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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適應,陪著笑臉,竟然和這群人聊的來。趙軍樂了,看來這小年輕也不是那么沒用,至少豁的出去臉。而且,也會來事兒,就是缺一點老辣。趙軍本來想招呼他回去了,這會兒一看吧,索性給他點時間,他自個兒再逛逛。后來也不知怎么的,就找了個靠著走廊的僻靜角落。過去拐個彎就到廁所了,所以這地兒沒什么人,安靜的很。趙軍剛才喝了點酒,前些日子胃穿孔剛出的院,這會兒捂著胃有些不太舒服。揉了揉眉心,誰知這會兒聽到一女的輕微的叫喊聲,“走..走開……”那女的很快沒了聲音,沒一會兒,又聽到有人掙扎的聲音。趙軍本來不想管,但最后一嘆,還是循著聲音走了過去。過了走廊,到了拐角處,卻發(fā)現(xiàn)兩個男的似乎在拖一個神智有些不太清楚的女人進廁所。這兩個男人應該喝酒了,渾身酒氣,都是三十幾歲的樣子。其中一個身形微胖,有些兇狠的樣子。另外一個,看樣子倒是顯得溫雅。那女人趙軍有些面熟,想了想,才記起來了,她似乎是海天娛樂剛簽約出道的歌手組合類新人。這些天,她們那個組合出道的歌曲一直在各大衛(wèi)視出現(xiàn)。由于歌曲輕快活潑,各類的廣播、點播都比較多,所以趙軍才知道這人。海天娛樂的風評一直不太好,前兩年被人爆料的厲害,說是利用公司的藝人明碼標價陪人給公司帶去利益,鬧了好久才平息下去。大概趙軍看的久了,又沒有動手的意思。那微胖的人愣了愣,然后揮手道:“你別管,該干嘛干嘛去?!?/br>趙軍皺了皺眉,“她喝醉了,我想你們最好還是帶她去找她的經(jīng)紀人?!?/br>那個文雅一點的人嗤笑了下,“她可是自愿的,剛才一個勁兒的給我們敬酒。帶她出來了,她倒是又反悔要立牌坊了?!?/br>娛樂圈一向不怎么干凈,主要是里面燈紅酒綠太多,很多人自己本身就把持不住,也怪不了別人。對于自己飛蛾撲火的,趙軍一向懶得管。但對于霸王硬上弓的,趙軍就厭惡的很。那人見趙軍只皺著眉,又不說了,就笑了聲,繼續(xù)拉著那個東倒西歪的女人往廁所里拉。“…救…救我……”那女人迷蒙著眼,皺著眉呢喃著。那微胖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去捂那個女人的嘴巴。“你們他么聾嗎?。克诮芯让?,你們這么做,特么叫強jian!信不信我現(xiàn)在叫一聲,讓別人來看看你們這幅德行!”趙軍沉著臉,語氣帶著絲狠厲。這倆人也不是什么沒名沒姓的人,真讓人來了,估計得沒臉。見趙軍不給商量的樣子,那微胖的人狠狠淬了一口,怒氣沖沖道:“你特么牛,給老子玩這一套。老子認識你,趙軍嘛,今晚唱歌的那個。咱們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你落我手里!”這人也干脆,把這女的一扔,直接和他朋友走了。趙軍也不攔,剛扶起這女的,竟然有人給他鼓起了掌。趙軍一看,喲,熟人啊,陸愉陸大少!第8章你眼瞎了?“你人還挺好?!标懹漭p促的笑了聲,分不清是夸人還是嘲諷。趙軍齜了下后槽牙,瞥了眼陸愉,而后笑道:“陸少,上次我罪也遭了,醫(yī)院也進了。您宰相肚里能撐船,我這兒也就不打擾您了?!?/br>趙軍是真不想和陸愉再有什么交集了,所以說他就不愿意和這幫人打交道,人不和你講道理。上次陸愉這小子要把那小孩撞了,他救了人家小孩,旁人的話謝他還來不及,偏偏陸愉這種人,丫覺得丟了面子,記恨上了。所以說這種人,他娘就是個人渣,而且還是個閑的空的人渣。趙軍才走了幾步,然后胳膊一輕,他就看到陸愉那小子架過了那女人的一只胳膊,把人往自己身上挪了。“你就在這兒待著,回頭我找你?!标懹湟膊恢朗裁匆馑?,后頭幾乎是有些粗暴的拖著那女人幾步到了宴廳門口。其它沒管,把這女人一扔了事。這地兒人多了,除了會丟臉,這女的剩下的絕不會出啥事。陸愉走的那會兒,趙軍還真沒離開。他這會兒,還真有點怵陸愉,總覺得對方腦子不正常。說了上次那事就算過了,但譫臺陽歌的事兒,過幾天發(fā)酵之后指不定怎么有人罵他呢。趙軍有些煩躁,摸了摸口袋,倒是給他掏出了根煙。正吞云吐霧呢,陸愉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過來了,抬手就拿走了他嘴上叼著的煙往嘴里放。趙軍奇怪的看了陸愉一眼,卻見陸愉嘴巴里吐出幾口煙圈,然后慢悠悠道:“這煙,不好?!?/br>“得了,不好你還拿,我身上就這一根?!?/br>陸愉笑了聲,又吸了幾口,直到煙到了底,才道:“走吧,這地兒沒意思,要不是你在,我也早走了?!?/br>陸愉瀟灑,說完之后,煙蒂往墻上一碾,抬腳就往外走。你他娘有沒有公德心!趙軍鄙夷的看了陸愉背影一眼,撿了煙蒂扔進垃圾箱,這才跟著陸愉離開。這地兒趙軍不熟,只能亂七八糟跟著陸愉走,最后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庫。陸愉開了車門,笑道:“敢不敢進?”這車一看,線條流暢,外觀霸氣,不像是市場上正常投放的,應該是買了車之后,這丫私下改裝過的。但今天這事兒吧,總得解決。趙軍覺著,要是這陸愉陸大少一直惦記著他,他還混不混娛樂圈了。牙一咬,唰的就坐上了副駕駛上。“你暈車嗎?”陸愉啟動了車輛,狀似無意一般問道。“還好?!?/br>“那行?!标懹浒戳讼掳粹o,頓時車里響起了勁爆的音樂。然后,在接下去的三十幾分鐘的內(nèi),趙軍經(jīng)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階段。陸愉的車,不知道怎么改裝過的,速度快的驚人。出了車庫之后一路狂飆,最后更是把車頂蓋給卸了,那風嗚嗚吹的,當時趙軍就感覺自己要從車里飛出去。他死死扯著安全帶,嘴巴抿的死緊,全身的思想都放空到了極致。趙軍覺著,自己下一刻是不是就要死了。最后幾圈盤形車道之后,隨著刺耳的剎車聲,陸愉終于是把車給停了下來。咔擦,陸愉啥也沒事的推了車門下來。大概是覺得沒動靜了,趙軍緩了緩神,就聽到陸愉敲了敲車門,“能自己下來嗎?”趙軍深吸了幾口氣,他剛才捏安全帶捏的太用力,導致手指酸脹的厲害。緩了會兒,這才解了安全帶一腳踏下車,瞬間,趙軍扶著路邊的欄桿吐的昏天暗地。吐完了一看,這地是哪兒???好像是在山頂上?從這往下一看,下面都是懸空的,起碼幾百米。頓時,趙軍只感到一陣暈眩感,一腦袋差點往下栽下去。幸好陸愉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