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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套在一起,說:“不行。半夜三更的坐圍欄上,你很可疑。要聽也先讓我綁著你再聽,想跳的話,除非你帶著我一起跳?!?/br> 夏至擺了擺手都沒掙脫,不禁氣道:“你以為我不敢?” 池騁戳了戳夏至的額頭:“小壞丫頭別頂嘴,真當(dāng)我很好說話是吧?好了,現(xiàn)在一起回屋去,這樣我比較放心?!?/br> 說著,他提手,想把夏至拉起來。 夏至一個用力,反而把他扯下來趴在地上: “我力氣很大的,我要是真的想跳,你攔不住我,所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跳樓。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剛才你說的,那個Musk的說法的。” “呼!你真覺得這個對你很重要?” “是。” “你竟然對這個感興趣?我媽說我這個人沒有情調(diào),我發(fā)現(xiàn)你才是這方面的佼佼者。半夜三更的,頂樓天臺,本該風(fēng)花雪月的,你確定要我和你講這個?” 池騁支著手看著夏至,幽暗的燈光里,他話語是調(diào)侃的,眼神卻是認(rèn)真的。 夏至:“別廢話。要么說,要么走?!?/br> “好,你要聽我告訴你,別聽得睡過去,到時候我可背不動你啊?!?/br> 池騁順勢在夏至身邊躺下了,說: “Musk的說法,其實是有很多擁護者的。他們認(rèn)為,宇宙已經(jīng)存在將近140億年,而人類出現(xiàn)在地球上的歷史才不到一萬年,所以,那段宇宙沒有人類的時間,是足夠其他星球文明興起的?!?/br> “如果是這樣,那么,那些更古老的文明,就是我們的造物主。這些古老文明比我們先進太多,他們創(chuàng)造出一個我們以為的宇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為他們在比我們高太多的維度和閾值,完全可以在我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cao控我們所在的維度?!?/br> “甚至有研究人員發(fā)布論文宣稱,他們研究出一個公式,可以計算出我們是生存在模擬游戲里的可能性。嗯,想知道這個公式的計算結(jié)果嗎?” 第228章 用科學(xué)來告訴你穿越的可能性 池騁講解這些的時候,聲音清晰明朗,還很耐心。 夏至的心漸漸放松下來,低聲的應(yīng)他:“嗯,結(jié)果是什么?世界可能是模擬的嗎?” 池騁:“嗯,他們的其中一個結(jié)論是這么認(rèn)為的。因為按照他們的研究,一臺相當(dāng)于人腦質(zhì)量的計算機,就可以模擬出幾億個虛擬大腦的實時進化過程。” “這足夠合理的假設(shè),在一個比我們先進的文明中,那些比我們更先進的生物,是可以模擬出我們這樣充滿著自我意識的社會的?!?/br> 夏至在黑夜里皺眉:“你認(rèn)同這種說法嗎?” 池騁倒是很平靜悠閑,說:“在科學(xué)的領(lǐng)域,如果不是我自己去論證一下的東西,我不會百分之百的認(rèn)同,但是我傾向于去相信Musk的理論。” “畢竟我是做VR的,我創(chuàng)造的影像世界也很真實,也很美好,里面的人在某個時段某個空間里,就是有生命的;對于我VR影像世界里的生物,我就是他們的造物主?!?/br> “如果我們是他們的視角,就并不會知道自己在別人的模擬游戲中,因為他們的維度決定了他們無法去想象。這個你能明白嗎?” 夏至的手緊緊握了握拳:“那,你影像里的生物豈不是很可悲?” 兩手相綁,夏至一動,池騁就感覺到了。 他的手指動了動,輕輕觸了觸夏至的手,似乎想安慰她,但最終收了回去。 他說:“至至,你比你平時表現(xiàn)的要悲觀。你為什么不換個角度想,如果沒有我的創(chuàng)造,他們連感知世界的機會都沒有??!生命是寶貴的,能夠獲得生命,體驗一回周遭事物,難道不是一種幸福?” 夏至望天不語。 晚風(fēng)陣陣,可以看見天上的浮云聚散不定,但月亮露出來了。 池騁的聲音緩緩的傳來:“宇宙廣袤,如果要悲觀的想,人類于宇宙,渺小的連細(xì)菌都算不上,是沒有意義的?!?/br> “但是,我們看待自身,不能把自己和宇宙放在同一閾值。我們該把我們在意的人放在同一閾值,這樣,你做的任何一件事,對我們自己就是有意義的,對我們身邊的人也是有意義的。?!?/br> 四周靜默下來。 兩人都不說話,只有風(fēng)在樓頂“嗚嗚”的盤旋。 許久,夏至幽幽的問:“如果我們生活的世界,真的是虛幻的,你會抗?fàn)巻幔俊?/br> 池騁:“要說抗?fàn)?,我現(xiàn)在就在抗?fàn)幇?!就算這個世界不是虛擬的,人類也是應(yīng)該為了文明和進步而去抗?fàn)幍?。?/br>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一直認(rèn)為,我腦子里那個該死的東西,是來自于更先進的文明的。不然以我現(xiàn)有的電子工程能力,不可能對付不了它。但還好我遇見了你,夏至,你于我非常的重要!” 池騁伸出手,輕輕的搬過夏至的頭,揉了揉: “小丫頭,為什么突然很悲觀?我認(rèn)識你到現(xiàn)在,看見的可一直是你雄赳赳氣昂昂的呢!和我說說,好不好?” 他話語輕柔,手指尖在夏至的發(fā)間穿過,微涼。 夏至不語,把頭甩了甩,移開。 池騁卻又把她的頭搬近一些,說: “我來猜猜啊,你今天被同學(xué)欺負(fù)了……嗯,感覺不可能,誰敢欺負(fù)你啊。那是被老師罵了?嗯……也不會,老師看你一定以為你很聽話。那是……咦?你不會是被哪個男孩子甩了吧?說說,是哪個混蛋?” 夏至依然不語。 溫?zé)岬乃嗟孛媾常稽c一點的沁入身體,似乎驅(qū)散了世間的冷漠; 月亮從云層里透出半個頭來,零散的星子一眨一眨的,夜空也有了別樣的美。 池騁略帶調(diào)侃的問話,在夜風(fēng)里響在耳邊,忽然就讓夏至有了一種安定的感覺。 她沒動,淡淡吐槽:“哪個男孩子敢甩我?我一拳打死他!” “哈哈!”池騁輕笑一聲,主動的從發(fā)圈里拔出了手,側(cè)頭說:“拽拽的夏至,歡迎回來?!?/br>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帶著塵世的誘惑,拉動夏至飄忽在天際的心飄落。 夏至連忙讓開頭,又一掌揮開他懸在她頭邊的爪子,瞪眼:“再敢動我,我也一拳打死你!” 池騁便把手放在胸前,直挺挺的躺著,散漫的說: “哦。那打死我之前,先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讓你坐在圍欄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感覺。這樣我一定能保守你的秘密了?!?/br> 他這么識相,夏至也不好太兇,撇撇嘴說:“也許我說了,會嚇?biāo)滥??!?/br> 池騁把一只手枕在腦后,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悠閑的很:“那你試試?” 夏至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一下今天的見聞。 如果這個世界上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