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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來的。因為只有這樣,工人們才能有更高的進(jìn)取心,創(chuàng)造更多的勞動價值。在他的含記,只要工作四到六個時辰,不劃水,努力進(jìn)取,待遇都不差。別說養(yǎng)家糊口,哪怕多一兩個孩子,也是沒有問題的。陸含之再在已經(jīng)擁有了五家工廠,百來家店面,甚至已經(jīng)發(fā)展到外省。錢他是賺了不少,后面不論想發(fā)展什么,也都有資本支持。這大概也是系統(tǒng)的目的,讓他先把經(jīng)濟(jì)搞起來,再弄別的東西。如今再搞教育和民生,讓他不至于捉襟見肘。中午,陸含之和宇文玨和民工們湊到一起吃了飯,普通的雜糧米飯配白粥,菜是大鍋菜。里面有rou塊,有血腸,還有滿滿一大盆蓋汁皮蛋。民工們看著那一大盆黑玉似的皮蛋議論紛紛,都表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第一個打到飯的民工嘗了一口,忍不住贊道:“好吃!太好吃了!”眾人迫不及待,打飯的速度都快了很多。陸含之也端了飯碗,一邊吃一邊問道:“好吃吧?是不是很好吃?好吃大家就多吃點!吃飽了下午才有力氣干活兒?!?/br>大家樂呵呵的朝陸含之道謝,紛紛看著這個沒有任何脾氣的王妃,覺得新奇。這一點宇文玨就挺佩服陸含之的,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輕松的和普通百姓打成了一片。宇文玨本就不是一個有架子的人,卻仍然沒有辦法做到像他一樣,隨隨便便就能和普通百姓熱絡(luò)起來。這大概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魅力,讓人忍不住便想親近他。下午,陸含之又盯了一下進(jìn)度,十層樓,在古人的智慧結(jié)晶腳手架的幫助下,已經(jīng)完成了五層。陸含之看著那緩慢的進(jìn)度條,總算是看到點希望了。這棟樓建的便是大昭第一處義學(xué),如果可以,還能設(shè)為公學(xué)。初期,也只能以義學(xué)的名義來辦學(xué)了。在學(xué)校建成之前,陸含之仍有許多準(zhǔn)備工作要做。比如招生,比如師資,他都必須要在開學(xué)前準(zhǔn)備好。回去的路上,他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和宇文玨商量著這些問題。宇文玨表示:“老師的事交給我了,我認(rèn)識一位德高望重的宋先生。他是進(jìn)士出身,卻未走仕途,一心鉆研文學(xué)。如果他知道是辦義學(xué),大概愿意出山幫忙。這位老先生也算桃李滿園,每年殿試,宋先生的弟子都能考取不錯的成績?!?/br>陸含之拍手,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那這件事就麻煩二嫂了?!?/br>宇文玨道:“不麻煩,含之為國為民,二嫂打心眼兒里佩服?!?/br>陸含之心虛,自己這哪叫什么為國為民?不過是做任務(wù)罷了。但做著做著,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了做任務(wù),還是為了這大昭泱泱眾生了。回到王府,宇文琝和陸煦之還沒回來。陸含之把松花蛋交給了鸞鳳,自己則跑去后院找阿蟬了。一般情況下,小六子不在的時候,阿蟬都會跑去后院花園里玩耍。夏天到了,天兒熱了起來,陸含之脫了外袍,只著中衣,把頭發(fā)還攏了起來,奔放的不像個小郎君。來到后院,發(fā)現(xiàn)阿蟬更奔放。他只穿了個小藍(lán)布肚兜,露著肥嘟嘟的小屁股,正扶著小溪邊的石頭,去夠池里的蓮花。陸含之輕手輕腳的繞了過去,繞到了假山后面,又猛然竄了出來,故意嚇了他一大跳。阿蟬皺眉往后躲了躲,反應(yīng)并沒有陸含之想象中的強烈。卻淡淡掃了他一眼,無語道:“無聊……”陸含之一臉驚訝的上前按住阿蟬的肩膀,問道:“寶貝兒,你這話跟誰學(xué)的?”阿蟬仿佛不是很能聽懂陸含之說的什么,卻是小嘴巴巴道:“爹爹!好煩!”這小表情,這小神態(tài),簡直和陸含之一模一樣。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阿蟬的容貌簡直就是宇文琝的翻版。但是他的性格……為什么透了一股子陸含之的逗比。陸含之也不管不顧的脫了鞋,同他坐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問道:“阿蟬,你干嘛呢?”阿蟬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荷花,說道:“嗯嗯?!?/br>陸含之點頭:“哦哦,摘荷花?為什么要摘荷花?”阿蟬答道:“哥哥?!?/br>“送哥哥?”陸含之問道。阿蟬點頭,皺著小眉頭發(fā)愁。陸含之笑:“是不是太遠(yuǎn)了,夠不著?”阿蟬再次點頭。陸含之起身,挽了挽自己的褲腿,踩著腳下的鵝卵石,摘下了那枝含苞待放的荷花。阿蟬短胖的四肢手舞足蹈,臉上透出些許興奮,拍著手喊道:“爹爹好棒!”陸含之得意忘形,撲通一聲掉進(jìn)了水里。阿蟬:……兩只小胖手猛然捂住了臉,又偷眼從指縫里往外瞧。只見陸含之一臉尷尬的爬了起來,白色中衣上滿是泥水。他清了清嗓子,對阿蟬說道:“啊……失誤了,失誤了,這件事不許告訴你阿爹,記住了嗎?”阿爹本爹:“不告訴誰?”陸含之一個激靈,便見宇文琝一個輕功上前來,把他抱上了岸。落地后,宇文琝一臉怒容的說道:“你有孕!有孕!自己身體怎么樣,一點數(shù)都沒有嗎?”陸含之捂著臉聽訓(xùn),阿蟬則捂著臉大搖其頭。陸含之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注意著呢?”宇文琝無語:“你注意著?然后只穿著單薄的中衣赤足下水摘蓮花?”陸含之道:“這不是阿蟬想要嗎?”宇文琝一臉怒容的看向阿蟬,阿蟬立即搖手:“沒有沒有沒有!”陸含之:……這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一臉的無辜,眼睛還盯著陸含之的荷花。一大一小都站在太陽底下,聽宇文琝的訓(xùn)。最后宇文琝無奈,讓他倆去換衣服了。宇文琝抱起阿蟬,說道:“蟬兒,為什么要摘蓮花?”阿蟬答道:“哥哥?!?/br>宇文琝問道:“哦?是要送哥哥?”阿蟬開心的點頭。宇文琝的臉色漸漸陰沉。陸含之在一旁憋笑,小兔崽子還是太嫩?。?/br>阿蟬一臉驚悚的的看向阿爹,果然見宇文琝嘆了口氣,說道:“阿蟬,撒謊不是好孩子,呆會兒跟爹爹去扎馬步?!?/br>陸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蟬的小臉兒皺成了苦瓜,陸含之覺得真是一物降一物,這爹也是絕了。阿蟬被鸞鳳抱去換衣服,陸含之也回房換衣服了。宇文琝推門走了進(jìn)來,剛好看到陸含之把濕衣服脫了下來。被人從身后抱住,陸含之問道:“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