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人質(zhì),走出了房間。看著那個仿佛托著一盤rou菜出門的宇文琝,陸含之忽然有點恍惚。仿佛下一秒,那盤菜就要被他一口吞了。陸含之心道祖宗,您可悠著點兒!這是你自己的種?。『么跏亲约旱墓茄?,不能說吞就吞了。不過看宇文琝那態(tài)度,大概不會跟一個剛出生一個月的小娃兒一般見識。畢竟在里,沒聽說過宇文琝殺女人和孩子。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殺的人,都是他覺得該殺的。哪怕抄家滅族,女人和孩子也大多流放或充奴。于是他看著宇文琝關(guān)上門,便兌換了剛剛系統(tǒng)給出的治療道具。九根一次性注射器,一盒青霉素注射劑,一盒口服抗菌類藥物。古代沒有抗生素,所以像宇文玨這樣的肺部感染死亡率奇高。而且他應(yīng)該是被人刻意弄成這樣的,所以病得更重些。原著中宇文玨就是因為病重而死在獄中的,他的母親戎妃生不如死,但為了另外一個孩子只能茍且偷生。直到有一天她親自護著宇文琝逃走時被七十二支利箭射死,才結(jié)束了她的一生。唉,想想都是可憐人。陸含之將青霉素附贈的葡萄糖注射劑打到藥瓶里,通過晃動將其溶解。好在他在大學時曾學過一些關(guān)于注射的常識,而且沒見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拜兒時常生病所賜,肌注他還真打過不少。疼得要死要活的,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陸含之吸好注射劑,探了探宇文玨的額頭,燒迷糊了的大皇子竟含糊的喊了一聲:“母妃……”唉,可憐孩子,算起來也才剛剛二十多歲,就遭遇了這樣的算計。一邊想著,陸含之一邊解開了大皇子的腰帶,并毫無心理負擔的扒了他的褲子。大皇子身上guntang,陸含之沒有猶豫,在他的臀大肌上找了個位置,一針便戳了下去。第12章一針下去,大皇子整個人都哆嗦了。陸含之的技術(shù)實在不怎么樣,這么戳下去,大概會疼到懷疑人生。但由于大皇子意識模糊,并沒有掙扎。讓陸含之覺得神奇的是,大皇子你好歹二十郎當歲的一個人了,打個針哭成這樣至于嗎?他一臉無語的把空了的注射器扔進系統(tǒng)的垃圾回收通道,上前拿手帕給大皇子擦了擦眼淚。敢情楚王還是個哭包人設(shè),難怪從始至終都沒有過當皇帝的想法。他這個性子,的確不適合當皇帝。跟宇文琝簡直天差地別啊!給宇文玨打完針后,陸含之又把抗菌藥給他喂了進去。吃完藥后大皇子便開始睡,陸含之打開門,讓宇文琝進來了。陸含之見他僵硬的站在門外,皺眉看著手上托著的rou團子,仿佛不知道該拿這個軟趴趴的小東西怎么辦。他殺人無數(shù),卻唯獨沒抱過孩子。小阿蟬才一個月,趴在他胳膊上扭啊扭啊扭。哼哼唧唧的仿佛一只小奶狗,白胖胖的小屁股就這么被他托在掌上。宇文琝既擔心他摔下去,又擔心他再尿自己一身。看著他那白嫩嫩的小屁股,還擔心他突然給自己來一泡大的。宇文琝對孩子實在沒什么概念,看到陸含之出來,立即一把將那不足他小臂長的胖團子塞回了陸含之的懷里。并皺眉評價了一句:“臭死了!”陸含之:……胖蟬,聽到?jīng)],你親爹嫌你臭!阿蟬:哪兒臭了?我們香著呢?。?!回到房間后,宇文琝脫下外袍,蓋在了宇文玨的身上。又轉(zhuǎn)身問陸含之:“他什么時候能醒?”陸含之說道:“這個說不準,看看今天燒能不能退吧!如果能退燒,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宇文琝點頭,又看了一眼陸含之,說道:“你不是嫁到太子府了嗎?”因著宇文玨和陸煦之交好,所以大皇子經(jīng)常帶著他的小尾巴四弟去陸家小住。宇文琝平日里雖不言不語,陸家的人倒是都認識。只是,陸含之皺眉,試探著看向宇文琝,說道:“王爺您記錯了吧?嫁到太子府的是我的弟弟陸?zhàn)┲?,我是陸含之?!?/br>宇文琝沒再多說什么,仿佛對誰嫁進了太子府并不感興趣。他連夜從北疆那邊趕回來,跑死了兩匹馬,又連口氣兒都沒喘,直接劫了大昭獄。這會兒停了下來,就覺得有些疲憊。陸含之仿佛看出了他狀態(tài)不好,便說道:“王爺您若是累了就在我床上睡一會兒,草民讓人去備點吃的,您先湊和著吃一些,補充補充體力?!?/br>這祖宗不好惹,他須得小心伺候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穿了書,振了振蝴蝶翅膀,現(xiàn)在的劇情一團亂。但既然大皇子沒死,之前的許多劇情就不會出現(xiàn)。陸含之不敢確定宇文琝會不會繼續(xù)造反,但小心一點總是對的。很快,他端來了一些吃的,卻發(fā)現(xiàn)宇文琝已經(jīng)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抱著他的重劍睡著了。陸含之把托盤給他放到了餐桌上,轉(zhuǎn)身抱著阿蟬出了房間。這半天才去見采薇姑娘,對方已經(jīng)等了近一個時辰。和他想象中的青樓女子不太一樣,采薇姑娘面容清新脫俗,竟有幾分仙氣。鵝蛋臉丹鳳眼,鼻頭小巧唇色潤澤,是個不可多得的小仙女。小仙女采薇姑娘見陸含之過來了,先是微訝的張了張嘴,隨即不甚熱情的上前對他福了福:“見過陸公子?!?/br>陸含之對她笑了笑,說道:“怎么讓采薇姑娘站著?來,這邊坐?!?/br>采薇姑娘去椅子上坐了,說道:“抱歉陸公子,小女子還以為公子是那種只知吃喝享樂縱欲聲色的浪蕩公子,沒想到您是名郎君。有失禮的地方,還望見諒?!?/br>而且還是個容貌如此不俗的小郎君,就連采薇姑娘自己都有些自慚形穢。頭牌姑娘清高一些,陸含之是可以理解的。他擺了擺手并不在意,說道:“無妨,請姑娘來也不是為了聲色之事。”只是……一個小郎君這么輕易就被看出來了嗎?書中沒有詳細贅述,小郎君其實是有守宮砂的。陸含之失過身,守宮砂自然沒了。但他娘為了掩人耳目,趁他昏迷的時候讓人給他做了枚假的。這個位置比較隱蔽,在耳后。本人看不到,外人卻輕易就能看見。采薇姑娘的面色好看了眼,奇道:“哦?陸公子找奴什么事?小女子只會些庸詩俗文,不入流的香艷曲調(diào),怕是會讓公子失望了?!?/br>這言談舉止,哪怕是城郊縣城的頭牌,也著實讓陸含之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