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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我就跟著她來了。” “你為什么不直接和她說,要這么鬼鬼祟祟的?” “我……沒有鬼鬼祟祟,我,我就是不好意思……” 說話間,洛奶奶上來頂樓收衣服。 一看眼前的陣仗,老人還有些不解:“噯?這個小姑娘你上來找我家孫女玩啦?至至,你們這是怎么啦?” 夏至:“奶奶,她怎么跟你說的?” 洛荷一頭霧水:“什么怎么跟我說的?” 夏至:“她家根本就沒住我們這個小區(qū),監(jiān)控里我們都看到了,她是緊跟著你身后,才蹭進(jìn)了我們樓道的。奶奶,當(dāng)時她怎么跟你說了,你才讓她進(jìn)我們樓的呢?” “啊?這……她說她住我們?nèi)龢前。“?,小姑娘,你騙我干什么呀?”洛荷回答了夏至,就不解的看著葛曉文。 葛曉文眼看著裝不下去了,干脆哭了: “奶奶,我找夏至一起上電視臺那兒表演呢!是縣里安排的表演,可上檔次了!但是夏至不愿意,還生我氣,我想再來勸勸她,我怕我和你說了,你也不帶我找夏至,奶奶,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奶奶,夏至兇我,嗚嗚嗚……” 她哭著就去抱住洛荷,倒像她才是洛荷親孫女似的。 夏至:“……” 綠茶級別好高?。?/br> 洛荷看著抱住自己的葛曉文,很不自在。 她家至至很少撒嬌的,但占有欲極強(qiáng),小時候就不喜歡別的孩子靠近她的,這小姑娘突然這樣抱住她,她家至至?xí)桓吲d的呢。 洛荷推推葛曉文:“小姑娘,你放手,不管怎么說,你要來我家就該明說啊,你這樣……確實是不對的嘛,我們小區(qū)陌生人進(jìn)出都是要登記的呀!” 葛曉文要氣死了! 這老太太看著穿得很不錯,怎么腦子這么轉(zhuǎn)不過彎來,這是重點嗎?她怎么就沒聽見她剛說的電視臺表演的事呢? 葛曉文抽抽嗒嗒的:“奶奶,你讓夏至和我一起去縣里表演吧,好不好?” 洛荷一邊推她一邊問:“縣里表演?表演啥呀?” “表演魔術(shù),有縣委市委里的大領(lǐng)導(dǎo)來看,縣長市長都看,這可是我叔叔在縣委工作才求到的機(jī)會呢!” 洛荷驚了:“這……不不不,我家就是普通人家,這種縣委啊、領(lǐng)導(dǎo)啊什么的事,我們可不敢沾邊,不不,我家至至不去?!?/br> 洛荷是個經(jīng)歷過特殊歲月的人,聽見縣委領(lǐng)導(dǎo)什么的,心里的第一感覺是害怕,連連拒絕。 葛曉文:“……” 這是什么傻老太婆??! 一旁的夏至卻聽得扯起嘴角笑了笑。 和洛荷講縣委市委,還領(lǐng)導(dǎo)來看? 她家老太太最怕這些了好嗎! 夏至走過去,一把扯走葛曉文,將洛荷護(hù)在身后: “葛曉文,我之前就已經(jīng)和你說的很明白了,和你一起的表演,我都不去。今天的事,我保留追究的權(quán)利,你快點離開吧,我還要檢查檢查我家有什么損壞呢!” 第413章 信口雌黃 夏至你去死吧!去死! 葛曉文肚子里把夏至罵了一百遍。 她咬了咬唇,臉上卻努力做出可憐的樣子: “夏至,你別這樣,好壞我們是一個年級的啊,夏至,如果以前我有什么對不起的地方,我跟你道歉,夏至,請你幫幫我吧,就這一次,幫幫我,一起去表演一下,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那,這兒,我先給你一百塊,回頭有什么獎勵,也統(tǒng)統(tǒng)都給你,啊,夏至,求求你了嘛!” 葛曉文拱著手,做哀求狀,恨不得跪下來的樣子。 夏至看著她皺眉。 真可以?。?/br> 之前有多么的高傲,這會兒的樣子就有多卑微。 完全的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如果一個人為了達(dá)到目的,把自己的一切都當(dāng)作了浮云,那么,當(dāng)她達(dá)到目的以后,理所當(dāng)然的會把別人的一切付出也當(dāng)作浮云。 夏至才不想和這種人多費口舌。 她轉(zhuǎn)身和金叔說話:“金叔,麻煩你給物業(yè)那兒說一下,有個不是我們小區(qū)的人混了進(jìn)來,還賴著不走,讓保安來帶走吧,報警還是怎么的隨他們?nèi)??!?/br> “好的?!苯鹗羼R上拿起了電話。 “不要打!”葛曉文幾乎是馬上撲過去要搶金叔的電話。 咦?這么潑辣的? 金叔還真是意外。 他高高抬起手,戒備的看著這個外表柔弱的小姑娘,他已經(jīng)是一個老男人,總不好碰這樣的小女生?。?/br> 葛曉文就趁著這個空暇喊起來: “不不!我又不是賊!夏至你怎么能這樣!我又不是賊,你給我再說一句話好不好,???就一句話。” 夏至:“那你說?!?/br> 葛曉文憤怒的瞪著她: “夏至,我好好和你商量你還這樣!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你如果不要去表演,當(dāng)初你干嘛要在教師節(jié)表演?你不覺得你對學(xué)校很不付責(zé)任嗎?你那天要是不表演不就沒人看見了嗎?現(xiàn)在變成這樣,難道不是你的責(zé)任?” 夏至要氣笑了。 和這種世界上的人最好都圍著她轉(zhuǎn)的人,真的是沒啥好說的。 夏至:“金叔,物業(yè)那邊電話多少?我打吧?!?/br> 金叔報了一串?dāng)?shù)字,夏至拿起手機(jī)撥電話。 葛曉文故伎重演要來搶,夏至一只手就推住了她胸口讓她不得動彈。 耳聽得夏至報了房子的號碼,一切沒有扭轉(zhuǎn)的余地了,葛曉文毫無顧忌的開始破口大罵: “夏至你個山里貨!你個考試墊底的笨蛋,你個窮鬼!不對,之前有人說你被包養(yǎng)的,我看就是真的!以后我天天和人說,你就是被包養(yǎng)的!” 葛曉文還把眼光移向金叔,冷笑: “呵呵呵,是不是這個又黑又丑的老男人養(yǎng)的你?你是害怕別人知道你的丑聞,你才不讓我進(jìn)你家是不是?要不然就憑你這窮酸樣,你能住得起這兒的房子?不要臉!給你臉你不要臉!下流賤貨!” 夏至緊緊推住她,繼續(xù)和保安解釋著什么,并沒有理睬她。 但本來在一旁干看著的洛荷可氣壞了! 這小姑娘嘴里出來的都是啥? 怎么可以這樣罵她的至至? 可以罵她,但不能罵她的至至! 怎么能罵這么下流的話! 怎么能! 洛荷氣得手腳發(fā)抖。 葛曉文還在不斷的胡言亂語,洛荷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忽然沖過去就給了葛曉文一巴掌: “你,你,你怎么這么沒教養(yǎng)!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家!你自己也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你怎么能這樣罵人!” 葛曉文因為和夏至推住她的手在抵抗,一點也沒防備。 洛荷一巴掌很準(zhǔn)的扇在她左臉上,臉立馬紅了起來。 葛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