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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夏至轉(zhuǎn)身就走。 紀文炫呆住。 從來沒有人拒絕過他。 不,他還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對待過一個人,第一次,就遇到了這樣的女生。 但是怎么辦呢,她連轉(zhuǎn)身都是那么的好看,她連拒絕都帶著一股魔力。 他要面子,但更多的是自信。 他就不信了,當他常駐學校的成績排行榜,她會不關(guān)注他? 而且,如果她連他都這樣漠然對待,那這學校還有誰會在她眼里呢? 也好,先看看她月考怎么樣,要是她月考成績不好,她應(yīng)該就沒有這么驕傲了吧? 紀文炫這么想著,臉上的神色便放松了。 他看一眼已經(jīng)沒人的走廊,嘴角掛著笑向自己教室走去。 班里的男同學起哄:“歐!老紀老紀,那個女生是誰?” “給了你什么?是情書嗎?” “肯定是!哎,哪個班的啊?挺漂亮的嘛?!?/br> “我看不是吧,竟然有這么大膽的女生?” “怎么不是,誰讓我們老紀魅力大呢,是不是?” “……” 女同學則竊竊私語:“這誰啊?這么不要臉的來找紀文炫?” “估計有事吧?” “你們看紀文炫的表情……他好像很高興啊……” “……” 紀文炫什么也不說,把盒子往自己書包里一塞,繼續(xù)看書,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夏至竟然敢自己到教室找他,真是太好玩了! 這樣直爽的才好,可比那些個對著他搔首弄姿的好多了! 幾個女生相互對眼色,其中有個女生用胳膊肘撞撞同桌:“葛曉文,你知道那個女生幾班的呀?” 叫葛曉文的同桌女生抬起頭,一張鵝蛋臉很是秀氣,但這會兒眉頭緊蹙:“我怎么知道!” “哎,你生氣啦?” “我才沒有。” “明明有!葛曉文,喜歡紀文炫就喜歡唄,反正班里的女生都喜歡,你干嘛不承認?不過我們是知道,就算我們喜歡紀文炫,人家也不會多看我們一眼,你就不一樣,你是?;?,成績又那么好,我看,只要你對紀文炫表現(xiàn)那么一點點意思,紀文炫肯定也喜歡你的?!?/br> 女生捏著兩根手指頭,比著“一點點”的樣子伸給葛曉文看。 葛曉文臉微紅,說:“看書吧,我們是重點班。要是讓班主任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罵呢?!?/br> 女生撇了撇嘴:“罵有什么用,肖佳和孫超飛、云珊珊和馬澤幾對,不都是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活的好好的。我要是長得和你似的,我早就主動找紀文炫了,要是能一起考上大學,從校服到婚紗,想想多美好。” 女生星星眼。 葛曉文嘴角勾了勾,看一眼不遠處的紀文炫,低下頭不再說話。 第288章 禮物 夏至回了自己教室,這一天都挺順利的,中午開手機,還收到了陶然發(fā)來的夏離賣唱的視頻。 視頻里的夏離依然穿一身黑衣,他那從骨子里溢出來的哀傷和絕望,似乎要將他和周邊的夜色融為一體。 夏至看了很久,直到心里的酸楚即將化為淚水,她才退出頁面。 嚴雪春也發(fā)了幾個微信截圖過來,夏至看過后,嘴角泛起一股冷笑。 她把嚴雪春的截圖轉(zhuǎn)發(fā)給池騁,說好了一起對付背后想跟蹤夏至的人。 池騁很快回復(fù)了幾句:【看吧,我就知道?!?/br> 【不過放心吧,有我?!?/br> 【放學早點回,你的禮物到了?!?/br> 禮物?! 夏至偏頭想了想沒想出來這句禮物是什么意思。 不過不要緊,回家就知道了。 傍晚,夏至對著擺在池騁辦公桌上的“禮物”瞪圓眼。 眼前一只用白色不銹鋼做的籠子,看這狹長還間隔成小房間的樣子,這籠子應(yīng)該是定做的。 籠子里,八只個頭一致,活潑敏捷的小白鼠,正姿態(tài)各異的在里頭活動。 不過它們都有個共同點:每只小白鼠脖子上都綁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jié)。 還真有禮物的派頭! 夏至:“你能買到,為什么不多買一點?八只……這種玩意兒你也要圖吉利?” 池騁:“因為我不確定你拿它們來干什么,八只可以了?!?/br> 夏至臉上帶著一抹笑:“你覺得該是干什么?” 池騁警覺的說:“我不敢想?!?/br> “呵呵,你不妨想一想。按照你昨天去醫(yī)院的思路想一想?!?/br> “夏至……嗯,你知道我昨天去醫(yī)院干什么?” 夏至挑眉:“我等你自己說啊,你覺得我能一刀砍死蛇,也能幫你接骨頭的人,會害怕?” 池騁抿緊嘴不語。 夏至笑瞇瞇的拎起裝小白鼠的籠子,說:“哎,我聽金叔說,樓上那間實驗室,只有你有鑰匙,給我?guī)“资笕チ镆蝗Π?。?/br> 池騁瞇眼看著她,那目光里,警惕有之,緊張有之,不可置信也有之:“你……到底想干嘛?” “你應(yīng)該想得到的啊。你是不是不敢去?” 兩人對視著,似乎互不相讓。 但是夏至手指伸出來,做了個電鋸的動作:“滋滋滋,鴨血……” “嘔!” 池騁干嘔一聲,立馬投降:“你贏了!別再說了!” 夏至重新在他辦公桌前面坐下:“那你說吧,為什么去醫(yī)院?” 池騁手蓋住臉,喉頭滾動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 “我去看人家怎么做腦部手術(shù)了。我想我有一天,也會那樣被人打開頭顱的。所以我必須要了解一下,讓我自己的成功概率高一點?!?/br> “我可還是幫人家找了最好的醫(yī)生飛過來,才讓我看到了一個做開顱手術(shù)的,我以為我可以的,但是,我的天,那頭腦被打開的時候……嘔!” 夏至:“……”紀文炫說的變態(tài),果然是你! 但看他難受的干嘔,夏至還是把放在辦公桌一角的藍蒿膏湊上去,溫聲說: “聞一下這個,想一下愉快的場面。學醫(yī)的人第一次上解剖課很多都會吐的,這個很正常,一般需要一個多月才習慣,有些女生需要一年。不過你這個想法也太奇怪了,就算你要手術(shù),你也是病人一樣躺在病床上,難道還能參與自己的手術(shù)嗎?” 池騁抬起眼眸看看她:“我怎么覺得,你倒像解剖過似的?” 夏至點頭:“解剖過??!” 池騁:“生物課上的魚?” 夏至笑了一下:“我們生物課解剖的是青蛙?!?/br> 池騁不屑的搖搖頭:“不是一個重量級。我以為我可以的,結(jié)果看見真的人……嘔!夏至,求你,不要再調(diào)皮了,好嗎?這個事情上,我確實受不了?!?/br> 夏至好笑的看著他:“那你看了以后,得到了什么知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