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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你要求的義務(wù)。”晏潮實在是忍無可忍,口氣開始很不耐煩,“聞古,你如果不想在大陸滾蛋的話,就正面下我的事情,就見個面說句話而已,你他媽的連這點見個人的本事都沒有?我現(xiàn)在還能跟你講理,你要是給臉不給臉,那我也能跟來硬的。還有,今天杜磊跟劉俊為打了一架,劉俊為不是什么好鳥,我無所謂他是個什么混蛋,但要是你和杜磊的問題一直不解決,讓我的男人為別的男人打架的話,影響我的生活,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晏潮的口氣不是一般的狂,說完更是霸氣地掛斷了電話,聞古一連幾天都被人掛電話,掛得都沒火氣了,電話一斷,他就跟李一駿說了這事,一跟駿哥報備完,他開始打電話給老蔡。蔡振敏聽完晏潮的警告都傻了,連“靠”了無數(shù)聲,不敢置信道:“他向來乖的很啊,我和他還一起玩過幾次,特別乖特別有禮貌的一個小孩兒,他家里人都是實干家,他爺爺父母都是相當(dāng)正直有名望的人,是真正直的那種,他平時也不欺負(fù)人,怎么談個戀愛腦子就變殘了?”“那這么說的話,這種平時不欺負(fù)人的,偶爾想欺負(fù)下人了,他要是想讓人幫忙幫他欺負(fù)下人,有的是人幫他吧?”“按實際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的,”蔡振敏客觀評價,“他家挺寶貝他的,看他找個男人理解他,還幫他搞定杜磊就知道了,只要不過線,我覺得給你找點麻煩還是很容易的?!?/br>蔡振敏說完,發(fā)現(xiàn)聞古半天沒說話,不禁“喂”了一聲。“老蔡,之前我搞杜磊,晏家?guī)土舜竺κ前桑俊?/br>“對?!?/br>“所以晏潮就靠這個搞定了杜磊?”蔡振敏一下子就聽懂了,他更不敢置信地嚎叫:“我靠,聞古,你在自責(zé)嗎?你別嚇老子,我跟你說,杜老板遲早會跟晏潮搞上的,你別覺得杜總好欺負(fù)好不?他什么樣的你不清楚?吃不了虧。”“行,我知道了,我沒覺得愧疚,我沒忘是杜磊先招的我,我只是覺得這王八蛋果然是災(zāi)星,帶來一個劉俊為,又帶來一個晏潮,”聞古說著火氣就上來了,罵罵咧咧道:“我沾上他是一輩子都甩不到他了是吧?”蔡振敏聽他發(fā)火反而笑了,在電話那邊樂不可支道:“其實沒什么,晏家背景是挺雄厚的,但要比這個,你家李老大那叫真厲害,那小子可能還不知道你家那一位家里都有誰吧?沒事,真要拼背景,你家那位一出馬,那小子改明兒就得老老實實來你面前叫哥,我去,那傻小子,欺負(fù)人也不看對象?!?/br>聞古知道李一駿的背景,李家的親戚他大多見過,但能搞定晏家讓人來道歉的,他好像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人。聞古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過頭去看老神在在的李一駿。一直從從容容的李一駿看著電腦在處理工作,順便聽他家這位拉拔人員搞事情,看聞古打著電話就朝他看過來,他略一挑眉。聞古指指手機(jī),“老蔡說你能搞定晏家,我錯過什么了嗎?”“沒有,不過我有一個堂哥,就是去年冬天來我們家度假的鵬叔叔的兒子,是現(xiàn)在晏家二代的老板?!崩罴业年P(guān)系很松散,都是各忙各的事,但家里人有在干什么從事什么職業(yè),李一駿還是知道的。“老板?”“對,秘書?!?/br>“堂哥是秘書,還是……”“晏潮他爸,應(yīng)該是他爸吧,他是咱們那個老哥的秘書?!?/br>聞古臉色古怪,對著那邊笑瘋了的蔡振敏道:“不說了,我要給咱老哥打電話?!?/br>一掛電話,聞古抱著雙臂面向李一駿。李一駿攤手,挑眉。“講真,駿哥,”聞古摸下巴,笑道:“我可能是外貌上太優(yōu)秀了,才把你迷倒神魂癲倒,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來個一怒為藍(lán)顏?”(遲到的節(jié)日問候,祝同學(xué)們就算不再有童心,也能擁有讓自己快樂的能力。不管咱們在什么年紀(jì),請一定不要喪失尋找快樂的勇氣,愛你們,比心。)第二十八章李一駿笑,完了過了幾秒,他道:“聞古,說真的,我能不能插手了?”李一駿想插手很久了,但聞古跟他說過想自己處理,基于尊重聞古和聞古的態(tài)度,就是涉及到自己的地方,李一駿也盡量不感情用事,不想讓事情失控給聞古增添無形的負(fù)擔(dān)。聞古已經(jīng)夠心累了。但到這步,事態(tài)已經(jīng)升級,聞古再堅持己見,最后免不了兩敗俱傷,那是李一駿最不想看到的。他喜歡聞古不傷人的善良,但要是己身被善良反噬,那就是愚蠢。聞古在不處遠(yuǎn)站著,抱著雙臂身體倚在墻壁上,看著臉上沒了笑容,略顯認(rèn)真的李一駿,漸漸地,他臉上戲謔調(diào)侃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嘆了口氣。那聲嘆氣里,包含著他無數(shù)說不出的無奈,藏著許多注定不堪回想的過往,聞古滿嘴都是苦澀。他不在乎什么晏潮,也不在乎什么杜磊劉俊為,他唯一在乎在意擺脫不了的其實是躲在這些人背后的他的父母。父母再不堪,那是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他之前表現(xiàn)得再瀟灑,那也是基于彼此都風(fēng)平浪靜,各自在過著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折磨在一起,往彼此身上插刀。“可以了?!本瓦@樣吧,聞古放開雙臂,朝李一駿走去,走到他身邊狠狠地把自己拋下坐下,仰天無力地長嘆了一口氣,自嘲道:“李哥,你說做好一個人怎么就那么難呢?”李一駿探手,攬住他的肩膀,承認(rèn)道:“是很難?!?/br>“唉?!甭劰攀钦娴暮軣o力。人因美好才能產(chǎn)生熱忱,熱切地?zé)釔凵瑹釔凵?,熱愛愛情,沒有人能在泥濘中矢志不渝地仰望星空,也沒有人能在一個沒有愛的環(huán)境里做一個口口聲聲說著愛的小丑,他是真的不想?yún)⑴c這場鬧劇,去證明愛的可悲。聽著聞古無力的嘆氣聲,李一駿吻了吻他的額頭,很理智地道:“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你如此,他人也如此,聞古,每個人都會得到與自己的行為匹配的生活,不管那是好是壞,那都是我們、他們自己的。”“李哥,”聞古斜瞥了他一眼,把自己滑到了他的腿上躺著,這一刻他的心里很奇怪地覺得難過又平靜,“以前真的很像一場夢,很不真實?!?/br>他記得他父親大雨中接他放學(xué)背他回家的場景,記得母親在他發(fā)燒的時候抱著他大哭狂奔去醫(yī)院的事情,還記得杜磊在他說他愛的那刻劇烈砰砰跳動的心跳聲,一切的一切,他都記得,但如今看來,都虛幻得不像真實。“你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崩钜或E沉默后道了一句,然后他低頭,擦去了聞古眼邊的淚。“是啊,我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甭劰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