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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云不散。人的氣質(zhì),有時候真的和他的心靈緊密相連。陸含之清了清嗓子,只是朝宗干抱了抱拳,卻并未起來,開口道:“抱歉松景先生,我身子不便,今日能來見你已是耗盡了全部體力。近日一直在養(yǎng)胎,若非您說要談一筆大生意,我可能就不出府門了。不知先生找我,有什么大生意要談?”宇文琮喝著一杯梅酒,他月事剛過,有時候為了遮掩他小郎君的身份,是必須要在人前飲酒的。隱一則貼身護(hù)衛(wèi)在旁邊,保護(hù)的滴水不漏。宇文琝假扮的東瀛特使朝他們點了點頭,介紹道:“松景先生,我大東瀛最杰出的商人。安王妃不必客氣,自是有賺大錢的機(jī)會要與您合作。”陸含之點頭,看到宇文琝這個樣子就忍不住要笑場。他沒想到,宇文琝竟真能打入宗干內(nèi)部,成了他身邊的心腹。大概是他沒用掉的大陣,真的徹底的屏蔽掉了他身上的真實氣息,只能給予明松這個級別的真人表面信息。這么想來,安明松的能力,應(yīng)該與安明陽齊平。或者,在安明陽之下。但他也不敢確定,若是如此,安明陽也不會特意跑那么大老遠(yuǎn)過來,讓他小心安明松了。當(dāng)然,以上都是他的猜測,只希望別太離譜。對面富商打扮的宗干對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手里有大批的珍珠,想與含記合作,做珍珠粉的生意?!?/br>“哦?”陸含之氣若游絲的說道:“先生也知我含記是用珍珠粉做脂粉的嗎?”對方的眼睛一直在朝他身上審視,忽然對他笑了笑,說道:“安王妃的生財之道,自然是略有耳聞的?!?/br>陸含之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擺了擺手道:“機(jī)緣罷了,先生若是想合作,那便先讓我驗驗貨吧!”男人對身后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大胡子便上前,從懷里掏出了一袋珍珠。宇文琮接過那袋珍珠,打開后在鼻端嗅了嗅,又交給了陸含之。陸含之把那珍珠拿在手里,果然是顆顆飽滿圓潤。他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好貨,那么先生,打算怎么合作?”宗干見蘇婉凝半天都沒上來,只得開口道:“我來提供貨源,只收珍珠成本價,先生隨意怎么銷售?!?/br>陸含之點頭,答道:“可以,珍珠是好東西。東瀛是珍珠的主要產(chǎn)區(qū),我當(dāng)然愿意與先生合作。那么,我們便簽合同吧?”“合同?”對面的男人面露疑惑。隨即,后面的隱一便遞上來一式兩份,中英文結(jié)合的合同文件。宗干:……陸含之無力的笑了笑,說道:“先生放心,那些小字體只是鄙人的防偽標(biāo)志而已。您可以看一下上面的內(nèi)容,都是為了保障我們雙方利益的?!?/br>宗干把合同遞給身后的大胡子,大胡子仔細(xì)的看了一遍,果然充滿了陷阱。看完后他對宗干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br>宗干點頭,說道:“那便簽了吧!”說著,宗干簽了合同,畫了押。陸含之心里快笑瘋了,和一個不懂做生意的道士做生意,簡直賺翻了。他還提出了押一筆結(jié)一筆貨款的條約,以免對方給他搞事。如果搞了事,他就白賺一批貨,陸含之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他這小心思卻全然被宗干看到眼里,心里卻意外的放下了戒備。所以簽完合同,談完生意,他反倒是對陸含之沒什么興趣了。出門下樓后也不見蘇婉凝來找他,宗干皺了皺眉,斂去眼中眸光,對身旁的心腹道:“不過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他手上的東西,也不過是賺錢的工具罷了。告訴婉兒,讓她不必放到心上。那個宇文琮,也不必放到心上,倒也不必揭穿他!不過是個生育過的小郎君罷了。”樓上,陸含之,他眉心微蹙,不見喜色。宇文琮問道:“含之覺得不妥?”陸含之搖頭:“此人深不可測,剛剛故意讓我占便宜的!我不該帶你過來,有可能被他瞧出了深淺。”宇文琮心里一驚,問道:“怎么辦?戲唱不下去了?!?/br>陸含之說道:“靜觀其變,不過……讓他們知道了這件事,倒也未必是件壞事?!?/br>宇文琮皺眉,問道:“為什么這么說?”陸含之思索著:“這樣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逼著皇上禪位了!”宇文琮卻是憂心忡忡,卻被陸含之拍了拍肩膀,說道:“唉,放心!至少你是安全的了!”他們肯定不會再花心思,去對付一個沒有皇位繼承資格的小郎君。宇文琮卻為陸含之精心布置的局一朝被破而痛惜,卻又聽到窗外傳來一陣潑婦罵街的撕扯聲。“喲,婉側(cè)妃借故上廁所,卻來這里私會男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趺??你身為太子側(cè)妃,眾目睽睽之下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陸含之這回終于有時間瞧熱鬧了,只見宗干身前,蘇婉凝正皺眉站著。不知道為什么,陸含之有一種她被人捉j(luò)ian在床的感覺。說起來,蘇婉凝也不是頭一回被人堵了,為什么一直堅挺到如今?也是神奇。窗外,蘇婉凝道:“你把嘴巴放干凈一點,清天白日大街上,我做什么了?”長孫媚道:“青天白日大街上你是做不了什么,誰知道呆會兒你會不會跟他們?nèi)タ蜅??萬一上了床,蓋了被,做了對不起太子的事……”蘇婉凝要氣瘋了:“你不要信口胡說,冤枉好人!”長孫媚更是胡攪蠻纏:“你若真是好人,自是不怕別人冤枉。你若不是好人,狡辯又有何用呢?媚媚自小便是良家女子,可不敢像婉jiejie這樣,在大街上便結(jié)交男子??!大昭女子三從四德,就是這樣三從四德的嗎?”蘇婉凝道:“我只是同這位先生打聲招呼而已……”長孫媚更是得理不饒人了,手指指指點點并繞著她走了一圈,說道:“打聲招呼……你們聽聽,一個女子,還是太子側(cè)妃,在大街上同一名陌生男子打招呼!我呸!不要臉!”蘇婉凝:……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人也越來越多。經(jīng)過長孫媚這么一鬧,蘇婉凝的風(fēng)評直接變得微妙起來。陸含之要笑瘋了,果然綠茶婊的克星就是真潑婦。媚媚是專刻蘇婉凝的嗎?有了長孫媚這尊門神在這里,蘇婉凝一直沒能與宗干真正面見接洽。眼看著宗干轉(zhuǎn)身離開,她怒不可遏,抬手給了長孫媚一巴掌。柔弱的掌孫媚順勢往街上一倒,身后傳來太子的聲音:“媚媚?怎么回事?”太子抬頭,卻看到了剛剛打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