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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br>陸含之一臉迷茫道:“這個……有什么用嗎?你給個尸體塞個毒藥?”宇文琝答道:“這不是一般的蠟丸,是東瀛人從一種魚里提煉出來的烈性毒藥,名為河妖?!?/br>陸含之依然不是很懂,宇文琝接著解釋道:“此藥只有一個人曾用過?!?/br>陸含之突然就明白了,問道:“尹平梧?”宇文琝點頭:“他一介小郎君,不習(xí)武,無防身之術(shù)。尹家曾為他培養(yǎng)過一批死士,而控制這批死士的蠟丸,就是河妖?!?/br>陸含之表示驚訝,尹家為尹平梧培養(yǎng)死士?宇文琝又補(bǔ)充了一句:“太子不能做這件事,當(dāng)時的太子被蕭氏盯的死死的,只能假手尹家?!?/br>陸含之明白了,又問道:“那你的手里怎么會有河妖?”宇文琝答道:“我不僅有河妖,甚至這天下奇毒都有?!?/br>陸含之試探著問道:“是那個……林圣手?”宇文琝點頭:“他與你二哥也有些淵源,算是同門不同支。”陸含之的嘴巴張了張,你們這些大佬,怎么千絲萬縷都能扯上關(guān)系?這么強(qiáng)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怎么當(dāng)初就輸給蘇婉凝了呢?回想起來,大概輸就輸在了大皇子太君子,四皇子又不爭不搶,只能被人拿來當(dāng)炮灰。陸含之問道:“我本來以為你是要栽贓給太子,沒想到是要栽贓給尹家?”宇文琝道:“栽贓給太子,算是栽贓嗎?這件事本來不就是他們自己做的?”倒也是。蘇婉凝做這件事,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知會過太子,但終究是他們太子府受益。娶了蘇婉凝,不知道于太子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原著中蘇婉凝一步一個福澤,一路推著太子坐上了寶座。如今走來卻越來越艱辛,陸含之這個旁觀者都能感覺出她的急躁了。否則她不可能那么快就接上皇上這條線,畢竟這件事的風(fēng)險也是最大的。將蠟丸各自塞進(jìn)那幾人的口中后,宇文琝對陸含之道:“走吧!大概很快便會有人查到這里?!?/br>兩人一起離開了現(xiàn)場,抄小路回了京。做完這件事,陸含之的心里依然不是很踏實。他開口問道:“這樣太子會被廢嗎?”宇文琝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太子完全不知情,而且太子侍妾救了皇上。不可能一邊殺皇上,一邊救皇上,無法自洽。”陸含之也深以為然,說道:“那殿下這么做的目的是尹家?不……是尹氏?”宇文琝點了點頭,說道:“皇上最恨外戚干政,死士自從平公子死后便沒再讓尹家人養(yǎng)過。結(jié)果時隔十幾年,這些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皇上的眼前。我之前便說過,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有人能用粗劣的栽贓陷害我皇兄入獄,抓住的不過是皇上的不喜?!?/br>陸含之這回完全明白了,他開口道:“皇上還可能會覺得,尹氏之前隱忍,是因為尹麗梧還不是皇后。如今尹麗梧已身為中宮,尹氏便迫不及待開始聯(lián)合尹麗梧禍亂朝綱?!?/br>這聽起來很玄幻,如同當(dāng)初宇文明極用一個簡單的信函便污蔑大皇子私通外敵造反一樣玄幻。但咱們原著中的這位皇帝,謹(jǐn)慎的有點過了頭了,便成了多疑。坐在那個位置上,沒有幾個不多疑的。這位皇帝除了多疑,還心思頗為細(xì)膩,過于小家子氣了。而陸含之卻覺得,真正毀了他的也并不是這些小細(xì)節(jié),而是他無情。他對平公子看似深情的背后,卻藏著他的懦弱,為利益選擇妥協(xié)的懦弱。還有一點就是,那位背判了整個家族,只為扶持他上位的太后,卻在他奪權(quán)之后被過河拆橋了。人是該有雷霆手段,杯酒釋兵權(quán)可,卸磨殺驢卻是大忌。總之他對這個皇帝沒什么好印象,大概今晚過后,他也會被蘇婉凝精神控制至少一次。至少太子的禁足,可以被解封了。回到安王府的時候已經(jīng)深夜,他們還特意繞到了南城才進(jìn)的京。馬車一停下,陸含之便匆匆朝對面的楚王府走去。他托二哥把阿蟬抱回來,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不是又開始折騰了。如他所料,他一進(jìn)楚王府的大門,便聽到秦驍王的哭聲幾乎要掀翻了屋頂。此刻,三個婆子六個丫鬟圍著秦驍王,陸煦之這個二伯親自抱著。楚王要抱,陸煦之不讓,還說道:“不行不行阿蟬虎起來踢人很厲害,萬一踢到你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br>楚王在一邊著急:“可你這樣抱他能舒服嗎?哎你這樣他會難受的!不行不能這樣抱!你還是交給我吧!”陸含之見一屋子人七手八腳圍著阿蟬,卻通通收拾不了這個混世魔王,忍不住捂臉。他立即上前道:“我來我來,辛苦大家,讓我來吧!”一聽到安親王妃的聲音,眾人立即松了口氣。阿蟬聽到爹爹的聲音后卻哭得聲音更大了,委屈巴巴的開始咧嘴嘴。陸含之上前抱住他,拍著他rou嘟嘟的小屁屁說道:“阿蟬不哭不哭,是爹爹錯了,阿爹不該扔下阿蟬一個人,阿爹以后再也不扔下阿蟬了好不好?”阿蟬開始抽泣,一邊抽泣一邊喊:“啊桀桀桀打打打打……”陸含之繼續(xù)拍哄著阿蟬:“好好好打打打,打阿爹好不好?”阿蟬繼續(xù)抽泣:“啊嗚嗚嗚嗯嗷嗷嗷……”陸含之一臉的好笑,現(xiàn)在他根本聽不懂阿蟬在說些什么了,只好耐心的哄著道:“阿爹給阿蟬唱歌好不好?唱歌哄阿蟬睡覺覺好不好?”阿蟬抓著陸含之的頭發(fā),死死的摟著他的肩膀,生怕他跑掉似的。慢一步的宇文琝也過來了,他看到阿蟬死戀爹爹的樣子也很無奈。孩子一般都對生身之人有著別樣的依戀,阿蟬更甚。他對陸含之戀到了骨子里,有一種生怕爹爹不要他的恐懼。他不知道這孩子經(jīng)歷過什么,特別害怕被自己拋棄。我是那種會拋棄孩子的爹爹嗎?想到這里陸含之便是一滯,他大概知道阿蟬之所以會這么害怕的原因了。原主不就是曾在蘇婉凝的精神攻擊下,直接掐死了阿蟬嗎?陸含之的心里一陣絞痛,下意識便摟緊了阿蟬。他發(fā)誓,這輩子絕不讓阿蟬再活在這種恐懼里。陸含之抱著阿蟬晃來晃去的走著,又唱起了兒歌:“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塊寶,投進(jìn)爹爹的懷抱,幸福哪里找。”聽著陸含之的兒歌,阿蟬開始沉沉的睡去。陸含之把他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對宇文玨道:“二嫂辛苦了,你早點休息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說?!?/br>宇文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