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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之前對于穿越的解釋,夏至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不少。 池騁還笑著催夏至:“現(xiàn)在可以了。你繼續(xù),Ok,這是一本書,所以,主角是誰?” 夏至:“越心穎。” 池騁的笑容一下子收了,瞇著眼睛看夏至。 昏暗的光線下都能看見他眼里的嚴(yán)肅。 夏至認(rèn)真地補充:“這個穿越者,之前我從不認(rèn)識,我也沒有和她說過越心穎的任何事,知道她穿越也是機緣巧合,我十分清楚,這中間,不存在算計,不存在造假,但她說的主角名字,就是越心穎。你繼續(xù)笑???” 池騁沒理會夏至的調(diào)侃,沉聲說:“你可以告訴我整個過程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瞞著過程做什么。 夏至把今天的事情全部說了,包括陶然說的男女主。 說實話,把這樣一件壓在心頭、一般人很難置信很難理解的事情說出來,真的是輕松不少。 現(xiàn)在,輪到池騁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他想了一會兒,說:“我認(rèn)識商赫時,就是你說的,我們這個世界的男主?!?/br> 夏至:“你覺得他人怎么樣?” 第230章 代表外星人消滅你 夏至:“你覺得商赫時人怎么樣?” 池騁:“交往不深。但聽我一個同學(xué)提起過,如果用一本書來說這個世界的話,那商赫時應(yīng)該算是標(biāo)準(zhǔn)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吧,城府深,手段狠,和我父親在商場上有過一次交手。” “我家老池并沒討到好,招標(biāo)失敗了,據(jù)說他給出的價格突破了行業(yè)底線,這人野心很大,所圖不小?!?/br> 夏至隨意的點著頭:“嗯,這人應(yīng)該跟我沒關(guān)系……” 池騁卻問道:“哎,那你有沒有問問那個穿越的人,你是里面的什么呢?” 夏至攤手:“我問了。她說沒在書里看到我這號人,大概我是個背景板?!?/br> “那我呢?” “呃……我沒問。” “你看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不行,你得幫我問問,我在這個世界里是什么?雖然系統(tǒng)說我是男二,但是男二的下場一般都很慘不是嗎?誰愿意很慘?我被系統(tǒng)綁架了還不夠慘,難道還有別的?” 池騁偏頭問著,神情并不緊張。 夏至撇嘴:“你現(xiàn)在是認(rèn)真的嗎?” “我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夏至,你得幫我問問,在這個穿越者看見的書里,我到底是什么樣的?說不定我還能找到解除系統(tǒng)更好的方法,你明白嗎?” 夏至點了頭:“好,我明天問問她?!?/br> 池騁擺手:“其實,你不該單獨問她。你可以給她錢,讓她把她所有記得的情節(jié)都寫下來。一個世界的運轉(zhuǎn),不是只有主角的,每一個人的運轉(zhuǎn)都是有用的,你認(rèn)為你是布景板,但也許在某個情節(jié)里,需要你這塊布景板當(dāng)墊腳石呢?到時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嗎?” “可是……”夏至有些遲疑。 她在另外的世界穿梭過,做過好多任務(wù),完成任務(wù)才能活下去。 正是這種常常在生死邊緣徘徊的辛苦,讓她對“這個世界是本書”這件事,非常的抵觸。 這才讓她在今天特別的頹然。 池騁捕捉到了這點遲疑:“可是什么?” 夏至垂下眼:“如果這個世界是虛幻的,是一本書,我們就算知道了事情的走向,就一定能改變嗎?活著好沒意思不是嗎?萬一某一天,這個虛幻的世界崩塌了,我們還有什么?” 池騁靜了一會兒,拍拍她肩。 夏至抬頭,對上他難得認(rèn)真嚴(yán)肅的眼。 他說:“夏至,你這種想法,一點也不科學(xué)。即便這個世界是虛幻的,是本書,那么,依照目前存在的動態(tài)數(shù)據(jù)來看,它也必然需要龐大浩瀚到你我無法想象的動力、計算能力才能完成?!?/br> “我可以向你保證,因為這樣龐大浩瀚的運作,就算你說的,現(xiàn)在某個創(chuàng)造我們的神明突然要把世界毀了,那也需要到你死后幾千年,這個世界可能才會停止運轉(zhuǎn),所以你說你發(fā)的哪門子愁?” “印度教幾千年前就說,眾生是梵天的一個夢,梵天夢醒,一切就沒有了,那難道這幾千年的人就不活不努力了?都天天在等待梵天夢醒?一直覺得你非常聰明,怎么就落入這個思維里面了呢?” 他的眼在幽暗光線里閃了閃,很是不屑。 夏至撓撓頭,一時無語。 池騁撐住地,一邊的腿還不怎么能用力,他有些吃力的站起來,走到圍欄邊往下看了一會兒,忽然回身,伸手把夏至拽過去。 站起來風(fēng)就大了,“呼呼”的吹亂夏至的頭發(fā)。 池騁迎風(fēng)站著,頭頂有些許星光,腳下有隱約燈火。 他指著遠處說:“看!你該這樣想,如果這世間萬景是別人創(chuàng)造的,那么,你也可以去創(chuàng)造!” 夏至看著他那自信而桀驁的樣子,忽然就笑了。 為池騁對人生積極的理解,也為自己片刻的迷茫,更為了在此刻,有個人陪著。 夏至第一次對池騁溫溫柔柔的說話:“好,我知道了,謝謝你?!?/br> 池騁伸手,撥開她額前一縷發(fā)絲,輕輕的扣在她耳后:“嗯,哥哥好吧?那,叫聲哥哥吧?” 夏至:“……”哥哥?你不破壞氣氛會死?。?/br> 她仰天看了看,嘆口氣,然后伸出一腳踩在他左腳上:“再創(chuàng)造世界以前,我先代表外星人消滅你!” “嗷!” 池騁大叫,卻不提腳,身子一歪靠在圍欄上呻吟:“夏至,你干什么!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踩這只腳呢你?” 夏至不解:“這只不是沒傷著嗎?” 池騁彎著腰,痛苦的看她:“可是我另外一只站不住啊……” 他人高,靠在圍欄上歪歪扭扭的忍痛,看起來特別不安全。 夏至不禁伸手扶住他,嘴里還是說他:“活該!” 池騁靠著圍欄,搭住夏至的肩膀,才能勉強提起自己的腳揉了揉。 他不甘的說:“我怎么就活該了?我比你大幾歲,你就不該叫我一聲哥哥,?。俊?/br> 哥哥?不是現(xiàn)在情侶間才流行的嗎? 她才不! 夏至不出聲。 可低頭看著地下的一支拐,忽然想起什么,皺眉說:“你是怎么會想到頂樓來的?” 池騁疼得嘶嘶的,說話都是委屈:“我發(fā)了信息你沒回,但是我聽見大門開合的聲音,你好像出去了,又好久沒動靜,我擔(dān)心你,我就出來看一下?!?/br> “擔(dān)心我?呵呵?!?/br> “為什么我就不能擔(dān)心你呢?你于我那么重要?!?/br>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們的關(guān)系說得那么的……咳咳,算了,我覺得你是不好好說話會死星人?!?/br> “你呢,你是不動手會死星人!” “喂,我動的是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