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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微轉(zhuǎn)身,然后用手指夾了一條黑色的長型布料過來,“你竟然還有這種東西,誰的?還是你喜歡玩這些個玩意兒?”趙軍愣了下,側(cè)了身子一看。好嘛,陸愉這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翻了他東西,順帶把他放在貨柜上那個盒子給開了。里邊兒那些東西,可不是上次恒星惡搞的大禮包么。“有你什么事兒?!壁w軍心里邊兒一突,立馬扯了那條丁字褲,揉了幾下就給扔垃圾桶里了。陸愉支著一條腿,冷著眼看他。“怎么沒我事兒,上次你可是應(yīng)了的,現(xiàn)在是和我在一塊兒。我這人眼里,摻和不了別的東西。你要是跟我玩的時候又跟別人玩,我就真他媽廢了你!”陸愉說這話兒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特兇狠。這是實(shí)話,發(fā)自內(nèi)心的。趙軍抿了抿嘴,沒理他。要擱在平常,他還沒和陸愉鬧到這個地步,那也順帶解釋解釋。這會兒倒也沒必要了,該惹不該惹的,反正人陸少已經(jīng)給他弄成這樣了,不差這一樁。“給我說話!”趙軍沒理他的樣子,讓陸愉騰的一下冒出一股子火來。索性抓過了那盒子一扔,里邊兒的東西全部砸在了地板上。“喲,東西挺全。阿軍,你說你這個樣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裝個什么勁兒???”陸愉往地下那堆東西瞅了一眼,語氣挺嘲諷。趙軍也掃了那堆東西一眼,沒理,直接轉(zhuǎn)身洗漱去了。陸愉要折騰,隨他去。“我cao你大爺!”陸愉見趙軍還是沒理,真覺得自個兒這會兒就跟個傻逼似得。氣的狠了,一腳就給踹到了茶幾上去了。嘩啦,茶幾整個兒立馬被踹歪了身,上邊兒的杯子什么的,全給砸到了地上。但陸愉自個兒也沒落到好,他大腿受了傷,剛才一急,給忘了。這會兒踹完了之后,自己身體立馬一晃,直接疼的栽到了地板上。過了會兒,趙軍從浴室里邊兒出來的時候,客廳已經(jīng)一片狼藉。人陸愉就跟躺尸似得,躺在地板,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了。趙軍樂了,他頭一次看到能自己作死把自己作到這種地步的人。陸愉撐著腦袋,張了張起了皮的嘴唇,“…阿軍,拉我一把?!?/br>趙軍眼神挺冷的瞅了陸愉一眼,伸出一只手要拉他。沒成想,陸大少都這樣了,力道還大的很。在把手搭到他手心那會兒,陸愉利用體重和力道,猛的一扯,竟然把趙軍給扯倒了。趙軍確實(shí)沒想到陸愉還能折騰,腳下一個不穩(wěn),自己個兒的身體立刻一個踉蹌,不受控制朝著陸愉撞去。陸愉使了個勁兒,在趙軍這會兒跌倒慌亂的時候,一個翻身,直接半壓住了趙軍。趙軍被陸愉拉了一把,又加上陸愉壓上來的力道,所以成了后背撞在地板上的姿勢。當(dāng)然,這么一跌,他后腦勺又磕了,一下疼的厲害。陸愉沒給他反應(yīng)時間,直接就壓著趙軍的腦袋就親了上去。他先用牙齒咬了咬趙軍的嘴唇,而后才正兒八經(jīng)的吻起來。趙軍緩過來了推他,陸愉笑了聲,猛的又咬住了趙軍昨兒嘴唇上給他咬出來的傷口,那兒現(xiàn)在結(jié)了個黑色的痂,舌頭舔上的時候還能覺察到一個細(xì)小的凸起。這會兒,他把這黑痂給咬住了。“你干什么!”