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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在哪里?”想到以后要見到一大批狼,余玨突然有點毛骨悚然。“西南方,穿過這片森林。”“穿過這片森林?!那要多久?”“四個月?!?/br>“……”他就知道!但是人生地不熟他不得不跟著賽斯爾走,于是猶豫了一會就跳上賽斯爾的背上。“還餓嗎?”“不餓了。”“餓了告訴我,現(xiàn)在抓緊脖子旁邊的毛,俯低身體?!?/br>“好?!庇喃k跟著做,趴在他的背上,抓住他頸邊的毛,然而剛一抓緊,賽斯爾便如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四周的風景快速后退,很快模糊成一片。余玨被風吹得有點蒙,滿頭凌亂,他總算知道賽斯爾是怎么辦到幾分鐘之內(nèi)把紅玉果找來了!這不是光速,這是要超越光速!余玨頭暈腦轉(zhuǎn)地想。等賽斯爾停下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余玨也已經(jīng)暈了。賽斯爾變成人形把余玨抱在懷里,看到對方蒼白的臉色,不禁蹙起了眉,把人放在干爽的草堆上,他去摘了一些紅玉果,又用大葉子汲了一些水緩緩送進余玨的嘴里。余玨看來是醒不來了,賽斯爾低垂著眼瞼,看上去有幾分委屈內(nèi)疚。夜里森林很冷,蚊蟲也很多,于是賽斯爾又變成獸型,用溫暖厚實的尾巴將余玨圈在身旁。雖然他活了一百年也沒遇到合適的伴侶,也沒談過戀愛,但是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這個雌性,圈住了就是他的了。第5章突如其來余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早晨了,晨起露重,頭頂?shù)臉淙~不堪重負,一滴露水悄然滑落,砸在他的臉上。揉揉眼睛,才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一條蓬松的大尾巴,往旁邊一看,正是賽斯爾那張冷峻的狼臉。賽斯爾不知何時醒來的,一直睜著銀白的瞳孔看著余玨,以至于這時正巧四目相對。“早上好?!庇喃k怔了一下,隨即伸手揉了揉賽斯爾的頭,賽斯爾乖乖地瞇起眼任由他摸。想到昨天顛簸了一路,后來竟然還暈了過去,余玨不好意思地撓撓微卷的短毛,“你能不能跑慢點?”賽斯爾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然后點點頭將昨天摘的紅玉果推過去。余玨開心地拿起來吃,簡直要完全把賽斯爾當做以前養(yǎng)的大狗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吃飽后余玨靠在賽斯爾的身上,問道“你的部落是個怎樣的地方?”余玨忽然有點忐忑甚至害怕,經(jīng)過一天,他還是沒法相信這不是一場夢,原本他都打算好畫完最后一副畫,要去旅游,走遍全世界,去看看他還沒見過的異國風情,順便收獲一場美好的愛情。而現(xiàn)在,他眨眨眼,純澈透明的陽光在葉間穿透而過,將四遭的一切裝點得無比虛幻,這是最原始的世界,他無比陌生的世界,甚至或許沒有賽斯爾,他一秒就會被其他野獸咬死。“那里有很多狼和雌性,他們都很友好?!迸d許看出余玨的不安,賽斯爾貼近余玨,用狼頭蹭了蹭余玨的臉頰。“哈哈,有點癢?!庇喃k推開他的頭,然后很嚴肅地又問道,“我說我不是雌性你信嗎?”賽斯爾眨眨眼,“……”余玨差點炸毛了,然后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遲早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我說的是對的?!?/br>賽斯爾,“……”雖然獸型狀態(tài)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余玨還是從中讀出了無語二字,于是他扯著賽斯爾的毛,惡狠狠地說“你想說什么就說,我不會生氣的!”賽斯爾猶豫了一會道,“你渴了嗎?”余玨在心里唾棄賽斯爾轉(zhuǎn)移話題的能力。但是他確實有點渴了,于是點了點頭,然后下一秒賽斯爾就沖走了。余玨“……”這絕對是故意的!郁悶地揪了兩把草地,余玨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極了他曾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畫了三天后身上的味道。等等……身上的味道?低頭嗅嗅身上的白T恤,余玨萬分嫌棄,差點把衣服扔掉。不行,今天一定要洗澡!賽斯爾一分鐘之后就回來了,變成人形用葉子裝著水遞給余玨。余玨喝完水問道“附近有沒有湖或者河流?”“有湖?!?/br>“帶我去吧,我要洗澡?!?/br>“……”賽斯爾面癱中帶著呆怔了兩秒,“……好。”余玨完全不懂為什么賽斯爾總是有奇怪的表現(xiàn),可惜他實在懶得問。賽斯爾原本要用狼型馱他去,然而被他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于是兩人只好走著去,順便欣賞了一下原始森林的美好風光,當然,這要除去偶爾的虎嘯狼嚎。湖離那地并不遠,由一圈平坦的草叢圍繞住,湖水十分清澈,倒映著同樣澈藍的天空,看上去漂亮極了。余玨立馬就跳進湖水中,還一邊揮手向賽斯爾喊道“你也下來洗洗吧!”賽斯爾站在湖邊神情嚴峻地盯著余玨看了兩三秒,立馬轉(zhuǎn)過身在湖邊蹲了下去,“你洗吧?!?/br>余玨雖然奇怪,但是也不強迫他,于是自己撒歡地在水里邊洗邊玩。通透的陽光下,水珠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從少年被打濕的發(fā)梢上順著瓷白的面頰滑下,滴落在精致的鎖骨上,然后又順著清瘦的胸膛沒入水中。不遠處的賽斯爾捂著鼻子,還是有些許紅色的液體從指縫間流出。狼人淡定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異樣依舊面無表情。雖然余玨時不時叫著他,但是他堅定不移地背對著余玨,蹲在小草叢里沒有動過。第6章我?guī)慊夭柯?/br>等到聽到余玨說要上岸賽斯爾才轉(zhuǎn)過身去,然而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一大片皙白的胸膛以及余玨即將從水面現(xiàn)出的下身。賽斯爾捂著鼻子,表情無比嚴肅“別動?!?/br>余玨不明就意“怎么了?”賽斯爾沒有解釋而是化身為狼沖了出去,余玨疑惑地撓撓頭,等著他回來。不過一分鐘,賽斯爾回來了,還叼回了一件獸皮和插著針的黑色毛線。余玨怔了怔,不可思議,“哪來的?”“附近有松鼠族的領(lǐng)地,搶來的。”余玨:你可以不用這么誠實。于是他在水中就看著賽斯爾心靈手巧地一手獸皮,一手針線,開始織衣,并且動作非常嫻熟。余玨表示震驚,看著一個長著霸道總裁的臉?gòu)故斓乜椧路鞘裁锤杏X?霸道人妻?(并不是)吐槽完,余玨閑得發(fā)慌觀察起了賽斯爾,都說工作的男人最帥,其實織衣的男人也很帥,賽斯爾很少會有表情,他抿著唇,眼尾壓低,銀白的瞳孔認真地注視著手中的獸皮,冷峻中多了分一絲不茍的帥氣。余玨是個不折不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