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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銀員,天天讓別人掃碼,你領工資?” “啊這……”洛荷抿嘴,在一旁悻悻的坐下:“我一個山里老太婆,誰要我當收銀員啊,估計我貼錢給人家都不要!” 夏至忍著笑,說:“我認識這兒的老板,可以幫你問問,他們正缺人。但關鍵是你想不想?” 洛荷老眼大亮,說:“想倒是想,要是我在這干活,你放學來吃飯,就可以不用排隊了吧?我也能看見你。” 夏至拉住她手:“可不是。所以,你就留在這上班吧。奶奶,我已經把這個攤位租下來了!不知道你驚不驚喜?” 洛荷楞了幾秒,眼睛眨啊眨的,眨下一顆淚來。 她趕緊抹去,握緊夏至手說:“哎喲,驚喜的,驚喜的,這可真是太驚喜了,至至,我就想有一份工作,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奶奶,你喜歡就好,那來,我給你介紹楊大嬸,她給我們幫忙的,你負責看著攤位收收錢就好,別太累了?!?/br> 夏至都不用喊,楊大嬸已經走了過來,開開心心的教洛荷一些攤位上的事情。 夏至在攤位呆到快八點半了,才背著書包去教室。 今天高二老生報到,說好的八點半到教室交作業(yè)、交學雜費、領書領課程表就行。如果是住校的,就要去辦住宿。 夏至從容的走到高二七班的教室門口,里面基本上已經坐滿了人。 老師還沒來,學生們隔了兩個月沒見,正講話講得不亦樂乎。 夏至看了看,就最后幾排有空位,她背著書包走了過去。 教室忽然安靜下來。 大部分人都看向夏至,一臉驚艷和訝異,然后才是各種議論: “她是誰?” “哪兒來的美女?” “什么啊,她不是夏至嗎?” “夏至……啊,她怎么變這么漂亮了?” “啥呀,好像就是白了點。” “……” 白云麗坐在最后的位置,腳擱在旁邊的椅子上,正笑得很大聲,猛一抬頭看見夏至來,白云麗趕緊向夏至招手。 夏至抿抿嘴,沒去。 她在相對前面些的一個座位彎下腰,和一個埋著頭看書的女孩問:“朱棠,我能坐這兒嗎?” 女孩抬起頭,露出臉上幾顆大大的青春痘,還有深深淺淺的痘印。 她推了一下眼鏡,點點頭,就立刻又埋頭看書了。 夏至放下書包,剛想坐下,教室最后響起一大聲:“哎,山里妹!麗姐叫你過來你沒聽見?” 夏至抬頭,就看見白云麗一把拉住一個短發(fā)女孩,說:“核桃你給我坐下!誰讓你夏至吼啦?關你什么事?” 短發(fā)女孩核桃,一臉見鬼的看著白云麗,楞是沒敢再喊。 夏至不動聲色的坐下了,剛把書包塞好,就感覺到一股刺人的視線。 夏至抬眼看去,正好,對上了坐不遠處的李玲玲,那又恨又妒的目光。 夏至看著看著,忽然抬手成抓,向李玲玲晃了晃。 李玲玲竟然嚇得人猛的一退,帶動后面的桌子滑動,發(fā)出“嘎”的一聲。 坐她后面的是個男生,一腳就把桌子踢回去:“山靈靈你干嘛,找打啊你!” 李玲玲的外號就是山靈靈。 不管她多么的想和夏至劃清界限,但同學依然把她和夏至劃歸為山里的土包子,所以就直接管她叫山靈靈。 李玲玲不敢出聲,默默轉回頭去。 班主任準點來了。 教室里嘰嘰喳喳的聲音總算消停了些,只有白云麗、何濤(核桃)幾個人還在嘻嘻哈哈。 班主任姓范,是個四十歲的絡腮胡男老師,眼鏡片厚如瓶底蓋。 他瞪了白云麗幾眼沒制止得了,便沒再理。 高一最后一個月已經分班,他已經對幾個讀書不理想的孩子了解了,心累啊。 但是越是這樣,越有斗志,他老范有的是法子治這幾個刺頭。 范老師開始點名,讓點到名字的同學把暑假作業(yè)交上來,先給幾個班委檢查,如果作業(yè)沒做完的,都得站到門外去。 今天沒把作業(yè)做完交上來的,不接受報名。 高中沒書讀,哭死你! 教室里馬上一片鬼哭狼嚎。 有一半人趕緊的把作業(yè)拿出來做。 很快就點到白云麗。 白云麗正抄作業(yè)抄得忙碌,聽見點名站起來忿忿不平: “范老師,為什么這么快點到我?班里哪次點名會這么快點到我的?我按成績排都是在最后的!” 范老師扶了扶眼鏡:“這是新學期,還沒有任何考試前,按照國際慣例排,你姓白,B一B,當然在前面。作業(yè)交上來!” 白云麗就這么被范老師第一個給治理了出去,蹲在教室外面抓耳撓腮的想怎么把作業(yè)填滿。 很快,教室外頭站了一溜。 夏至郁悶:照這么搞,她的夏,X一X,不得等到吃中飯? 范老師可真是要人命啊! 第252章 傻樣!讀書都拯救不了你 夏至想著要等很久,為難的搓臉。 正這時,一個紙團丟到她面前。 夏至抬頭看,李玲玲正對著她擠眼睛。 夏至莫名其妙,拿起紙團來看。 “我?guī)湍愠鳂I(yè),你給我交住宿費!不然,我把你被有錢人包養(yǎng)的事說出來!” 夏至氣笑了。 這發(fā)小,盡做傻得摸不著頭腦的事,她自己心里就沒點數(shù)? 這種樣子,讀書都拯救不了她??! 不過現(xiàn)在這么無聊,就當個樂子,提醒一下她吧。 夏至拿起筆,在紙團背后寫了幾個字,指甲一彈,丟回給李玲玲。 李玲玲忐忑的拿起來看: “換張大一點的紙,字寫好一點,再簽上你的名。這樣,我可以給你張貼在公告欄里。誹謗勒索同學、引誘同學作弊的你,是不用交住宿費的,可以直接回家?!?/br> 李玲玲手抖了抖,將紙條撕成碎屑,恨不得吃下去。 她沒再回頭看,但夏至能看見她,整個脖子和側臉,都是紅的。 范老師還在點名,哀嚎聲還在繼續(xù)。 這種等待,實在枯燥,穩(wěn)重如夏至,也有點坐不住。 她不禁把目光放在同桌朱棠身上。 朱棠還埋著頭在看書。 從夏至的角度看過去,能看見她鼻翼的一顆青春痘的尖尖上,已經泛一大片白。 好想拿針給她挑一下??! 夏至的手緊緊捏了捏,醫(yī)生的一些習慣,讓她看見這個有點受不了。 夏至:“咳咳!朱棠,打擾一下,我問你一件事?!?/br> 朱棠抬眼,咬了咬唇,怯怯的說:“我,我的作業(yè),也有很多錯的……” 夏至暖暖的笑了笑:“我不是要抄作業(yè)。我是想給你一點藥?!?/br> 夏至指指自己的鼻子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