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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對,又笑不出來了。以后還是悠著點兒的好,否則以后怎么在他身上討生活?很快,楚王也出來了,臉色看著不太好。陸含之上前問道:“娘娘罰你了嗎?”楚王艱難的抬起了手,說道:“雖然不用打戒板,但是戒尺還是要打的。我母妃從小在戎家所受的家規(guī)就是……棍棒底下……咝,出人頭地?!?/br>陸含之忍不住又想笑,從來沒想過,原來這兩兄弟的成長環(huán)境這樣殘酷。不過楚王的傷不重,就是手心被打紅了。他招手和陸含之一起坐到了小圓桌前,很快宮女便端上了陸含之帶來的熟食給他們吃。本來楚王想和陸含之說說話的,卻被那陣陣香味吸去了注意力。他吸了吸口水,拿小銀叉叉了一塊醬豬耳,放到口中嘗了嘗,立即說道:“這個好吃!”隨即又叉了幾塊別的鹵熟食,挨個嘗了個遍后,楚王贊道:“這些都好吃……含之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頓飽飯了。家中大廚做的飯菜,我聞到便想吐。那天半夜想吃珍味樓的燉五寶,你二哥騎快馬去敲了廚子的門,打包帶回來我只吃了兩口便毫無胃口了。今天母妃這里的rou菜都很合我胃口,含之你快嘗嘗,一起嘗嘗?!?/br>陸含之一臉同情的看向楚王,問道:“王爺多久沒出王府了?”楚王答道:“發(fā)現(xiàn)……后我便沒再出府,怕被人看出端倪?!?/br>陸含之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王爺,這是我給娘娘帶來的風(fēng)味小吃,讓她老人家嘗嘗的。如果你喜歡,我讓人去多送一點給你?!?/br>楚王驚訝道:“哦?竟是含之你做的?這么好吃,可是拿來做生意了?”陸含之答道:“正是正是,小本買賣,也沒有太多賺頭,勉強是個營生。”楚王心下驚喜,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以后王府里的熟食采購,就認(rèn)準(zhǔn)你含記了?!?/br>陸含之也捏了一塊rou脯,一邊往阿蟬的嘴里喂一邊說道:“二嫂說什么呢?你想吃我就讓人給你送過去,還采購!讓我二哥知道了怕是會削我?!?/br>這話倒是沒說錯,如果陸煦之知道他還賺他二嫂的錢,怕是真要打弟弟了。楚王倒也沒跟他客氣,說道:“那就謝謝含之了。”陸含之又問道:“對了二嫂,剛剛貴妃娘娘和你說什么了?”楚王答道:“還能說什么?無非是……哎含之?。∥以趺从X得我不是我母妃親生的呢?為什么母妃對待別人家的兒子,永遠(yuǎn)比對我和阿琝好?對我們不是打就是……咳,訓(xùn)誡。但是對待之前的小伴讀們,卻是春風(fēng)化雨般的溫暖?!?/br>楚王托著腮,百思不得其解。陸含之搖了搖手指,說道:“這你可就誤會貴妃娘娘了,父母愛之深,責(zé)之切。別人家的孩子寵壞了關(guān)她老人家屁事?自己家的孩子嚴(yán)防死守也不能寵壞了。”楚王若有所思,說道:“……很有道理的樣子?!?/br>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抬頭皺眉對陸含之說道:“含之,不許粗言粗語?!?/br>陸含之捏住嘴巴,給自己上了個拉鏈。總是改不掉這壞毛病,他清了清嗓子,尷尬的笑了笑。傍晚時分,陸含之和兩位親王出了宮。一出宮門,陸含之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自家二哥正在宮門外等著。一見他們出來,立即迎了上來,翻身便上了馬車。他掀簾進了轎內(nèi),直接上前握住了楚王的手:“怎么才出來?我要擔(dān)心死了!皇上沒有為難你吧?戎妃娘娘……她知道了嗎?”一口氣一堆問題問了出來,弄得楚王不知道先答哪一個,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沒事,先別擔(dān)心,一切都在計劃中。我當(dāng)著父王的面吃了林圣手給的圣藥,以表忠心。自此,父皇應(yīng)該對我再無疑心了。一個愿成為小郎君的皇子,是永遠(yuǎn)不可能為帝位圖謀的?!?/br>陸煦之松了口氣,手仍是握著楚王的手,自顧自的和他說著話:“后面的計劃,大概要委屈一下你。我不愿這樣折辱你,分明是我的錯,為什么要讓你受那么多委屈?”楚王搖著頭,說道:“別說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你我二人能順利成婚,再多的委屈也值了。”陸含之捂著臉,悄悄朝宇文琝使著眼色。自家二哥和楚王這對的狗糧,他是吃的夠夠的了。不過看著他們這么恩愛,陸含之既羨慕又欣慰。一對同性戀人,能相知相守到如斯地步,也是世間難得。恰好此時一名小廝在馬車外向安王回報,安王伸手接過一張紙條,看完后便揉碎了。抬頭對陸含之說道:“把阿蟬先交給大哥和陸二哥,你隨我出去一趟。”陸含之不解的問道:“去哪兒?”安王答:“北郊?!?/br>陸含之立即一臉警惕的雙手抱胸,說道:“這……荒郊野嶺的,不太好吧?”作者有話要說:陸含之:……野外撲累什么的……(笑容突然變態(tài)未來暴君大大:……你是不是想打架?第49章北郊不比南郊,京城以北乃荒涼之地,并無太多人煙。但由于有著許多廢棄的茅草屋,而淪為了流民聚集地。流民不得入京,南郊的鎮(zhèn)子有官兵把守,只有荒涼的北郊能供他們暫時棲身。流民可憐,陸含之也很想幫幫他們。而且他們都是現(xiàn)成的勞動力,自己給他們提供工作機會,提供食宿發(fā)工資。剛好他們有需求,而自己也有需求。但是這些流民已經(jīng)被蘇婉凝控制了,他們有蘇婉凝提供醫(yī)藥上的幫助,同時還會接濟他們錢糧。有些流民因為她的接濟,甚至只靠著這些低保過活,根本不愿再工作。長此以往,流民很容易生事。最近北郊鮮少有人走了,就是因為這些流民生事。陸煦之和大皇子換了馬車,把馬車留給了宇文琝和陸含之。兩人撤下了馬車上的裝飾和標(biāo)志,輕車熟路的朝北郊行去。但是剛剛走到北郊的荒地,便被一堆流民堵住了去路。最近大昭災(zāi)荒不斷,戰(zhàn)亂不斷,不少流民從北疆那邊逃難過來。這大概是剛剛逃過來的,畢竟三皇子宇文璟最近在搞他爹,導(dǎo)致北疆的百姓有不少流離失所。陸含之皺眉,探出頭去,看到流民們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他剛剛在車上和宇文琝已經(jīng)喬裝一番,身上的白色常服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俊俏小郎君而已。這些流民饑?yán)劢患?,?yīng)該還有生病的,有不少體弱的人得了流感。陸含之對外面駕車的宇文琝說道:“停一下吧!如果這些人就這么在這兒躺一夜,怕是熬不到天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