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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他的孩子未必會掉。他三思再三思,正沉浸在思緒中的時候,一個聲音自他耳邊傳來:“愛妃在想什么?”陸含之嚇得差點從柔軟的蒲團上蹦起來,轉(zhuǎn)頭看向宇文琝,拂著胸口道:“……mama,祖宗顯靈了……”卻見宇文琝那張面癱臉朝他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打量著祠堂的陳設(shè),最后總結(jié)了一句:“倒是比你那莊子條件好些。”陸含之盤腿坐到了蒲團上,問道:“夫君怎么回來了?”宇文琝看來是跟著陸含之學(xué)壞了,答道:“愛妃被罰,為夫怎么能一個人離開?當(dāng)然陪著愛妃一起受罰?!?/br>陸含之:……他還上癮了。宇文琝深深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懷疑你的表妹?”陸含之忍不住沖宇文琝豎了豎大拇指,他做了那么多,沒有人發(fā)現(xiàn),只有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但是這件事他卻不能說,怎么說呢?說蘇婉凝是萬人迷女主,手握牛逼金手指,專門攻略你們這些大佬。但是怎么解釋我知道她是萬人迷女主,手握金手指,專門攻略你們這些大佬這件事?于是他只能說道:“只是懷疑而已,夫君也不必大驚小怪,但還是小心為妙?!?/br>宇文琝自是個謹(jǐn)慎的人,他點了點頭,說道:“本王知道了?!?/br>陸含之吹了個口哨,說道:“喲?不自稱夫君了?”宇文琝懶得和這小男人計較,說道:“長夜漫漫,愛妃睡一會兒吧!”陸含之卻收起了調(diào)笑,伸手道:“給我一件你的貼身之物?!?/br>宇文琝想了想,從懷中摸出一方手帕。陸含之接過手帕,看到上面繡了一幅惟妙惟肖的秋景圖。宇文琝解釋道:“我小名喚作阿旻,我母妃取的,因生于深秋。后來從了皇室的玉字輩份,改成了琝?!?/br>難怪,陸含之收起了手帕,說道:“怕是要麻煩王爺一件事了?!?/br>宇文琝問道:“何事?”陸含之答道:“明日,拿著這方手帕拜訪一下長公主,再假裝不小心將手帕遺落到昭云郡主身側(cè)?!?/br>哪怕是契約婚姻,身為丈夫的宇文琝都覺得自己太不被重視了。第46章宇文琝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說道:“本王覺得,王妃的所做所為欠妥。”陸含之無奈道:“我知道,王爺不想招惹小姑娘。但是……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您解釋,如果我說,您這么做能救人一命,您不問原因,可以嗎?”這話說出口后,陸含之自己都覺得自己在耍流氓。一個人得對另一個人信任到什么地步,才會這樣無條件的相信他?可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他不這么做,無辜的昭云郡主很有可能會因此而喪命。但是宇文琝在沉默了片刻后,卻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好。”陸含之頗為感動,這大概就是古人所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吧!但這樣的不疑,要讓對方承擔(dān)很大的風(fēng)險。既然你對我如此信任,那我定然不會辜負(fù)你對我的信任。陸含之對宇文琝笑了笑,說道:“王爺,小皇叔……和我表妹走得很近啊?”宇文琝猛然看向陸含之,問道:“王妃看見什么了?”陸含之回想著書中的情節(jié),說道:“最近表妹在瓦礫區(qū)向貧民施藥,本來瓦礫區(qū)的貧民所用之藥也不過是治療風(fēng)寒和痢疾的。可是最近她好像瞞著我父親私自調(diào)用了藥材庫的大量藥材,不知挪作何用?!?/br>這個情節(jié),是原著中介紹的。蘇婉凝為了幫宇文明極籌集草藥,一時心軟,利用手里的調(diào)令調(diào)集了大量的藥材。這幫助了宇文明極很大的一個忙,湊齊了輜重,宇文明極才開始挑撥一眾勢力,一步一步將大昭陷入了混亂的局勢。因為和宇文明極勾結(jié)的第三方勢力與他所簽署的條約里,其有一條便是需求大量的藥材。而且行軍打仗,藥材亦是必不可少的。在大昭,藥材生意是關(guān)壟斷,宇文明極恰好就是缺少關(guān)鍵的藥材渠道。他也可以慢慢籌集,但他隱而不發(fā)十幾年,好不容易終于可以挑起大昭內(nèi)亂,找到了合適的機會,為什么還要等?于是關(guān)鍵時刻,蘇婉凝帶著一批藥材送上門了。這樣的及時雨,怎么能讓宇文明極不喜歡?宇文琝一聽這件事,立即問陸含之:“你可知道這批藥材運往了何處?”陸含之不能把具體的地址透露給他,只能大概的說了個位置:“應(yīng)該就是北郊瓦礫區(qū)以東那片區(qū)域,但具體……我的小廝也不敢跟太緊,害怕被她發(fā)現(xiàn)了?!?/br>宇文琝點了點頭,問道:“你一直在懷疑你的表妹嗎?”陸含之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說道:“如果是你,出生在富貴之家,十幾年父母兄長祖母寶貝似的寵著。忽然有一個外人寄住到了你家,搶走了你所有的寵愛,還想搶你的姻緣,你會不懷疑她嗎?”宇文琝看向陸含之的表情里多了幾分憐愛,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片刻后才開口道:“睡會兒吧!有人來了我叫你?!?/br>陸含之也沒推辭,他已經(jīng)開始哈欠連天了。陸夫人想得周道,還給他準(zhǔn)備了毯子薄被。陸含之將薄被一鋪,毯子一蓋,不到片刻便睡著了。他這個人在哪兒都能睡得舒服,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門外傳來響動時,他睜開眼,宇文琝已經(jīng)離開了。迅速將東西收了起來,陸含之乖乖在蒲團上跪好。進(jìn)來的是陸思危和老太太,老太太大概是沒那么生氣了,看了他一眼問道:“虧得你表妹還為你求情,婉兒是個好孩子,你當(dāng)哥哥的就該多多讓著她。”陸含之虔誠認(rèn)錯,一邊磕頭一邊道:“是,祖母,孫兒一定謹(jǐn)尊您的教誨。”老太太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老了,精神不濟,回吧!”陸含之抬頭看向陸老太太,覺得她的身體越發(fā)佝僂了。他很無奈,不知該如何讓她再免于蘇婉凝的精神攻擊。自己送的東西,大概會被她隨手扔到一邊,或者直接被蘇婉凝扔了吧?但陸含之抬頭的時候,看到了老太太的龍頭拐杖。這龍頭拐杖,是皇封兵器,賜給有軍功,或者對國家貢獻(xiàn)卓越的大臣,意為“上打昏君,下打jian佞”。陸老太太得賜龍頭拐杖,是因為陸家是大昭經(jīng)濟的命脈,為大昭的經(jīng)濟建設(shè)做出了旁人難以企及的貢獻(xiàn)。雖說這龍頭拐杖在陸老太太手里如今并無任何實權(quán),只是個擺設(shè)而已。但御賜之物,她定然是要寸步不離身的。陸含之的腦中便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