小姐……小冉……” 林冉猛地驚醒,額頭一層虛汗,她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一扭頭就看到了王叔擔憂的臉。 “小姐,您沒事吧?” 林冉擺了擺手,下車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這才覺得好多了。 這個噩夢,她不想再做了。 看著檔案上“徐斯年”三個字,林冉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她在夢里見到的就是這本書的男二號,一個典型的病嬌男配,被女主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是她拿來氣男主的工具人。因為沒男主有錢,也沒拿到逆天改命的劇本,所以在爭奪女主的這件事上,注定得失敗。 而他的事業(yè)也在男主的小動作之下,一敗涂地。 從萬人矚目的世紀愛豆成為人人喊打的loser,只不過是男主動動手指的事兒。 你說氣不氣? 多年努力一朝化為灰燼,頂流瞬間遭到反噬,網絡暴力、人身攻擊、親弟弟死亡三件事兒疊加在一起,他最終選擇了自殺。 還真他媽是“你失去的只是一條命,他失去的可是愛情??!” 只能說這作者三觀被狗吃了,一切都為男女主服務,把男二女二都給塑造得一文不值。 看她和徐斯年就知道了。 現(xiàn)在的徐斯年已經淪為了女主的備胎。 只因為她在徐斯年家破產之后,給重病的徐母付了醫(yī)藥費,盡管徐母沒救回來,但這人情是欠下了,女主又是個欲擒故縱十級綠茶,自然把徐斯年這種沒經歷過社會歷練的男生拿捏得死死的。 呼。 林冉一想到原著的劇情就頭疼,而且,為什么不讓她穿到徐斯年家破產那會兒?。∷涂梢猿没鸫蚪倭耍∵€能有綠茶女主什么事兒?! 不過,如果她真的能選,那她一定選擇回到他家破產以前,那會兒她還沒嫁給趙卓成,徐斯年剛考上大學,他們還都是青春最美好的樣子。 哎。多想無益。 林冉只能安慰自己,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現(xiàn)在的徐斯年還是個默默無聲的三十八線配角,有個辣雞經紀公司,簡稱小作坊,對他實行放養(yǎng)式管理。 “王叔?!绷秩脚ゎ^喊管家,“給徐斯年的賬戶上匯一筆錢,以正當?shù)拿x給他?!?/br> 按照原著時間線的推算,現(xiàn)在的徐斯年應該過得比較窘迫,弟弟一個月一次的定期檢查費用很高,他在外已經欠了十幾萬。 王叔應了。 林冉往家里走,卻在走到臺階前停下腳步。 “算了?!绷秩秸f:“不用匯錢了?!?/br> 徐斯年的自尊心極強,從不食嗟來之食。 而且這么給他錢,豈不是在打他的臉? 林冉想著,等先解決了她和趙卓成的事兒,她得好好謀劃一下自己之后該去做什么,一步步去接近她。 她就不信還幫不了徐斯年。 畢竟,她可是手握劇本的女人! - 海灣別墅坐落在寧江最大的別墅區(qū),是別墅區(qū)里最大最亮眼的一棟。 傳統(tǒng)的哥特式建筑,一進去是極為寬敞的院落,林冉環(huán)顧四周,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心緒才推開門走進去。 家里的傭人不多,甚至還沒林冉和趙卓成的那個小別墅里人多,但每一個臉上都是很和藹的表情,看上去很舒服。 她們見到林冉,先是吃驚了一下,爾后笑著跟她打招呼,“大小姐?!?/br> 林冉微微頷首。 屋內裝修的風格偏歐式,通往二樓的走廊上還掛著各式各樣的畫,但不是花高價買來的名畫,而是她們小時候練筆畫的那些。 很溫馨。 客廳里很安靜,傭人們上水果的時候也是靜悄悄的,走路也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很有大戶人家的派頭。 一個戴著圍裙的女人給林冉端來一盤水果,另一個給林冉端來了茶水,兩人一同放在茶幾上,同時說道:“小姐,請慢用。” 林冉:“謝謝。” 兩個傭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要知道這位大小姐每次回來都是頤指氣使的,稍有不順心就摔摔打打,只要她回來,家里的陶瓷盤都會換成不銹鋼。 這是在被摔了七次景德鎮(zhèn)的瓷盤后,太太下的指示。 林冉卻沒什么表情。 她叉了一塊蘋果,四處張望了一眼,沒看到人。 “我……”林冉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想問我爸媽呢? 但是從小到大都沒喊過這兩個稱呼,一時間有點不適應,喊不出口。 傭人殷切的看著她,“小姐,怎么了?” 林冉又吃了塊水果,嚼完之后又問:“家里人呢?” 嗯,換個稱謂。 “先生和太太帶著小焰和小霧去國外旅游了,今晚回來?!眰蛉舜?。 林冉:“他們什么時候去的?” “五天前?!眰蛉丝粗哪樕?,低聲說:“原本先生是想叫您的,但您前段時間和小趙總恩愛的如膠似漆,先生也就沒打擾您?!?/br> 怕林冉發(fā)脾氣,傭人才解釋了這么一出。 其實就是林冉這些行為讓家里人都不舒服,出門帶著她就跟帶一定時炸/彈似的,誰想啊? 但現(xiàn)在林冉問起來了,傭人自然得想一個兩邊都滿意的答復。 對于戀愛腦林冉,只要人家一說她和趙卓成恩愛,她就絕對不會發(fā)脾氣。 久而久之,傭人們也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