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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晃晃悠悠就要往下掉,被陸玦及時(shí)拽住手腕,因?yàn)閼T性他便掉進(jìn)陸玦懷里。陸玦好笑地看著他,道:“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我什么時(shí)候惹到你了,你要發(fā)這樣大的脾氣?”“沒什么!”謝喬沒好氣地說。陸玦喝了酒,酒氣上頭,覺得這樣的謝喬十分有趣,便又逗弄他:“來,說說唄,說出來我便給你解決,這天下沒有我陸懷瑜解決不了的事情。”“我說沒什么你聽不懂嗎!”謝喬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gè)孩子般,控制不住心里的氣。陸玦看謝喬這樣子笑得更開懷,氣得謝喬將剩下的一只橘子砸在對方胸口。……天上無月,便有許多繁星,一簇?zé)熁ㄓ衷谔炜站`開,和星辰一起守護(hù)著萬家燈火。千萬家明如星辰的溫暖燈火。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來啦~小謝終于知道陸大人不喜歡哥哥了!更重要的是,下一章小謝同學(xué)終于可以長大和陸大人開開心心談戀愛啦~比心,感謝觀看。晚安第21章序窗外還暗著,天邊有幾顆星子。屋子里一方香爐靜靜燃著,幾縷淡淡的煙氣散在空氣里。窗外的臘梅花枝雅致而繁茂,幾乎遮住了整扇窗子。陸玦在榻上安睡著,他平日里一般都宿在北邊的軍營里,每月休沐時(shí)才宿在家里。床鋪像往常般柔軟舒服得很,燃著的香也是他親手調(diào)制、慣常用的,屋子里除了綿長的呼吸聲外針落可聞,是最適合安眠的環(huán)境。但不知怎地,陸玦眼睛閉著像是未醒,眉頭卻微微皺著,一副睡得很不安生的樣子。終于,他猛然睜開眼睛,先是愣了下,緊緊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觸感便無比清晰,再一動(dòng)身子,便有微濕而溫?zé)岬暮粑鼡湓谒牟鳖i處,人的脖頸處一向脆弱而敏感,陸玦便感到自己脖頸處的那處皮膚有些微的癢意。他無語看著帳頂半晌,終于轉(zhuǎn)過頭,青年偎在他脖頸處安靜沉睡的臉便映入眼簾。謝喬今年便十八歲了,他的臉上已經(jīng)脫去幼時(shí)的稚氣,現(xiàn)在完全是青年的樣子,眉眼清俊,鼻梁清挺,下頜處的線條流暢而硬朗。只是睡著的時(shí)候,唇上的唇珠便分外明顯,讓人看出一兩分幼時(shí)的樣子。陸玦一邊在熹微的晨光里觀察著青年的眉眼,一邊想謝喬果真長大了——只是,這隨便跑到別人榻上睡覺的毛病到底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他教他讀書寫字、騎馬射箭,但絕沒教過他爬別人床……已經(jīng)在這時(shí)候醒過來,他便也不會(huì)再睡過去,于是便干脆并起食指和中指,“啪”地一聲敲在還在睡著的青年前額上。“唔……”謝喬幽幽掀開眼皮,一雙清俊的眼睛便露出來,因?yàn)閯偹训年P(guān)系,那瞳仁里暗沉沉的。“懷瑜哥哥,你醒了?”謝喬面上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橫在陸玦腰間的手卻更緊了。陸玦覺得自己額角有青筋蹦跶,他利落地把青年的手臂掀下去,自己半坐起來,又提著青年的后衣領(lǐng)將青年提起來,抱著臂問道:“說說吧,你怎地又到我榻上了?!?