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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的任務(wù)獎金就會減掉五十。”任務(wù)獎金就是賣藝所得的百分之十,這部分獎金會歸到他們的生活資金里去。就半天的賣藝時間,還是人流不算多的白天,對于他們來說要賺五百塊顯然太難了。賺不到五百塊,那還得下個禮拜的生活資金里減掉,他們可就只有一百塊的生活資金,怎么減???張燦陽一臉夸張的絕望:“能問問其他三個組選的是什么樂器嗎?讓我們好徹底死心?!?/br>“貝斯、吉他、口琴?!?/br>張燦陽大大的嘆了一聲:“行吧,真的是徹底死心了。這三種樂器就算他們沒拿,我們也不會啊?!?/br>閆瑩問孫桐斌:“桐斌呢?”“我到是會彈吉他,但顯然琵琶和二胡不能當(dāng)吉他用?!睂O桐斌咧嘴,閆瑩最后才問到蕭起,不過顯然她的提問只是例行公事,所有人對蕭起都不抱什么希望了,誰都知道他情況如何。“我……會琵琶……可以嗎?”可蕭起給了他們意外的驚喜,他指著琵琶,看起來誰要是表情稍有不對,他就會立刻縮回去,跟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導(dǎo)演原本正在看另外一組的賣藝,看見蕭起的手伸向琵琶,立刻把注意力轉(zhuǎn)過來了。這才剛出現(xiàn),就帶了個爆點?“哎?!”閆瑩驚嘆,“那可真不得了,核桃組是絕處逢生啊!”張燦陽鼓掌:“對對對!幸虧有小蕭,這下咱們組不用負(fù)分開局了。”現(xiàn)場挺和諧的,孫桐斌一臉驚奇的問了一句:“蕭弟弟,你怎么還會琵琶?。俊?/br>換個人,這問題沒毛病。關(guān)于這個問題,閆瑩這主持人和張燦陽這個老藝人就不好奇嗎?可他們也都知道,蕭起的過去絕對是充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不該是隨便去戳的。別人有分寸,沒問,孫桐斌不懷好意,所以才問。正高興的導(dǎo)演皺眉了,拿本子來記下來這段要刪一下了。他既不想被觀眾罵是挖人傷疤的下三濫綜藝,也不想讓人借著他的節(jié)目賣慘博眼球。蕭起已經(jīng)戴好了義甲,坐下把琵琶抱在懷里了,聽到問題,他很禮貌的抬頭回答:“陳女士還是給我報了不少課程的?!?/br>語氣平淡,就是講述一個事實。可一邊不過今天剛見面的女主持閆瑩,都露出了心疼、感慨的表情。蕭起的直視也讓孫桐斌有些尷尬的退后了一步,扭頭躲開了他的視線??墒捚鹂雌饋碇皇窃诖_定孫桐斌是否還有問題要問,現(xiàn)在他這是問完了。蕭起就將視線放在了琵琶上,他的右手抬起,在琵琶弦上輕輕一拂,一串輕巧的音符跳進了眾人的耳中。這也算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這個動作,很顯然蕭起確實不是外行。張燦陽鼓掌得更激烈了:“好?。⌒∈?!蕭大師!”閆瑩也跟著鼓掌:“蕭起來一個!”孫桐斌也哈哈哈笑著,一起鼓掌,場面一時又和諧起來了。“一開始可能有點手生,我有很久沒拿起樂器了?!睋芘獛紫屡茫私饬艘羯指械氖捚鹛ь^,客氣又緊張的笑了一下,“如果彈得不好……請溫柔抽打,謝謝?!?/br>并非是頭一回給人彈琵琶,但過去他是君,還是被一個哄著抬著的君,他這琵琶到底彈得怎么樣,雖然蕭起自己覺得好聽,但其實并沒有聽到過真正聽眾的評價。原主的一雙手并非是精于樂器的手,陳婧雅在他十六歲之前找來的老師更像是做樣子給大眾看,十六歲之后讓他上的課程則好像是一種打擊蕭起的方式,那些三流藝術(shù)大學(xué)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能教出來什么?但學(xué)不好就都是原主的無能,陳婧雅每每懲罰蕭起的這種無能時,臉上的笑容猶如女鬼。拍攝時,蕭起的手上還磨出了薄繭和弄出了傷痕……樁樁件件,都是演奏不利的方面。蕭起在弦上的指頭,最初只能彈奏出僵硬的音符,破碎得難以分辨出曲調(diào)。現(xiàn)場的人和看直播的人表情都有點怪異,張燦陽抬起了手,明顯是想叫蕭起住手。可是漸漸的,蕭起的手指頭活動開了,音符開始變得流暢。剛還皺著眉,或關(guān)切、或擔(dān)憂,或等著看笑話的人,表情都舒展開了。琵琶之音,如叮咚泉水,又如風(fēng)吹柳葉,和柔恬淡。音調(diào)稍抬,嘈嘈切切如春日小雨,一弦輕顫,撥云見日,暖陽初現(xiàn)……琵琶聲停,那讓樂聲帶來的愜意與慵懶卻還在心口揮之不去,讓人瞇著眼睛說話。“好聽。好聽好聽!”張燦陽又雙叒鼓起掌來,“小蕭你彈得可是真的不錯,就跟春天在太陽下頭打了個瞌睡一樣,這曲子叫什么名字?”蕭起對張燦陽比了個大拇指:“張叔,您是我的鐘子期,這曲子的名字就叫”這曲子是夏朝那邊的琵琶曲,一首中等難度的入門短曲。→_→他唯一會的這邊的曲子,就是一首……“蕭弟弟的曲子是很好,不過你會一些快節(jié)奏的,或者比較激昂的曲子嗎?像是剛才那樣的曲子,在音樂廣場上,來往的人大概聽都聽不清楚吧?”孫桐斌說話的時候,張燦陽斜眼看了他兩眼。蕭起對孫桐斌也是“另眼相看”的,蕭起都做好了跟他表演塑料兄弟情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完全是他們想多了,人家根本就沒想走改過自新的路子。他現(xiàn)在對蕭起的欺負(fù),可不是腦殘,他是要走另外一條路——怎么把壞事變成好事?讓壞事中做了壞人的自己成為好人,再讓正對面的好人成為壞人就夠了。蕭起就是那個要被孫桐斌變成壞人的好人,只要蕭起是壞的了,那么當(dāng)年他喝火鍋底料的事情,就能被炒成活該,自作自受。說不定孫桐斌還能立個耿直的人設(shè)。“我也會比較激昂的,但是長時間彈我的手也受不住。咱們?nèi)ネ膺叞桑凑彩且u藝的?!?/br>“等一下!”閆瑩正要點頭,眼看著蕭起就要朝外走,趕緊把他喊住,“當(dāng)然不能讓正當(dāng)紅的諸位就這么走出,不然光是雇保鏢的錢,都能讓咱們這個窮劇組破產(chǎn),來來來,這里還有幾個面具,你們可以隨便選。”閆瑩拿出來的面具,讓人懷疑劇組是不是從隔壁兒童節(jié)目的劇組那借的,都是小豬佩奇、小熊□□,喜羊羊、熊來了之類的套頭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