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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了爵位,回去估計也要洗心革面,罰得很夠了?!痹蒲慊匾哺胶偷?。反正看樣子仁宗對張貴妃挺失望的了,何必再多事,搞得仁宗不開心。而且,張貴妃只要知道兩個關(guān)鍵點,其一是張衙內(nèi)自稱國舅,其二是揍人的是他云雁回,那就會徹底明白今日的情況了,不嚇個半死才怪,估計也會恨死張衙內(nèi)了。仁宗聽他說起“佛法的沐浴”,頓時嘴角一抽,“佛法的沐???你這么褻瀆佛法,你師父知道嗎?”云雁回心想,我靠,裝逼要適可而止啊,你自己不帶人還不把小初給我,我不找?guī)熜謧冸y道自己上嗎?第193章有錢就該這么花這張衙內(nèi)和他的小伙伴們先是裸奔,然后進(jìn)宮告狀后,又被擼了個干凈,成了個白身,正是他心中覺得云雁回沒什么地位的那種身份,這叫一眾觀望和看熱鬧的人好不驚訝。以張貴妃近年的風(fēng)頭,她弟弟只是在大相國寺鬧了事,就成這樣了?更別提,她弟弟還沒鬧成,反而被人給揍了!那幾個一起去鬧事的人家里趕緊逼問了一下,然后推測出了幾分情況,嚇得趕緊把人關(guān)在家里,就怕官家一并降罪。張衙內(nèi)就更慘了,他把他家最大的靠山都給害了,直接被送回老家去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回來。這種事情,他們肯定不敢往外說的,其他人議論紛紛,最終,不約而同將“功勞”扣在了云雁回身上,這叫很多人覺得有點不寒而栗。這云雁回雖說是鄭家的血脈,但不愧是在市井中混出來的,如此毒辣,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原來他在民間也早有兇名。原先不哼不哈,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但是早該想到的,能夠稱霸大相國寺那一塊那么久,怎么會是好相處的。看吧,即便是人離了大相國寺,也還是把那里當(dāng)做自己的地盤,有人惹了事,便是寵妃的弟弟,都拉去一頓毒打!還扒光了叫他們裸奔,簡直是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侮辱,太狠了!更不好惹的是,官家還寵信于他,人家都給官家管著錢袋子了!聽說他都不肯要任何官職和爵位?太jian詐了!倘若身有官職爵位,行事狠毒,還能彈劾一下,有損官聲,但是他就是一個臨時工,還是從來名聲就不好的那種府吏……不犯什么超級大錯,怎么搞都是一拳砸在棉花上。當(dāng)然了,目前也沒人想搞云雁回,受了他好處的人很多,而像張衙內(nèi)他們那種,心里又知道其實都是仁宗的意思。只是一時之間,原本還未擴(kuò)散到汴京上層圈子的某些傳說,也因為這件事而傳開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位小郎君啊,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和氣。云雁回去編輯部的時候,就被圍觀了。“看吧,云師來了……”“云師還做過侏儒?”“傻子,侏儒能是做過嗎?必然是誤傳,你想想,云師當(dāng)年在大相國寺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呢?!?/br>“唉,我從未見過如此神童,將才智都放在這些方面,聽說他當(dāng)年在大相國寺時更狠……”“這次打得可解氣了,張家衙內(nèi)囂張得很呢……以前也參過,然而官家看在貴妃娘娘面上,沒有重罰,還是云師夠狠……”“裸奔可是全城關(guān)注,可惜咱們不能上這新聞……”……云雁回一臉黑線,“你們知道我聽得到的吧?”眾編輯、記者干笑。云雁回猜到可能自己會背黑鍋,但是沒想到以前的黑歷史居然也被翻出來了,連編輯部都傳遍了,看來大家都知道了,只是其他人沒在他面前說。“唉……命苦。”然而云雁回也只能認(rèn)了,他總不能說我是奉旨陰人吧?“求知內(nèi)幕啊,云先生?!庇芯庉媶枴?/br>云雁回深沉地看著他,“你真的想知道?”“當(dāng)然想知道,你接受采訪嗎?”那編輯干脆把紙筆拿了過來,坐在云雁回旁邊隨時準(zhǔn)備記錄,似模似樣地調(diào)侃,“這些日子聽聞了不少云先生幼時的事跡,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們說一下,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你真的是為了稱霸大相國寺放棄了上學(xué)嗎?”云雁回張口便來:“做人物專訪?可以啊。我重頭給你說吧,我娘懷我的時候便夢到佛祖,佛祖說她懷的是佛門護(hù)法。我出生三日便能記事,長到三歲便被了然方丈看中,度到寺中帶發(fā)修行,我?guī)煾妇ㄐg(shù)算,早就算到佛門歷經(jīng)四次法難,合該大興一番,這才有我的出世。果然,我長到八歲,不必去學(xué)堂也通曉知識,開始打理寺中經(jīng)濟(jì),并度盡周遭的地痞流氓。到了十四五歲,我便離開大相國寺,來到開封府天慶觀,畢竟如今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為了度更多的人,我只能選擇踏入紅塵,忍受塵世間的喧囂,但是,其實我的心中始終是保持著清靜的,我只是為了拂凈更多蒙塵的佛心,開啟更多人的慧根。果然,現(xiàn)在的我能夠度更多人了,要知道,佛法之中不但有慈航普度的菩薩,也有怒目除魔的護(hù)法金剛,除一人強似度千萬人。這就是我,一個一心為天下蒼生的佛門護(hù)法!”云雁回頓了一下,“欄目名我都給你想好了,就叫‘感動汴京’怎么樣?”眾人:“………………”那編輯沉默良久,把筆放下了,如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二版有沒有稿子能調(diào)到一版來啊,我這里還缺一篇稿子……”其他人也紛紛忙自己的事,“啊,我這里有一篇你看行不行?!?/br>“印刷坊那邊說紙張缺貨了,問能不能換一種紙,這些是紙樣……”“我聯(lián)系了策劃,先出去啦。”云雁回原地看了看,志得意滿地往分管廣告的副主編那邊走了。呵呵,雖然多年不cao持,但是業(yè)務(wù)水平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調(diào)戲得了的。云雁回這次是代表節(jié)會辦,和商量上廣告的事情,蒲關(guān)澤旅游節(jié)開幕時間已經(jīng)定下來了,需要廣而告之一番。那副主編剛才雖然沒有圍觀,但是遠(yuǎn)遠(yuǎn)也聽到了云雁回的話,待云雁回走過來后,便無奈地道:“姜還是老的辣的,畢竟是的主編。”還有新式報紙的倡議人。“好說,好說?!痹蒲慊厣钪O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精髓,在他年輕的時候,為了符合上司的要求,把新聞做得有“深度”,只能夠絞盡腦汁地挖掘了。副主編知曉他來意后,給他看了一下,“你來得早,還有個好位置呢,這一邊這一塊,還有這一版的整個半版都是空的?!?/br>云雁回自然定了一個好地方,將這邊準(zhǔn)備好的廣告語拿出來,聊了聊想要的效果,約好了設(shè)計好后將版面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