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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業(yè)是有關(guān)系的,但又懷疑陶然和夏至有關(guān)系,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被騙了。 心情還能有波瀾才好。 就怕怎么去接近他,他也無動于衷。 他肯打電話,真的比之前那種絕望的樣子要好得多得多。 夏至大膽的侵入了夏離微博小號的后臺,改動了他的留言權(quán)限,寫下留言: “夏離,我是夏至。看見這個留言,是不是可以改變一點你對我的看法?十六歲的我,就是能了解到十六歲的你,那是因為我經(jīng)歷了奇遇,就像你經(jīng)歷了奇遇類似?!?/br> “但是,奇遇并不能改變我和你的關(guān)系,我們確實是同病相憐的親姐弟,不要害怕,我要是想害你,我會有一百種方法?!?/br> “另外,每天去看你小姑娘,也是個可憐人,本來她應(yīng)該死的,但是遇見了我,她還活著?!?/br> “對此有疑惑,歡迎打電話給我,死過一次的人,是不是不該顧忌太多?我們就應(yīng)該聯(lián)合起來,好好的重新活一次才對?!?/br> 夏至寫完,看了留言好幾遍,剛發(fā)送出去,外面門上就有人敲門。 “請進(jìn)?!?/br> 門被推開,池騁沒進(jìn)來,手插在兜里看著她:“出什么事了嗎?” 夏至撓撓頭,答非所問:“他們都吃過了?” “嗯。你做的飯菜那么好吃,大家都吃得很高興,除了你中途離開,這祝賀宴我很滿意。謝謝?!?/br> “嗬!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又不是單給你祝賀康復(fù)的?!?/br> “嗯嗯,不單是祝賀我康復(fù),還是為了安慰我。我知道的?!?/br> “你……” 夏至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的臉,一時都接不下話,臉皮厚的人真是可以為所欲為??! 池騁往外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連奶奶都去跳廣場舞了,我現(xiàn)在算是徹底好了,接下來我也要多運動運動了,先陪我去散散步?” 夏至想了想:“也好?!?/br> 兩人下了樓。 下過雨的小城,夜風(fēng)一吹,空氣微涼又清新。 池騁一出了電梯就拉住夏至的手。 夏至甩手:“你干嘛?” 池騁握的緊緊的:“怕你丟了?!?/br> “放手。我是孩子嗎?” “不,我是孩子,怕你把我丟了?!背仳G把夏至的手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走走,黑燈瞎火的,萬一你丟下我,我會死的。” 小區(qū)的樹木挺高,路燈照著,形成一片一片的陰影。 近處沒什么人,遠(yuǎn)處卻傳來隱隱約約的小蘋果廣場舞聲音。 一切都是恬靜生活該有的樣子。 池騁拉住夏至大步的走,那生怕夏至抽出手的樣子,讓夏至偷偷藏起翹著的嘴角。 兩人走了一段,夏至主動說:“剛才是夏離打電話給我了,但是他似乎覺得我是騙子……” 夏至沒有隱瞞,和池騁說了剛才的事。 池騁在小區(qū)的一處鐵藝長椅停下了,點頭: “挺好。夏離這樣的情況,確實需要激進(jìn)一點。我其實之前懷疑,他似乎有點躁郁癥的癥狀,才會從一個一向溫和的人,變出開始和人打架不和,還這么的絕望,想不到他竟然是重生!” “真是太神奇了,有穿越的,有重生的,還能讓你穿梭世界去做任務(wù)。我一定要把我腦子里的東西完好的拿出來,然后找出他們所謂的主神,這些東西到底是怎么運作的,我真的太好奇了……” 池騁正在感概,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池騁一只手拉住夏至,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兩邊口袋里摸索。 夏至趁他不注意,大力抽出手。 池騁遺憾的看她一眼,才拿出手機(jī)來看了一下,就先“嘖”了一聲:“我家老爺子!哎呦,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樣式兒的轟炸?!?/br> 然后才是甜甜的喊:“喂,爺爺啊,我可真想您吶,今兒您吃什么好吃的啦,給您大孫子說說?” 夏至搖頭,低低一聲:“戲精!” 池騁扯著她在鐵藝椅子上坐下,夏至就聽見電話里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 “小子,別跟我扯這些,先告訴我,白霓,就喬家那個二房繼子家的一個女的,這個女人,和你有什么仇怨?” 第317章 怎么先慫了 竟然提到白霓? 池騁和夏至相互看一眼。 池騁說:“白霓?沒什么啊,哦,對了,我遵照您的指示,在我養(yǎng)病期間,還心系您的教育事業(yè),我在這兒的中學(xué)代課,我很聽您話吧,嗯,這個白霓呢,有個劇組在這個中學(xué)拍戲,我遇見她了?!?/br> “咳咳!”電話那頭咳嗽了兩聲: “就這?就這也值得她特意的打電話給我,說你談了個女朋友?雖說我們池家三代單傳,你找個女朋友是很重要的事,但還沒重要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特意打電話給我,這里頭肯定有事!你覺得我老了是不是,腦子轉(zhuǎn)不了了是不是?說吧,繳槍不殺!” “嘖!”池騁牙疼: “爺爺,其實沒多大事,是我看不慣她和她女兒的行事作風(fēng),我就攔截了她看中的一個項目,千多萬的玩意兒,真不是大事?!?/br> 老人威嚴(yán)的聲音馬上下了判斷:“那就是你找的女朋友有問題。說說,是很窮還是父母坐過牢犯過事欠了債?” 池騁仰頭偷偷呼了口氣:“爺爺,看您說的這是什么話啊,沒有的事?!?/br> “別給我搪塞,你所有的花花腸子在我這搪塞不了。要不是你這個女朋友明面上太夠不上我們家,白啥霓那個女人怎么會拿出來說事?” “那你怎么不說是很丑啊什么的呢?” “這點我對你有信心,非但不丑,估計還挺漂亮,不然你會沉迷其中?” “我……”池騁頓住。 夜晚安靜,這老人說話還特別干脆,每一句話,夏至都聽得清清楚楚。 路燈微黃,盡管比不上白天清晰,但池騁的每一分表情,夏至都看得明明白白。 夏至支著腮,靠在椅子背上,輕輕用口型說:“請開始你的表演?!?/br> 池騁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她打電話,大有隨便你看的意思: “爺爺,首先我要表揚(yáng)您,您能一下子明白白霓那個女人不是好鳥,您實在是太英明啦!” 這彩虹屁吹的,真是流利。 夏至撇撇嘴,不屑。 老人的聲音從池騁手機(jī)話筒出來,沉悶而威嚴(yán):“說重點。這不是我想聽的,再敢廢話我崩了你。” 池騁也支著腮,眼眸在燈火里閃了閃,看著夏至:“其次,爺爺,您還是上了那個女人的當(dāng),實際上,我并沒有女朋友。” 呵呵!真慫! 男人就是如此的虛偽。 夏至嘴角勾了勾,眉眼不動,但插在褲子口袋里的手卻握緊了。 池騁忽然把支著腮的手伸過來,揉了揉夏至的頭發(fā),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