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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去做的,想不到這么容易就解決了高絕這個人渣,真的太爽了。剛才我回來這里的時候,經(jīng)紀人告訴我,他已經(jīng)接到好幾個藝人向我表示感謝了,因為高絕害的藝人太多了,能揭發(fā)他,實在是娛樂圈的大好事?!?/br> 喬一泊緩緩點頭:“嗯,池騁這一手,還是不錯了,但姐夫?他可還是等著吧。吃飯吃飯。” 喬一泊輕描淡寫的略過。 夏離向夏至攤手:“看,不是我不幫你哦,是爸覺得他做得還是不夠?!?/br> 夏至:“你可以同情池騁一分鐘?!?/br> “咦?我還以為你會幫他說話呢?!?/br> “我保持中立,因為看著你們這樣,我還挺開心了。” “你這個樣子,我覺得我可以同情池騁兩分鐘了?!?/br>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說笑著,開心的團聚,夏離卻成了幾個人里面最忙碌的一個,經(jīng)紀人一會兒一個電話,不是匯報新歌發(fā)布的成績,就是說有那些通告可以上,再不然就是誰誰誰請夏離做專訪。 喬一泊看他這樣,不住的搖頭:“他這行業(yè),是不是太辛苦了?” 夏至安慰喬一泊:“爸,這是要爆紅的前奏呢?!?/br> 喬一泊更加搖頭:“可我們家不需要他爆紅啊?!?/br> 夏至刺激夏離:“你聽見沒有,做得不好,就得回家繼承百億家業(yè)啊,加油!” 一家人都笑了起來。 喬一泊:“至至,你在,我們特別開心,我還是得說一句,你搬來京市住吧?!?/br> 夏離也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夏至:“明年!明年我一定來?!?/br> “那這次能多住幾天嗎?” “嗯,我陪奶奶玩幾個景點才回?!?/br> 喬一泊:“對,我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帶奶奶去玩?!?/br> 等到晚上的時候,夏至剛洗漱完,于晚秋打了電話過來:“小夏,我家老爺子說你在京市呀,池騁怎么沒回來呢?” 夏至撓頭。 畢竟之前還和于晚秋說過,她和池騁說男女朋友的事情,是打賭的。 現(xiàn)在于晚秋是忘記了嗎,還是自動忽略? 她這也不好幫著池騁作主啊。 夏至:“池夫人,這個得問池騁啊。您問他了嗎?” 于晚秋:“沒啊,有了女朋友的男孩子,看見mama會煩,我又不是沒老公疼,我才不去招他煩?!?/br> 夏至在這邊偷偷咧嘴:這位mama真是另有一種想法,跟別人家的mama都不一樣啊! 夏至:“哦。那,我也……不知道啊。” 于晚秋:“咦?你這個女朋友不行啊,你怎么能不知道呢?現(xiàn)在不管著他,你準備什么時候管?我跟你說,小夏,對待男人呢,一定要外松內(nèi)緊啊,他如果有不對的地方,你得罵他啊,你罵他了嗎?” 夏至:“……”這,我怎么覺得這個問題是個坑呢? 夏至一時都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這位夫人,明晃晃的跳過很多環(huán)節(jié),直接給夏至按在了女朋友的座位上。 真行。 省事了。 第512章 這次,好奇害死了誰? 夏至一時不好回答。 于晚秋倒是在另一頭笑嘻嘻的:“哎,小夏,你怎么不說話了,你需不需要我?guī)兔Π?,我可以立馬裝死,幫你把池騁叫來,好不好?” 夏至哭笑不得:“啊,不不不,池夫人,您不用裝死,他應該是最近比較忙?!?/br> 于晚秋:“再怎么忙,也不能忽略了女朋友啊,小夏,要不明天你來我家玩吧,我給你開個歡迎PARTY,讓京市的太太們看看,你就是研發(fā)出玉生香的科學家,好不好?” 可嚇壞夏至了:“不不不,池夫人,我不是科學家,我也不是很喜歡PARTY的。” “那你喜歡什么?嗯……池騁不在,那我陪你逛街吧?” “不用了,池夫人,我和人說好了,明天要去看一些景點?!?/br> “啊,這樣啊……”于晚秋的聲音,無比遺憾和受傷:“那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呢?” “我……”夏至咧嘴,語塞。 真的,于晚秋,絕對是個談判高手,夏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步一步到了不忍拒絕她的地步。 而于晚秋,連聲音都很憂傷起來:“小夏,我的提議你都不喜歡,你是不喜歡我嗎?” 夏至投降:“怎么會,我喜歡你的?!?/br> “真的?” “真的?!?/br> “那就好那就好,你什么時候來看我?” 夏至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后天吧,后天我來,我?guī)夷棠桃黄饋?,可以嗎??/br> 于晚秋:“哦耶!當然可以??!那說好了,后天我讓人來接你,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呀?” “豐景里17號。” “啊……那兒啊,好,我知道了。晚安哦?!?/br> 夏至掛了電話,坐在床上想了想,有點好笑。 于晚秋一定是知道她身世了的。 但于晚秋沒有用一下子改成討好態(tài)度來讓人膈應,而是在簡單的幾句話中就表明了立場。 看起來云淡風輕,但就是在這云淡風輕里,把事情順理成章的推進了一步。 所以,池騁說他mama是個外交高手,是對的。 怪不得于晚秋看著不諳世事似的,但能讓池明昱心里眼里就她一個。 她是有本事的。 夏至笑著搖頭,安然的睡下了。 第二天,夏至就帶著洛奶奶四處閑逛,去故宮,去長城。 有了韓助理,俞志明幾個人圍著服務(wù),一整天玩得很開心,洛奶奶直說一點也不累。 第三天一早的十點,于晚秋派的司機小張已經(jīng)到了夏至這邊。 夏至換好衣服正要去,卻接到了池騁的電話:“夏至,如果一個人什么都好,只是叫不醒,會怎么樣?” 大衣還只套了一邊袖子的夏至頓住了:“什么意思?” “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說,我覺得景寒彥有點不對勁,你看看……” 池騁開了視頻給夏至。 視頻里清晰的可以看見,鏡頭對準的是樓上的實驗室,景寒彥正坐在電腦椅上,頭上戴著一個有些古怪的儀器,眼睛微微睜著,但人一動不動。 夏至看了半天,不禁問道:“他……睡著了?” 池騁的聲音難得的有些緊張:“也許吧……但是我怎么叫他都叫不理我,你覺得是睡著了嗎?” 搞得夏至也很緊張:“他……有呼吸的嗎?” “當然的啊,沒呼吸我早給他送醫(yī)院了嘛。他啥都好,你看他手還握著鼠標呢,但就是不理人,我現(xiàn)在就是有點吃不準,他這是怎么了?” 鏡頭轉(zhuǎn)回池騁自己,一向沉穩(wěn)的他,眉目間竟然很是擔憂。 夏至:“發(fā)現(xiàn)這情況多久了?” “就剛剛,和你聯(lián)系的三分鐘吧,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