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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的……”老練的人基本上都擅長在無形中將氣氛變得微妙,何況鐘習不是真的涉世不深,男人話中若有似無的曖昧,他確實地感覺到了,但是并不表現出什么。看了他一會兒,嚴世杰又建議,“我先帶你四處參觀一下如何?”他佯裝無知的一點頭,“好啊?!?/br>兩人出了接待室,并肩走過走廊,期間服務生不斷對他們點頭,對嚴世杰更是尊敬,由此可見他在這里的職位應該不低,而且可能遠比他想像中的復雜。鐘習暗想。“這邊——”“??!”鐘習突然停住腳步,有點焦急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的手機忘在接待室里了?!?/br>“沒關系,”嚴世杰微笑著說,“你在這里稍等一下,我?guī)湍闳ツ?。?/br>“麻煩你了。”等他離開,鐘習才收回視線,靠在走廊邊上沉思,正想著待會該如何應對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開門聲,還沒反應過來,他身旁的門里就伸出一只手,猛地把他拽了進去。鐘習大驚,在最短的時間內向后肘擊,卻被對方擋住。才感覺到這個人很危險,下一秒就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接著耳邊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是我!”張戚?!鐘習錯愕地回頭,一顆心瞬間落了下來,驚魂未定的剛要放松,想想又覺得不對?!澳阍趺丛谶@里?”看了一眼半掩的房門,張戚答道:“他們帶我來參觀,走來走去就進來了。”迅速打量了一下房內,鐘習諷刺一笑,“參觀到房間里來了?”此話一出,張戚立刻舉手做對天發(fā)誓狀,“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回去讓你驗明正身。”“誰管你清不清白!”鐘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眨了眨眼,張戚突然低聲一笑,半開玩笑地問:“我說,你不會是在吃醋吧?”吃醋?鐘習差點沒吼出聲,但這里顯然不是個抬杠的好地方,于是他勉強壓下怒火,低斥了一聲“放開”,掙開了張戚,理了理衣服。“別說我,那個男的是誰?”這回換張戚興師問罪,“怎么陰陽怪氣的看著你笑?”雖然不想搭理他,但是鐘習也不得不承認“陰陽怪氣”這四個字的確很精準?!安榈绞裁礇]有?”他問。沒得到回答,張戚很是不滿,但又不敢不回答,不甘不愿地嗯了一聲才說:“今天接待我的是個男的,雖然也和上次介紹的差不多,不過他似乎暗示我如果需要,有特別的服務可以提供?!闭f著還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回味。“你果然更容易招惹男人?!弊詮挠龅竭@個人,自己冷嘲熱諷的本事似乎見長不少。張戚本欲反駁,但中途思緒一轉,“那我招惹到你了嗎?”聲音低沉,透著一絲誘惑。雖然這也是一種調戲,但是鐘習想到了嚴世杰剛才說的話。平心而論,同樣的曖昧,張戚這樣他卻是不討厭的。不過這自然不能讓張戚知道,他板起臉,剛要開口教訓,張戚突然一把將他抱住,速度之快,讓人措手不及。現在不僅嘴上說說,竟然還敢動手了?!鐘習一驚,剛要開口罵,就聽張戚低頭在他耳邊小聲咕噥。“有人?!?/br>停下動作,鐘習不著痕跡地看了門口一眼,果真發(fā)現從門縫里透進來的視線,雖然看不清楚對方樣貌,但他覺得應該是嚴世杰。他和張戚對視一眼,瞬間彼此心領神會,鐘習驀地掙扎起來,有點急切地說:“放開我,我不是……”“不是什么?”張戚嘿嘿“yin笑”,兩只手臂緊緊抱著鐘習不讓他動彈,“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不過欲擒故縱這一招的確挺有意思的?!?/br>鐘習在心里狠狠將這頭色狼罵了一遍,但不得不說,張戚此時的表演真的很逼真,雖然他一直認為這是張戚的本性。正糾纏著,張戚突然一低頭,準確地印上了鐘習的唇。“唔……”鐘習嚇得瞪大眼,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大大超過了他的反應范圍,腦袋在這一瞬間也停止運作。等他回神的時候,張戚的舌頭已經在他嘴里勾纏著他的。“你!”鐘習氣急,剛要掙扎,張戚又自行結束這一吻,唇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一邊溫柔地印上屬于他的記號,一邊輕聲說:“讓他以為你和劉曉明一樣……”鐘習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但就算是這樣,是不是也有點過分了?而且他是怎么想到這個主意的?鐘習喘息著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嘴唇很快又被堵住,最后索性自暴自棄的閉上眼,覺得自己真是虧大了。雖然是為了掩人耳目才作的戲,但張戚將“趁人之?!边@話發(fā)揮得太徹底了。唇齒交融的吻,火辣得幾乎讓人心跳停止,鼻間充斥著屬于張戚的男性氣息,鐘習第一次發(fā)現這個男人的強勢,是讓人連半點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的。這時張戚摟著他腰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鐘習瞬間腰一酸,整個人差點軟下去,呻吟聲不禁脫口而出,“嗯……”這一聲把張戚搞得差點硬了,雖然是演戲,可他叫得也太勾人了,再繼續(xù)下去實在有擦槍走火的危險。他萬般不舍的緩緩結束這一吻,與鐘習鼻尖對著鼻尖調整著呼吸。鐘習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點……有點不好,再演就真的過火了,發(fā)現張戚還抱著他,便雙手用力地想推開他。“別動!”張戚雙臂緊了緊,低聲在他耳邊說:“他還在門口。”鐘習不敢大意,目光飛快掃過門口,的確好像還有人站在那里,于是只好忍著不動。從門外的角度看過去,兩人是親親密密地抱在一起,鐘習更是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這么近的距離,讓本就心猿意馬的張戚再度不安分起來。既然要演,不如演個徹底,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要死也要吃飽了再死才是他的作風啊!想到這里,抱著鐘習的手一用力,將人攬在懷里,他再度吻了上去。鐘習被迫承受這個吻,整個人不自覺地往后靠,幸好張戚摟著他的腰才不至于倒下去,但是隨著吻越來越具攻擊性,他也沒心思罵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像是黏在一起的唇才緩緩分開。這時候根本沒人去管門外的人走了沒有,兩人皆是喘息未定。鐘習濕漉漉的嘴唇微微紅腫,顯得益發(fā)誘人,表情茫然。張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揚起嘴角,笑得性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