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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一壓……賈行長的商務(wù)晚餐取消……薛總監(jiān)來的話,讓他把報告留下就行了,今晚先不談了……炎忽寧的調(diào)研要繼續(xù)做,你先把今天了解到的消息整理好了給我……” 夏至把頭轉(zhuǎn)向窗外,但比常人良好的聽力依然能聽見。 聽見喬一泊的忙碌,聽見喬一泊忙碌里的一些興奮。 窗外的景物越來越恍惚的飄過,夏至心里升騰起兩股情緒,一股酸楚,一股甘甜。 動車廣播著,下一站就是沙市了。 夏至把手機拿出來,在之前寫的種植計劃內(nèi)容里稍微改了改,轉(zhuǎn)頭看向喬一泊:“喬先生現(xiàn)在還對我的石斛藥材感興趣嗎?” “當然。你的藥材特別好,不僅是石斛,那個藍蒿,我讓人做過藥材分析,真的是太神奇了,如果進行醫(yī)用,在外傷方面是個突破性的改變。” “那加下微信吧,我這兒有份關(guān)于藥材的計劃書發(fā)你看看?!?/br> “哦,好,好!” 喬一泊馬上就拿出手機伸過來,急急的,還不小心撞倒了夏至留在小桌板上的酸奶瓶。 夏至彎腰撿起來,加了微信,把計劃書一發(fā):“你先看一下吧,如果有興趣,我們晚上再談,我去外面洗個手?!?/br> 剛才不小心摸到酸奶蓋了,有點粘膩。 她站起來去了外面。 喬一泊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車廂外面,就把目光定在她座位上。 座位上方一次性的白色防塵墊子上,有幾根頭發(fā)。 他抿直薄唇,眼睛又讓車廂頭看了看,一探身,迅速的拿下了頭發(fā),包在了他隨身帶著的醫(yī)用手套里。 第399章 親子鑒定 夏至很快回來了。 但動車也很快到站了。 喬一泊做了個請的姿勢,一行人出了車站。 喬一泊很紳士的送夏至先坐進一輛車:“有什么問題只管讓司機和我說。晚上見。” 夏至揚了揚手機:“我有你微信,我會直接和你說的?!?/br> 喬一泊:“看我這記性,老了老了,對,你直接和我說?!?/br> 等夏至的車先行離開,喬一泊自己坐進了車,就迫不及待地吩咐前座的助理: “把這兩份頭發(fā)樣本去做一下親子鑒定。要最快的。” 助理一愣,復(fù)述一遍:“您是說,DNA親子鑒定?” “是的?!?/br> “好的,喬總?!?/br> 助理下了車先離開了。 喬一泊又打電話: “殷律師,我想,我忽略了一個人——時逢起。其實當年他和越斐的來往也不少的,但就因為他救治過老夫人,幫我的手術(shù)也很成功,所以我們似乎把他忽略了……” “他不在了,你去查查他的家人……還有,我記得,時逢起當年有一些花邊新聞的,你也順帶查一查。盡快給我消息?!?/br> 打完了這個電話,喬一泊才靠在后座上,輕輕的撫額。 好久,他把手機打開,看里面存著的幾張照片,低喃:“如果哪天想要孩子了……想要孩子……說一聲?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夏至在車上打景桑成電話。 景桑成一如既往的忙碌,也正如喬一泊所說,好些事都還沒有安排: “啊……夏至你到沙市了?看我這忙的,我剛還想著要讓人去接你,結(jié)果校長跟我一談事情我給忘記了!我現(xiàn)在去門口接你,接了你我們吃飯,我讓人給你安排賓館?!?/br> 夏至:“景教授,都幾點了,您老也要愛惜著身體,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過來學(xué)院,您現(xiàn)在先吃飯,吃完飯我們正好碰頭,賓館也不用了,我自己安排?!?/br> “哦,這樣啊,真是抱歉,那行,一會兒我們在附屬醫(yī)院的療養(yǎng)區(qū)見面吧,病人在那兒?!?/br> “不用著急,您按照我說的以后,她不是癥狀有減輕了嗎。你放心,我有分寸?!?/br> 景教授在電話中都有些激動:“對對,神奇得不得了,我按照你的原話和病人說了,病人昨天開始覺得有好轉(zhuǎn),現(xiàn)在正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你呢?!?/br> 夏至暗笑:“給她盼,盼久一點會好的快。你慢慢的吃飯,我在你辦公室等你,我先和你談點事。” 現(xiàn)在可不就是越把時間拉長,就顯出她這神醫(yī)治病的神奇么,急啥! 且痛且珍惜呢! 景教授哪兒知道這些,連忙答應(yīng):“好好,一會兒見?!?/br> 司機把夏至送到了景教授所在的學(xué)院附近,夏至悠哉悠哉的在教學(xué)樓附近散了會兒步,景教授就出現(xiàn)了: “哎呀,夏至啊,你說你怎么那么博學(xué)的,你快跟我說說,這個白蓮骨刺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如果以后我再遇上,我就有經(jīng)驗了?!?/br> 夏至一本正經(jīng)的嘆氣: “唉,景教授,我跟你講過了,這個病它其實就是心理病,我保證,以后你不會再遇上。走,我們?nèi)ツ戕k公室,我們談石斛和幾種藥材種植的發(fā)展計劃。哦,我還帶了支我在山林深處發(fā)現(xiàn)的人參,需要你這邊的實驗室給我做個成分分析。” “你說什么,你愿意搞種植了?哎呀太好了,那我和喬總說?” “我路上遇見他了,我和他說好了,會直接和他談的?!?/br> “真是太好了!這些藥上市,能救多少人啊,走走,我們?nèi)ダ锩嬲f。” 景教授興奮起來。 兩人在辦公室談了好久,還把夏至帶的異種人參拿出來研究了半天,大談藥材種植的前景。 直到近四點了,夏至才說:“嗯,現(xiàn)在差不多了,我去看看那個病人?!?/br> 景教授倒有點意猶未盡,站起來說: “哎呀,看我,之前幾天我還一直發(fā)愁,這個疑難雜癥可怎么好,這會兒讓你跟我一講這個中藥的前景,我也不擔心她了,還是大眾的需求重要呢。走吧,這病人一個人住了個本來給老干部療養(yǎng)的小院,因為她疼壞了,吵得不行,連風(fēng)吹過她都說疼,就昨天算是安穩(wěn)些?!?/br> 十五分鐘后,當夏至站在越心穎的面前時,真是嚇了一跳。 她和越心穎,大概只半個月沒見。 白蓮花就變成秋天的蘆葦了。 頭發(fā)明顯有些枯黃,人也瘦了三四圈兒。 因為睡眠不足,兩只眼睛下都掛著濃重的青黑,皮膚卻白慘慘的,像個鬼。 她完全沒有想到在這里遇見夏至,所以沒有化妝,此時張著嘴看夏至,更加凸出了她的顴骨、和唇上因為著急上火張出來的火瘡。 丑得要死。 但夏至一點也不同情她,也一點也沒有后悔,相比她對夏離做的事,這些只是開胃菜一般的小事! 夏至微微勾起唇角,聲音無比溫和:“003床你好,我就是景教授介紹來的醫(yī)生,聽說你一直念叨我,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越心穎:“……”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