/br>青年似乎終于更清醒了些,他掃了眼對方白皙的脖頸上被自己呼吸熏得有些紅的一點(diǎn)皮膚,心里便沒來由有些癢,嘴里吐字倒吐得清晰又理直氣壯:“我夢游?!?/br>第22章陸玦被氣笑了,道:“你從你府上夢游到我塌上?還專挑我休沐的時(shí)候夢游?”他昨晚才回家,睡著的時(shí)候都不知道什么時(shí)辰了,鬼知道謝喬到底如何在大半夜閉著眼睛穿過一條街夢游到他塌上的。“懷瑜哥哥,”謝喬垂了眉眼,肩膀也塌下來,道:“我的府上除了那些仆人,便是我自己,冷冰冰的……連那兩條蠢魚都已死了兩年,不能再陪我……”一副失意的可憐樣子。陸玦偏偏就吃他這套,一看他這副樣子,心便軟了,連聲音都溫和了些,道:“那便大大方方來我家住,隔壁就是你房間。你大半夜翻墻進(jìn)來與我搶睡覺地方算怎么回事?”“沒有翻墻,”一聽這話,謝喬便抬了頭,一臉認(rèn)真道:“我怎會(huì)做出翻墻這樣不雅的事情來呢?你院子后邊就是你家后門,伯母早就給了我鑰匙,我昨夜自然是堂堂正正進(jìn)門的,沒吵醒一個(gè)人。”陸玦:“……”見陸玦一副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的樣子,謝喬便知道這事快糊弄過去了,他唇角浮出一個(gè)不明顯的笑又卸下,又道:“懷瑜哥哥,今日就是元宵節(jié)了,我特意準(zhǔn)備了禮物給你?!闭f著便探過身子,朝門的方向道:“徐來,將本王準(zhǔn)備的東西拿上來?!?/br>“奴在!”一個(gè)眉眼細(xì)長的太監(jiān)聽了這話連忙推開一扇門,笑瞇瞇地從隔壁快步走進(jìn)陸玦的房間,手里捧著個(gè)托盤,托盤里放著一身紅色的錦衣。他在塌前站定,先行了個(gè)禮,又將托盤捧到陸玦面前,卻是朝謝喬回話:“殿下,這就是您為陸大人準(zhǔn)備的衣裳。”“懷瑜哥哥,今日你便穿這一身吧。正好是元宵,穿新衣裳也合適?!敝x喬指著托盤里的衣裳,一臉‘此事就這么定了’的順理成章。陸玦一只手臂撐著膝,另一只手曲了指,玉鉤一般,敲在謝喬前額,一臉好笑道:“你春天送衣裳夏天送衣裳,一年四季都送衣裳,現(xiàn)下連元宵節(jié)都送衣裳來,我穿得過來么?”這幾年他穿的衣裳幾乎都是謝喬送的,連他母親都很久未將裁縫請到府上來過了。“衣裳這東西么,又經(jīng)得住放,懷瑜哥哥你慢慢穿便好。今日我都拿來了,你不穿可就浪費(fèi)了?!?/br>陸玦聽他都這么說了,便伸手拿了那托盤里的衣裳,面上帶著幾分無奈和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謝喬看陸玦開始穿衣裳,嘴角便又浮出抹笑,對著徐來道:“徐來啊,你昨晚在隔壁休息得好么?”徐來摸不清這位主兒到底想做什么,但卻知道在陸家就不能說一句不好,于是便笑瞇瞇地道:“謝殿下關(guān)心,奴睡得好著呢?!?/br>“是吧,”謝喬面上笑意更甚:“我的房間我的床,自然是舒服的。你喜歡么?”徐來被自家殿下面上的笑激得頭皮發(fā)麻,被求生欲一激便總算說了句讓謝喬無比順耳的話:“奴……奴自然喜歡。謝殿下昨日將房間讓給奴?!?/br>謝喬便看向陸玦:昨晚真不是我非要睡你的床,徐來占了我的床,我便只能爬你的了……至于以后么,總不能讓徐來睡院子里吧……已穿好了衣服又看懂謝喬意思的陸玦:“……”徐來一來,連陸玦房里的丫鬟都沒了活計(jì),他雖是謝喬封王開府后才跟了對方,但這么多年下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不清楚十分,七八分也是有的,是以他對陸玦十分尊敬,侍奉時(shí)也十分上心。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