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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嫁給他,不好嗎?理智上,他知道,有九成九的可能性都不是他往歪了想的那樣,肯定是他多想了。但心里就是想好好弄清楚,確定一番。小葉笙啊,你最好乖乖的。已經(jīng)徹底清醒的葉笙,聽著他相公的問話,一時呆愣住。他怎么也沒想到,陸銘遠聽到他的話后,會這么想。陸銘遠捏了捏他的下巴,對他吐出兩個字:“說話?!?/br>“你怎么會這么想?”葉笙用很奇怪的語氣詢問。陸銘遠沒回答,靜靜等著他的下文。葉笙從他身上往上蹭了蹭,調(diào)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兩個胳膊在他胸koujiao疊,支著下巴,腦袋往一邊歪了歪,仰起頭目光真誠的看向他又問道:“我前面的話,你都沒聽到吧?”“沒有?!?/br>“我那時候是在勸沈云,在婚事上要小心謹慎,如果對方不是特別好的人,就別嫁了。我說的那么……嗯,肯定,是因為我想到了別人,又沒說你。我后面的話,你也沒聽到吧?”“后面還說什么了?”陸銘遠配合的問了一句。后面的話,他確實沒聽清。葉笙嘴角彎了彎,沒有立刻回答,他抬頭往他相公的方向看,這樣簡單的動作在眼下做來卻是有些費勁,他索性從陸銘遠的身上下來,跪坐在他身邊。他感到有些不解又有些好笑。遇到這么好的人,他喜歡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抱怨?除非他傻了。也虧得他相公能問得出來。默然半晌,葉笙輕笑道:“我后面還說,我跟別人不一樣,因為我嫁的人特別好,沒有誰能比得上?!?/br>“這樣啊?!标戙戇h微微勾唇,這個結果在他預料之內(nèi),不過到底是完全打消了他那細微的一點疑慮。而且親耳聽到葉笙這樣說,心里還是挺舒服的。“那么你說的自由呢?說起來,我也經(jīng)常管著你?!?/br>“有嗎?”葉笙想了想,發(fā)現(xiàn)確實是有的,但那些……“那些,不都是因為你關心我嗎?”他一口反問道。在一些方面,他相公對他確實是有要求的,不容他置喙的要求,可在他看來,那些都很正常呀。而且還有不少分明就是為了關心他,他又不是看不出來。聞言,陸銘遠卻是笑了笑,帶著些不以為然的意味,目色幽深,道:“事實上,也有我的私欲在,現(xiàn)在顯露的不多,你也感覺不到,以后就不一定了?!?/br>“以后會怎么樣?”葉笙立即順著他的話問,臉上除了單純的好奇,再沒有什么其它異樣的神情,看起來倒是挺淡定。“以后……”他低聲呢喃了一句,似乎是在思考,但實際上這個問題他之前是想過的,待小夫郎在他的停頓下微露急色,緊盯著他時,他才接著道:“以后跟現(xiàn)在沒什么區(qū)別,我還是會疼你,護你,以我的方式對你好?!?/br>這話,他說得極為平靜,又理所當然。朦朧昏暗的光線下,陸銘遠側目,見葉笙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睜大眼睛,似是愕然。須臾,對上葉笙浮光隱現(xiàn)的雙眸,他忽然似笑非笑道:“就我自己來說,自然跟現(xiàn)在沒什么區(qū)別。倒是你,以后在一起的日子長了,越來越了解我,說不定就會嫌我蠻橫不講理,處處管著你。“我才不會!”葉笙脫口而出的反駁。他眉頭微皺,連聲音都不自覺的抬高了些,像是受到了什么冤枉般,莫名委屈又不服氣。連同方才,他心底那被猛然一觸的震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陸銘遠失笑,“你現(xiàn)在年紀小,以前的生活也太過簡單,沒上過學,也沒見過幾個人,突然遇上我,對你好點,自然就覺得我是最好的,想要緊緊抓住。還記得你說過,你以前想的是以后如果嫁給誰,只要他不經(jīng)常打罵你,日子就能過。”“你說,你以前的要求是有多低?”他枕著手臂,眉梢微挑。葉笙聽出了陸銘遠口中的揶揄,心下一窘。他要求低嗎?然后他目光閃了閃,為自己辯解道:“……那是以前……以前哪敢想得太好……而且,其他所有人,應該也都一樣。”所以,他那時候的想法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吧?他相公居然為此嘲笑他……葉笙在心底嘀咕,還小小的不忿了一瞬。“我知道那是以前?!标戙戇h漫不經(jīng)心的緩緩道:”現(xiàn)在,你勸沈云的時候,可是沒想著,讓他隨便找個差不多的就行了?!?/br>“等以后,等你長大后,見得世面多了,也就越來越有自己獨立的意志,同時也會越來越了解我,可能就不會這么眷戀我了。”他說得平靜坦然,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在理智的分析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不會的?!比~笙怔了會兒,還是搖搖頭否認了他的話,臉上是淡定又自信的表情。陸銘遠稍微偏過頭,斜斜睨著他,不語。在他的注視下,小夫郎不自覺的垂眸,一點一點道:“你說的話,我其實不太明白,但是我能肯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時間一長,對你我就變得……變得跟現(xiàn)在不一樣!”聞言,陸銘遠沉默一瞬,然后沒什么表示的閉上了眼睛,“嗯,那就好?!?/br>他低沉的聲音格外的輕,像是一句隨口的呢喃,“先睡吧?!?/br>葉笙覺得,他相公這話說的一點都不上心,好像就是為了應和他一句,好像對他先前的話也并不在意。這讓他有點心悶,他以為他挺在意的,他直覺,還有什么東西,沒有說開。可現(xiàn)在,某人明顯是不想再繼續(xù)說了。“你困了嗎?”他小心試探著問道。“嗯。”“……”葉笙跪坐在床上,睡意全無,糾結猶豫了半天,而后心底突然竄起了小火苗。有話就該說清楚。明明是他先挑起的,現(xiàn)在怎么能留下他一個人心煩!“困了也不許睡!”葉笙氣鼓鼓。見陸銘遠沒有反應,他抬手試著在他身上搖了搖。搖不動,真是又硬又重。于是,葉笙身體前傾,打量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