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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養(yǎng)崽就是個無底洞,罷遼,誰讓爹爹有錢呢!”陸含之躺在床上把東西一一裝進了系統(tǒng)空間,留了一包磨牙棒餅干,取了一支塞進了小阿蟬的手里。阿蟬快長牙牙了,最近吃手手的頻率越來越高,連小奶嘴都有點難以阻止。希望磨牙棒可以稍稍緩解一下這種習(xí)慣,如果不行,就只能叮囑阿滿多多給他洗手了。我們?nèi)齻€月的阿蟬雖然還不會爬,卻會小頻率的蠕動。陸含之逛超市的時間,他已經(jīng)從毯子的中間移到了邊緣區(qū)域。陸夫人給他準備的這個房間很是寬敞舒適,房間里所有危險的因素全讓下人們收拾干凈了。他也不限制阿蟬的自由,只要他愿意,隨便哪里都能去。于是阿蟬就這么扭啊扭啊扭啊扭,扭到了門口,被剛剛打開門要進來的一雙大腳攔住了去路。阿蟬一臉迷茫的抬頭,看到一張冰冷卻英氣十足的臉:“咦呀?”來人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拿趴在自己靴子上的這只小rou球怎么辦。這讓他又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和他見面時的場景,就是這只小rou球,尿了自己一臉。這輩子恐怕沒有任何人敢對自己做這種事了,說來你也是膽大包天。可是怎么只有這小東西?他爹呢?宇文琝抬頭往里看,只見陸含之正四肢呈大字狀躺在地毯上,身邊擺了幾樣小零碎的玩具,大概是他又心血來潮時給團子買的。都是些小水車,小風(fēng)車,小搖搖車之類的玩具。這些東西兌換點不多,但是卻最能討小孩子的歡心。眼看著又花了五個兌換點,陸含之仍是意猶未盡。他又看中了一套機括搖籃,不過有點貴,大概要三個兌換點,他在考慮要不要買。陸含之是那種有錢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體質(zhì),這會兒手里捧著那么多兌換點數(shù),就忍不住想花。可能是古代逛街沒有氛圍,還是逛超市來得舒坦。就在陸含之想要對那個搖搖車下手的時候,精神力被猛然拽了出來。他一陣頭暈,轉(zhuǎn)身趴在地毯上揉了揉眉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睜眼也看到了一雙黑色描金線的長靴,抬頭,宇文琝正一臉審視的看著他,手中“拿”著軟綿綿不知該如何處理的胖阿蟬。第31章陸含之一臉頭疼的看著他抱孩子的模樣,起身道:“你怎么回事?小孩子又不是菜,能用端的嗎?”說著他便從宇文琝的手上接過軟綿綿的小胖子,小胖子哼唧一聲,扭著小身子趴回陸含之身上。陸含之咕噥了一聲:“唉,自古繼父沒人性?。 ?/br>沒人性的繼父拿起地上的一個機括小水車,一擰上弦,小水車便咔噠咔噠的轉(zhuǎn)了起來。被玩具吸引了的小胖子眼睛bling亮了起來,小屁股又開始扭啊扭啊扭,朝小水車的方向蠕動著。陸含之頭疼的不行,這小王八蛋分不清好壞,怎么誰逗都跟誰走?宇文琝倒是表現(xiàn)得特別有耐心,他把小水車放到了地上,朝小胖子推了推。胖崽抬頭看向宇文琝,還沒長牙的小嘴巴咧開笑了起來。小手伸向宇文琝的大掌,并糊了他一手的口水。陸含之忽然就覺得有些神奇,這個原著中黑化后性格暴虐陰晴不定殺人如麻的亂世暴君,如今竟對著一個小胖崽子如此溫情脈脈。他盤腿坐到了地毯上,看著那對親父子的互動。別說,拋卻宇文琝的未來暴君身份,這一畫面還挺溫馨的。陸含之問道:“殿下怎么沒走?”這話問完,窗外又響起一聲炸雷。好吧!陸含之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余,就這樣的大雨,誰也回不去。大雨不會因為他是未來暴君就不往他身上落,照樣淋他個落湯雞。大概宇文琝也覺得陸含之問得是句廢話,沒搭理他。就在他以為宇文琝會將沉默進行到底的時候,宇文琝忽然說道:“今晚我睡你這兒。”陸含之:?。。。。?!等等,你這樣合適嗎?我們大昭不是最注重禮義廉恥的嗎?宇文琝也有些尷尬,說道:“陸夫人以為我們早就……孩子都生過的兩個人,大概更愿意睡在一起。”陸含之:……這真是親娘?他抹了抹額角,說道:“殿下,你想和我睡一起?”宇文琝臉上盡是防范之色,說道:“你別誤會,我對這種事毫無興趣,今晚我睡外間?!?/br>陸含之忽然產(chǎn)生了好奇,問道:“嗯?為什么?你不覺得很快樂嗎?為什么會毫無興趣?難道殿下……不舉?”宇文琝:……不舉是不可能不舉的,如果真的不舉,怎么會在他們倆都毫無知覺的時候胡搞了一發(fā)?雖然他們本人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黑燈瞎火又都渾渾噩噩。如果不是陸含之是個上帝視角的讀者,大概這倆人又會形同陌路的過完一生。宇文琝看了一眼陸含之,倒也沒生氣,只是問道:“你知道我母妃的事吧?”乍一聽,陸含之以為宇文琝說得是戎貴妃,宇文琝卻又提了一句:“我生母,蝶妃。”陸含之的呼吸為之一滯,他沒想到宇文琝會主動提起這件事,當然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宇文琝又接著說道:“我生母陵蝶,道陵人氏,先帝暮年入宮為貴人,封為蝶妃。次年先帝重病,病榻纏綿兩年,母妃悉心照料。先帝殯天,母妃自請入帝陵守陵。先帝頭七,我父皇前往拜祭,垂涎我母妃美色,令她隨侍左右。他仗著權(quán)勢滔天,借酒生事,將我母妃占有。卻因為我母妃的身份,將她遺棄。一個男人,若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便該負起責(zé)任?!?/br>說到這里,宇文琝卻什么都不說了。但陸含之卻想到了宇文琝之前送他的手鐲,那手鐲是道陵白玉鐲,他本以為是先帝御賜之物,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是。陵蝶是道陵人氏,那這玉鐲想來對她是有所淵源的。這么重要的東西,宇文琝隨手便送了他?還有,一個男人管不管得住下半身,有時候也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多少出軌使于斷篇兒,多少意外源于醉酒。你自詡管得住下半身,可是醉酒加上發(fā)情小郎君香味的支配,是根本沒辦法讓你控制得住的。最后一句倒是讓陸含之挺感動,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的確只能負責(zé)了。如果他連責(zé)任都不想負,只能說是個渣渣。幸虧渣渣命短,過不了多久,皇帝渣渣就會攜皇后與眾妃南巡。南巡的路上會發(fā)生很多事,那會兒剛好宇文琝的造反大業(y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