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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為什么活字印刷還沒有出現(xiàn)呢?云雁回一直沒往印刷那方面插手,因為他知道活字印刷之父畢昇就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一直在等活字印刷術(shù)自然而然地出現(xiàn)在眼前。可是,一直到他開始編報紙了,才恍然發(fā)現(xiàn),等了這么多年也沒等到見證四大發(fā)明之一風(fēng)靡天下的歷史誒。按理說,好幾年前,這玩意兒就被研究出來了吧?云雁回有點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于是決定叫趙允初幫忙,打聽一下。可是,云雁回還不確定畢昇是哪里人。云雁回對畢昇的生平不太了解,只知道有學(xué)者推斷他是杭州人,但是也有人說他是淮南一帶的。于是干脆讓趙允初和他們大理寺對接的地方官說一下,各處找一下畢昇這個人,和他的活字印刷術(shù)。趙允初自然是答應(yīng)了,當時就用了大理寺的渠道,請托下面的地方官幫忙尋人。這會兒人,正是他讓人告訴云雁回,已經(jīng)有信了。云雁回去大理寺找趙允初,趙允初正是上班時候,見到云雁回后,便給他看了一封信。他請了幾個人幫忙,最后是在杭州找到了畢昇這個人,而信,則是那里的地方官回的。這個地方官表示,他在杭州也找了半天,才找到畢昇,是個普通老印刷工,但是也的確發(fā)明出了一種活字印刷術(shù),好幾年前就發(fā)明出來了,只是,根本沒什么印刷坊使用,所以即便是地方官費了一番功夫才打聽到。他都覺得奇怪,京里的高官是怎么知道這樣一個人的。地方官還親自去找了畢昇,要眼見為實,把畢昇嚇得不輕,一聽說是為了活字印刷來的,還以為這東西是不是違法了呢。那地方官不愧是負責(zé)刑案這一塊的,做事十分靠譜,趙允初沒說,但是他也附上了畢昇的詳細資料和調(diào)查到的近年遭遇。畢昇費了很大勁,歷經(jīng)多年才研究出膠泥活字印刷,但是,幾經(jīng)奔波也未能將其推行開,不知道是不是抑郁成疾,這兩年身材大不如前。趙允初好奇地道:“雁哥兒,此人在當?shù)匾膊怀雒?,你是怎么知道他的??/br>“偶然聽人說起的……”云雁回琢磨著,“怎么這么好的東西,居然沒有傳開?”他想了想,可能還是自己想當然了,覺得這么牛逼的東西,一出現(xiàn),就會迅速風(fēng)靡。但是,其實并不是每個偉大的新發(fā)明在剛開始都會推行得很順利,畢竟時代、環(huán)境、人物、條件等等都不一樣。所以,畢昇,連同他的發(fā)明在這個時代確實是籍籍無名的,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才家喻戶曉。云雁回想,也許,他應(yīng)該做點什么。云雁回認真地對趙允初說:“向官家舉薦他吧,他是一個很偉大的人。我相信你也能看到活字印刷術(shù)的好處,這一定會對大宋甚至整個世上的印刷業(yè)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從而間接影響到更多事?!?/br>云雁回不是官兒,他是沒辦法進行舉薦的,但是趙允初可以。既然畢昇也想推行活字印刷,那么想必他會應(yīng)召的——畢竟皇帝的召喚也是可以推辭的,這年頭從讀書人到民眾可是都牛氣得不要不要的。趙允初點頭,“他既然是個人才,那么自然要向官家舉薦?!?/br>仁宗一直求賢若渴,從他考察展昭、白玉堂武藝,加封官銜,還有將科舉舉辦時間固定下來,就能知道了,在他執(zhí)政的時期,可謂網(wǎng)羅天下英才,皆為朝廷所用。云雁回從趙允初那兒離開時,倒是還沒到下班時間,但是云雁回上午廢了太多腦細胞,決定偷個小懶,勞逸結(jié)合。云雁回一回家,一個小炮彈就從天而降,砸進他懷里。云雁回腿一彎,險些沒站住,抱緊了跳過來的小老虎,滿面笑容,“天啊……夠重的啊寶貝兒。”小老虎摟住云雁回的脖子,賴在他身上不肯下去,還黏糊糊地喊:“雁肥……”云雁回:“……”云雁回氣急敗壞地說:“嚴禁智和、智理……不,嚴禁所有官話不標準的人再教小老虎漢語!看把孩子口音都教成什么樣了!”他不是讓家人教小老虎漢話么,結(jié)果那些常往他家里跑的人們看小老虎長得和云雁回極像,也喜歡逗他玩兒,順便教他漢語。小老虎很聰明,然而壞就壞在聰明上了,被這么一打岔,他現(xiàn)在漢語口音雜得可怕——畢竟從智和兄弟到展昭、白玉堂、開封府F4還有云雁回認識的各種江湖藝人等等,都來自五湖四海。小老虎看著云雁回生氣的樣子,半懂不懂的,笑哈哈地又親了他一臉口水,“閹割兒?!?/br>云雁回:“……”第137章繞口酒令云雁回得一新外號,氣得直翻白眼兒,待到那一干人等再來白吃白喝之時,云雁回又重申了一遍:“你們這些人,以后不要隨便教小老虎漢話了!”大家嘻嘻哈哈的,“這有什么關(guān)系,這叫博采眾家之長?!?/br>“我呸!這叫什么眾家之長???”云雁回很氣憤,主要是他被叫得太不好聽了。白玉堂笑了兩聲,“儂個小人就曉得?”白玉堂是金華人,此時換了一口吳語來嘲諷云雁回。不過他說的“小人”倒不是君子小人那個小人,人字的發(fā)音更接近“ning”,是小孩兒的意思。云雁回嘴角抽了兩下,“居然還敢挑釁我……”智和弱弱地道:“我也覺得,沒什么,有點口音挺可愛的。”云雁回悲憤地道:“那也不能一會兒北方口音一會兒南方口音啊,舌頭都是大的,庸師害人?。 ?/br>眾人:攤手。一直討論到了飯桌上,云雁回還在說。“雁哥兒,其實我覺得,便是我們不教,小老虎自己也會學(xué)啊?!庇腥苏UQ郏@么說道。“而且雁哥兒自己官話也不是很標準?!蓖醭p飄飄地說道。云雁回:“……”云雁回是有點東京口音,但也就是一點兒而已,而且只要他注意一點,就沒了。甚至,他還能學(xué)很多別的地方的口音。被這么一說,云雁回沉默了。半晌,云雁回說道:“光吃多沒意思,我們來喝酒吧。”這是認輸了的意思嗎?早就該這樣了。趕緊的,把酒搬了出來。云雁回又道:“光吃酒多沒意思,我們來行酒令吧?!?/br>酒令這種東西,通俗易懂,文化水平無論高低,都能玩兒。所以,倒也有人響應(yīng)。“我們這次玩?zhèn)€不一樣的,”云雁回陰惻惻地說道,“很簡單,我先說一段酒令,你們只要能復(fù)述下來,那就我喝酒,然后你們來出題,也是一樣的規(guī)矩,如此反復(fù)?!?/br>眾人頗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