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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極了,不約而同的“???” 夏至:“啊什么啊,說干不干吧?” 平頂頭青年立馬做了主:“干,干干,肯定的啊,姐,你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干什么,就是玩無間道唄,對嗎?” “嗯。我也給你們一個微信號,所有事情都記得聯(lián)系我再決定,我沒回復(fù)就給我等著。錢會日結(jié)?!?/br> 夏至把手機(jī)號碼切換到了和白霓聯(lián)系的那個號碼,讓平頂頭青年加了微信。 然后說:“嗯,就這樣了。以后少干點(diǎn)偷雞摸狗的活,否則,看好了……” 夏至不知幾時,手指間夾了一把刀,三個青年抬頭看的時候,她小刀出手,“咄”的一聲釘在墻上。 夏至抬腳踢踢其中一個青年:“去把我刀拿回來,看看上面有什么?!?/br> 青年趕緊撐著地站起來,結(jié)果大概是因?yàn)楣蚓昧?,一時還沒站起來,又跌倒了。 他慌張的手腳并用撐起來,好不容易把墻上的刀拔下來,驚訝的拿回來給另外兩個青年看:“啊啊,蒼蠅!他媽德!一刀盯住蒼蠅!武林高手?。 ?/br> 夏至:“把刀擦干凈還給我。” “哎哎。” 青年四處看看,沒找著紙,就著自己的衣服,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再兩手揣在兜里把刀遞過來:“姐,刀?!?/br> 夏至挺滿意,說:“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敢告訴別人這些事,那么你們……” 平頂頭馬上指指墻:“蒼蠅!” “對。去吧,有了結(jié)果馬上給我匯報?!?/br> 三個人連滾帶爬的走了。 夏至轉(zhuǎn)回身看池騁。 池騁背脊挺直,高級定制的休閑西裝襯他精致臉龐,他和周邊環(huán)境格格不入,也正用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夏至。 夏至:“看我干什么?” “沒什么。走吧?!?/br> 他臉色淡漠,站起來先往外去。 夏至有些莫名,跟著出去了。 白云麗在前臺站著和人說話,說得很開心,焦黃的頭發(fā)晃動著,身子前仰后合。 池騁從她身邊過,她吸吸鼻子:“好香?。±蠋熥吡??老師再見!” 然后就晃到夏至身邊:“哎,老大,老師在哪里教書,我決定跟這位老師讀書,我看我只有跟著他我才讀得進(jìn)去了?!?/br> 夏至:“別胡說了。我走了,錢已經(jīng)轉(zhuǎn)給你了,快收了?!?/br> “噢哦,我?guī)臀腋缰x謝你啊,以后有這樣的事盡管找我??!” “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有空看點(diǎn)書吧你。” “哎,老大,我知道啦,明天見呀!” 夏至在白云麗愉快的聲音里追上池騁,池騁緩緩的走著,始終不說話。 夏至看看他的臉:“哎,你怎么了?” 池騁依然不出聲,臉肅著。 “莫名其妙!” 夏至甩下一句話,加快了腳步,走到了池騁前面,但每次在馬路上急急走了幾步,卻不得不停下來等池騁。 他們的距離總是不好太遠(yuǎn)。 池騁依然不緊不慢的走著。 這邊已經(jīng)不是步行街了,路邊有出租車,但夏至并沒有叫出租車,兩人還是和來時一樣走著。 就這樣像是一對冤家似的,兩人默默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夏至回頭,見池騁突然在一盞路燈下停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夏至之前幫他墊小飯店凳子的手帕,鋪在馬路牙子上,坐下了,還招呼夏至:“你回來。” 又鬧哪樣? 夏至站著沒動,氣哼哼的看著他。 然后就看見他把衣服脫下來,墊在他身邊,拍一拍:“來坐,我有話和你說?!?/br> 夏至:“……”高級定制西服啊喂,真是豪橫! 夏至站著,抱臂:“有話快說?!?/br> 池騁看看四周:“要我高喊‘我喜歡你’之類的嗎?” “你有病啊你!”夏至大步走回去,一下子坐在那件定制西服上。 “這就對了嘛。”池騁笑了,路燈下眸子星光璀璨。 夏至:“別笑!有事說事?!?/br> “唉!”池騁嘆了口氣:“夏至,和我回京市吧,好不好?” “為什么?” 池騁把手?jǐn)R在膝蓋上撐著臉,說: “你交往的這些人,不利于你成長。我倒不是看不起他們,相反我是很佩服這些人的,能在惡劣環(huán)境里生存的人都是很堅(jiān)韌的。但是你這個年紀(jì),總是和這些人在一起,各種風(fēng)險都會增加?!?/br> “就拿今天的事來說,你怎么能確定那些收你錢的人一定不會把那三個人打死?你又怎么確定那三個人就不會反水?你依靠的,不過是僥幸心理罷了。” “短期來看你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沒什么問題,但從整體的人生成本來說,你這樣做是極其危險的,只要有一次出問題,你就毀了。太不值得了?!?/br> 第283章 跟隨自己的心不好嗎 池騁說完,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夏至:“和我回京市吧,我?guī)湍阏乙凰脤W(xué)校。” 夏至冷笑:“呵呵,你是誰,你和我說這些?” 池騁目光炯炯的:“我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br> “哈!見過自己封自己當(dāng)王的,沒見過自己封自己當(dāng)監(jiān)護(hù)人的。你很搞笑好嗎?” 池騁輕輕握住她手:“至至,我說過我等你長大,我們可以試著依然走在一起?!?/br> 夏至一下子站起來甩開他:“怎么,你覺得,在這種環(huán)境成長的我,不配和你走在一起?” 池騁再次拉住她手,緊緊的:“不是。我只是希望我能更好的保護(hù)你。如果你一開始就把今天的這件事告訴我,這些都可以由我處理,然而你沒有選擇告訴我,我很難過?!?/br> 夏至居高臨下的看他。 他的臉浸在昏黃的路燈里,起了雕塑般的一層釉,他的眼里,是一種會讓人沉溺的光。 這種光,大部分時候,人家稱它為憐惜。 夏至轉(zhuǎn)開頭,不愿意看。 池騁手一用力,把她拉著坐下來: “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聽我講這些的,你也不愿意我講另外的理由,比如你去了京市就可以和夏離近一點(diǎn),比如你去了京市,或許就能好好的了解一下喬叔叔。” “夏至,不要瞪我,和我在一起,不用總是武裝得自己刀槍不入,也不要和自己抗?fàn)?,跟隨自己的心,不好嗎?” 夏至還是瞪著他,鼓著腮。 只有這樣,才能讓眼淚不流出來。 她確實(shí)不愿意聽人講這些,但她也確實(shí)在自己和自己抗?fàn)帲皇菃幔?/br> 跟隨自己的心嗎? 她的心浸在被遺棄的冰水里,又酸又澀又敏感,沒有人給她撈出來,她怎么跟?。?/br> 夏至別開頭,抽出手撐住臉,看著路上的車呼呼的來,呼呼的走,不說話。 不能說話,就怕一開口,就是懦弱和傷感的痕跡。 池騁把她的頭抱過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