趙軍張了張口,有些艱難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幾個字。陸愉伸出舌頭舔了舔被他咬住那一塊地方,像是安撫,下一刻卻是一用力,竟然生生把那小塊黑痂給撕了下來。趙軍倒吸了口冷氣,猛的一用力把陸愉給掀了下去。立馬,陸愉這貨后腦勺也磕到了茶幾腳柱上,發(fā)出挺大的響動。這回,陸愉真沒什么力氣了。趙軍齜著牙站起來,抽了幾張紙巾按住嘴唇。傷口還沒好,這么一折騰,可不又出了不少血。處理好嘴巴上的事兒,趙軍低頭一看。陸愉還擱那兒躺著,只是閉著眼,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了,臉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他皺了皺眉,伸了手探了探陸愉的額頭,很燙。看樣子,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估摸著也不是這會兒起的,應(yīng)該昨天半夜就差不多這樣了。也厲害的他,這個樣子剛才那會兒還生龍活虎,愣是一點(diǎn)兒沒看出來不舒服。不過這個樣子,也該叫個醫(yī)生了。不然,陸愉真得死在這里。趙軍掏了手機(jī)要打救護(hù)車,陸愉倒是又微微睜了眼,聲音沙啞著說話,“別…別打,找司寇奇…不然,倒霉的是…你!”趙軍抿了抿嘴,陸大公子擱他這兒給救護(hù)車給送出去,確實(shí)能鬧出挺大動靜。想了想,趙軍蹲下去,立馬在陸愉身上摸起來。陸愉這會兒是真沒力氣了,跟死狗似得。他虛瞇著眼讓趙軍折騰,最后吭哧了半天,吐出幾個字,“禽獸!在這兒…等著我呢,是不是!?”趙軍一下就笑了,氣笑的。陸愉把他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他這幅樣子,還能讓人突然情欲爆漲!?摸了會兒,總算是把陸愉手機(jī)從他褲兜里給掏了出來。陸愉一下臉就白了,氣的。他長這么大,從沒跟今兒一樣丟過這么大的面兒。“密碼!”趙軍問他。陸愉極快報了幾個數(shù)字,趙軍開了以后,直接找到司寇奇,立馬給人打了電話。司寇奇接的挺快,趙軍三言兩語一交代,司寇奇就跟火燒屁股似得,立馬就嗷嗷嗷著要沖過來。不知道他怎么辦到的,但確實(shí)來的挺快,半個小時都不到,司寇奇就敲了趙軍的房門。趙軍給他開了門,司寇奇還是那副打扮,但這回把頭發(fā)染成了銀色。他挺急,喘著大氣兒就喊,“軍兒,軍兒,陸少呢?”趙軍給他讓了位置,領(lǐng)了人往里邊兒走,然后一指躺在地板上挺尸的陸愉,“那兒呢?!?/br>司寇奇伸出一根手指就指著趙軍,然后那叫一陣抖,差點(diǎn)兒趙軍以為他發(fā)了羊癲瘋。“陸少…他…他成這個樣子了!?”司寇奇心里抖的厲害,他確實(shí)挺害怕陸愉的。陸愉和他們這幫大部分只會玩的人不一樣,他還會干事兒。除了這個,關(guān)鍵他心也狠,說點(diǎn)誅心的話,他陸愉是真敢給人套個麻袋去沉湖的人。“你要是不想他死,就趕緊帶走他。”司寇奇這會兒看趙軍,挺平靜。他心里邊兒倒是有點(diǎn)佩服這人,但估摸著陸愉還真沒這么慘過,回頭好了,這趙軍真得他弄死。得了,司寇奇這會兒也不和趙軍廢話,彎了腰就去扶人。陸愉警惕性很重,都這樣了,還沒完全昏迷。被司寇奇架起來走了幾步,突然咳嗽了幾聲。司寇奇多人精啊,立馬站住了。“這玩意兒,哪里來的?”陸愉挺虛弱的從褲兜里拿出一黑色的絨盒,然后啪的一聲給扔到茶幾上。里邊兒是一對對戒,也是上次送的。說起來,還是在趙旗然那禮盒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