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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你到底遇到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兒了?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啊!”宇文玨不太好意思說,說實(shí)話,事后他甚至連提都不好意思提起。陸煦之一看他,他便轉(zhuǎn)過身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此刻陸含之問,他卻又忍不住把內(nèi)心的小雀躍和他分享。說完以后陸含之倒是一臉“我當(dāng)是什么事兒”的表情,說道:“和諧的X生活增強(qiáng)夫妻感情,這不是很正常是的事情嗎?二嫂你害羞什么?”宇文玨畢竟是個土著,不能和陸含之這種見過世面的現(xiàn)代人比。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常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雖是夫妻,也當(dāng)謹(jǐn)遵圣人之言?!?/br>陸含之裹了裹披風(fēng),說道:“二嫂說得這話,是孔圣人所言。其實(shí)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不符合禮法的事就約束好自己不要去做,實(shí)行仁德的事完全在于自己,而不是在于別人。他老人家大道理還講不過來,誰還管你們小夫妻怎么相處?二嫂不要被這些條條框框給框住了,我只問你,你和我二哥非禮的時候開心嗎?快樂嗎?幸福嗎?”此三問一問出口,宇文玨便怔了怔,他遵從本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自然是快樂的,你二哥在我出門前還粘著我不肯放手,再三叮囑我要照看好自己。雖說他待我向來體貼,但自昨夜后,對我更是多了幾分纏綿。”要知道,陸煦之是楚王追到手的。楚王對陸煦之的深情,更甚于陸煦之對楚王。但昨夜之后,他覺得他的煦郎是真的粘上他了。陸含之道:“那不就對了,后人總是曲解孔圣人話里的意思。還有什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孟爺爺也不是讓你專心生孩子的。而是沒有盡到身為后代的責(zé)任,才是真正的不孝。還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這句話的意思明明是被主人寵幸之人和未修身之人,最難培養(yǎng)自己的浩然正氣,難養(yǎng)身、心、性、命,所以與之相處要懂分寸。孔圣人會隨隨便便詆毀他人嗎?有些話均是以訛傳訛,當(dāng)不得真?!?/br>被陸含之一番解釋后,楚王有點(diǎn)懷疑人生,覺得自己平常所讀的圣賢書都是假的圣賢書。不過想想也的確如此,有些人把圣人的話拿來當(dāng)成訓(xùn)誡他人的工具。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全看那人想達(dá)到什么樣的目的。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螞蟻被傳成大象,歪曲事實(shí),給別人生活、形象造成負(fù)面影響。到最后,還是讓圣人買了單。嘖嘖,圣人也是慘。兩人就此事討論了一路,最后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人生短短幾十年,應(yīng)付各種事已經(jīng)很辛苦,何必再約束自己的本性?喜歡就去追,開心就去做,別辜負(fù)了來這世間走一遭。馬車在莊子門口停下,遠(yuǎn)遠(yuǎn)的宇文玨便看到莊子的東面山坡上起了一個長龍一般的建筑物。陸含之帶著二嫂去了山坡那邊,一邊走一邊介紹:“那就是龍窯了,由一個個饃頭窯組成。燒制起瓷器來,既能使受熱均勻散熱快,又能批量生產(chǎn),如今我的倉庫里已經(jīng)囤了一堆的白瓷和彩瓷?!?/br>彩瓷是在白瓷的基礎(chǔ)上,再用彩色顏料繪制各種漂亮的花紋圖樣。陸含之覺得,太后大壽之后,自己的三個任務(wù)慶該可以同步完成。宇文玨問道:“含兒今天叫我過來,是讓我看你的存貨嗎?”陸含之搖頭道:“不是,過兩天不是太后的壽辰嗎?我給太后準(zhǔn)備的禮物今日出窯,讓二嫂一起來觀禮。”宇文玨一臉驚訝道:“不是說已經(jīng)備好了嗎?那天看的六福順意不就是嗎?”陸含之笑道:“還不夠,二嫂今天再隨我看看?!?/br>宇文玨瞬間被陸含之的神秘調(diào)動了起來,便隨他朝山坡上走去。下雪路滑,兩名侍從不錯眼珠的盯著宇文玨的腳下。宇文玨無語道:“你們倆不用這樣緊張,我也是從小習(xí)武的,難道還會摔了不成?”陸含之上前扶住宇文玨,說道:“沒事,我扶著二嫂?!?/br>宇文玨笑:“你從小四體不勤,扎個馬步都會倒,還扶著我呢?”陸含之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暴擊,想來原主的確是個挺懶的少爺,跟自己性子倒是挺合。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半山腰。幾個窯爐冒出滾滾白煙,看得出工人們都干得熱火朝天。窯頭兒見陸含之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便朝他們走了過來。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朝陸含之行了個禮:“家主少爺?!?/br>“鐘垚?”陸含之問道。對面的年輕人答道:“正是小人鐘垚。”鐘垚是新來的窯頭兒,家里世代燒窯的,算是個行家里手。和陸含之平日里所見到的窯頭兒不同,這個鐘垚不是李逵似的黑鬼,倒是清清秀秀竟還頗有幾分姿色。陸含之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是個……郎君?”對方臉上有些赧然之色,卻還是如常答道:“正是?!?/br>陸含之皺眉道:“那你住哪兒?”對方答道:“在御管事安排的住處?!?/br>陸含之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反正主宅那邊也沒有住人,有一間客房空置,你可以暫時住在那里?!?/br>對方怔了怔,立即朝他行了個禮:“多謝家主少爺?!?/br>陸含之?dāng)[了擺手,示意無妨。一個二十多歲的單身小郎君,一看便是有故事的。鐘垚朝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人一邊說話,一邊朝最高的一座窯爐走去。陸含之問道:“聽說彩瓷的花紋圖樣都是先生親手繪制?”鐘垚點(diǎn)頭,竟沒再多說一句話。難得有不愛出頭冒尖兒的年輕人,陸含之很欣賞這個鐘垚。陸含之道:“過兩天我設(shè)計一批紋樣,你幫我畫上去可好?”鐘垚垂首道:“少爺只管吩咐。”陸含之算是看出來了,這鐘垚不卑不亢的,也不顯山露水,還挺深藏不露的。他不再和鐘垚說話,只管跟著他上山。這時幾名窯工朝鐘垚喊道:“窯頭兒,開不開?”鐘垚看了看日頭,說道:“開!”很快,窯爐門緩緩開啟,漸漸露出里面所燒制之物的廬山真面目。幾名工人緩緩用繩子將已冷卻好的瓷器抬了出來,一座與常人大小一致的打座觀音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觀音通身雪白,坐于祥云蓮瓣之上,身后倚著一瓣蓮,仙姿裊裊,慈眉善目。宇文玨嘆為觀止,他上前圍著那白瓷觀音看了又看,最后沖著陸含之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這可真當(dāng)?shù)闷鹗翘旖迪槿鹆耍 ?/br>第79章鐘垚也上前查看那座白瓷觀音,查看過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