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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個在哪里?直到他扒拉開一具alha臭烘烘的軀體,把那倒霉的alha像扔面口袋一樣扔到一邊。這樣被丟開的人還有很多。他捉住側(cè)躺在地上那個oga的肩膀,小心地貼在頸后的腺體上嗅了一會兒。啊,找到了。alha認(rèn)真撥開小oga遮住眼睛的黑色碎發(fā),在他額上輕輕吻了吻。我們回家吧。月光下,alha的影子拖得很長,他的影子像一頭野獸。被他負(fù)在肩上的oga平靜均勻地呼吸著,他在夢里都感覺那么安全。第35章凌晨三時。蕭臨嶼醒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到口渴。旁邊的桌上照例放著一杯水,紫月的光線照到室內(nèi),和平常相比一切都沒什么不同。他在床上呆坐數(shù)秒,昏迷之前斷續(xù)的記憶涌入大腦,還沒有整理出個頭緒,忽然聽見一陣細(xì)微的機(jī)械運作聲。蕭臨嶼翻身下床,踩著拖鞋循聲走去,一直走到和臥室距離最遠(yuǎn)的房間,噪聲就是從那里發(fā)出來的。他推開房門,被自己所見的景象驚呆了——謝嘉恕躺在卵型的治療艙里,高能級治療液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微光,倒計時還剩下整整……57小時?!哥哥你是想死在里面還是怎樣……蕭臨嶼很快從外面打開了艙門,治療液自動消褪后,他解開謝嘉恕的濕衣服,把人拖到床上,擔(dān)憂地用監(jiān)測儀查看生命指數(shù)。所幸沒有生命危險,唯獨一項指標(biāo)不正常。alha信息素活躍度……破表。蕭臨嶼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檢測結(jié)果,它只能指向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alha的發(fā)情期。蕭臨嶼把手掌放在謝嘉恕的胸口,感覺到alha心臟強(qiáng)有力的跳動。治療液的長時間浸泡讓男人的身體表面溫度降到極低,但在高濃度alha信息素的催動下,體溫正在迅速回升。當(dāng)上升到三十五度時,他就會逐漸恢復(fù)意識。一個恢復(fù)意識的,發(fā)情期的alha么?蕭臨嶼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閉著眼睛的謝嘉恕看起來那么沉靜,濕噠噠的發(fā)絲黏在額前,柔和了他過于剛毅的線條?,F(xiàn)在的哥哥看起來像個美好的玩偶。“你曾經(jīng)送給我那么多東西。”蕭臨嶼喃喃著把臉貼在他涼絲絲的胸口,對著心臟說道,“你把我多看一眼的東西全都送給我啦,如果我一直、一直、一直看著你的話,可以把自己也送給我嗎?哥哥……”他張開雙臂,緊緊貼著alha,火熱的身體糾纏著冰涼的那具,直到溫度逐漸等同。監(jiān)測儀發(fā)出“嘀——”一聲輕響,昭示著alha的意識徹底蘇醒。蕭臨嶼急急抬起眼想看清,但他甚至沒有看到alha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沒有看到深灰色的眼瞳中透露出的一點暗金色——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錮了懷中的oga,清醒過來的alha受到信息素的驅(qū)使,絕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佳肴。“……!”蕭臨嶼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翻過來抵在那兒,al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將他包圍,那簡直令人窒息因為——因為謝嘉恕從來就沒有這樣毫不遮攔地釋放過自己的信息素!原來他聞起來是這樣……蕭臨嶼迷迷糊糊地想著。給予他全部的信賴和溫柔。可。真痛啊。oga迷蒙中努力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alha,但是一層薄薄的淚水遮住了他的視線,另一個人的汗水一滴滴落在他臉上,有一滴正正落在他唇邊。他無意識地張開唇將它舔去,然后仰起頭,一下一下地親他。夠不到。痛。蕭臨嶼因為疼痛而顫抖,卻不肯放棄尋找,直到alha把他抱起來,自下而上地親吻。“真好……哥哥,我們這樣子真好?!本退闼髦来丝痰闹x嘉恕什么也聽不見,蕭臨嶼低低地一遍遍重復(fù)著,睫毛洇濕輕顫,用力地抱緊alha堅實的臂膀。直到他昏過去,alha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謝嘉恕睜開眼睛時,室內(nèi)的空氣自循環(huán)已經(jīng)過濾掉了那些交纏的信息素合成物,清新而干爽。不過,沒有機(jī)器人管家的房屋是不可能自動換掉床單的,床單……謝嘉恕猛地翻身坐起來,然后悶哼一聲捂住腦袋,回憶的碎片一片一片復(fù)現(xiàn),拼成完整的圖景。他眸色深黯,盯著身邊縮在白色絨毛毯子里拱起的一團(tuán),熟悉的形狀,清淺的奶香味。他當(dāng)然知道是誰,卻有些不敢再去碰他。謝嘉恕喘了兩口氣,意識到他必須得做點什么。他輕輕掀開毯子,露出里面弓著背抱住膝蓋沉沉睡去的oga。……即便做了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斑駁的痕跡幾乎布滿了所有的部位,氣味,印記,干涸的液體,就像呈堂罪證一樣袒露著。謝嘉恕注視了五秒鐘,移開眼,重新用柔軟的毯子將人包裹起來,抱到浴室去。他那么輕手輕腳,生怕把人弄疼弄醒了,腦子里沸騰地轉(zhuǎn)著無數(shù)個念頭——我可真該死,我怎么能把他弄成這個樣子。更變態(tài)的是,竟然因為他身上全是自己弄出來的痕跡而如此興奮……那些痕跡就像在宣布所有權(quán),極大的滿足了他的占有欲。他一定累極了,謝嘉恕注視著躺在浴缸中的人,被溫水浸泡著,仍然沒有醒來,反而是唇邊泛起了一絲笑意。oga濕黑的發(fā)梢在水里散開,上升的水蒸氣熏得臉頰泛紅,唇卻是腫的,還有被咬出來的傷口。我是怎么控制住不咬他的?謝嘉恕簡直為自己好到可怕的自制力而震驚。蕭臨嶼全身都是傷,但頸后的腺體卻完好無損,他身上屬于自己的味道在流動的熱水中正在漸漸散去,并沒有顯示出被徹底標(biāo)記的信號。他苦笑著移開眼,打開水閥給自己沖澡。蕭臨嶼垂在浴缸邊緣的指尖動了動,慢慢收回來,眼睛慢慢聚焦,他撐著身體坐起來,望向謝嘉恕。謝嘉恕背對著他,完美的脊背上有幾道長長的白痕,水珠在他肩背上撞散,順著腰腹一路流下來,匯聚到地面。蕭臨嶼張了張嘴,嗓子發(fā)疼,啞聲道:“……”沒有聲音。他不可置信地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竟然一個音也發(fā)不出來了……蕭臨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有多疼,喉嚨有多干。他注視著轉(zhuǎn)過身面向自己的謝嘉恕,突然意識到發(fā)不出聲音來是為了什么,于是整個人都開始冒熱氣。謝嘉恕見他醒了,便關(guān)了水閥,擦干身上的水珠,走過來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