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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林霜語的小丫頭弄出這么多動靜,或多或少,都與紫玲瓏有關,只要與紫玲瓏有關,便有可能去查查娘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就算他不去,娘也會有法子引他去查。” 不過,她運氣不錯,剛撒網(wǎng),就有魚兒上鉤了,可真是巧。 紫修瞳幫著倒了杯茶,小聲道:“一切都在娘的掌控中,娘,遙方那邊來信,說是國師不見了,您看?” 輕輕抿了口茶,紫瞳冷笑一聲,“那東順王果然不如他兒子,一個國師都受不住,告訴他,老皇帝現(xiàn)在還不能死,同禹關的兵馬,暫且不動?!眱鹤诱f的沒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天下也在她的掌控之中。 所以江湖也不能例外,在天下之爭開始之前,她要把江湖盡收囊中,否則,怕會出意外,而她不喜歡意外,她喜歡,凡是按部就班,按著她安排的規(guī)矩行走。 武盟!統(tǒng)治江湖這么多年,也該結束了,誰也不能當著她的道! 哼!替天擇主!擇天圣女,她會讓所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狗屁。她紫瞳才是那個說了算的人。 好玩,真好玩!天下未棋,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 “娘,那國師怎么辦?”想到那個遙方的國師,紫修瞳忍不住皺眉,那遙方的風水陰陽五行術,實在讓人頭疼,而那個國事,這方面的本事十分厲害,著實難以應付。 紫瞳到不甚在意,“不打緊,無非就是要大夏尋人了,你讓人在川西守著,他若去了川西,那個易九兮就不必留了,本還想留著他來牽制大夏朝廷,但是遙方老國君非要尋他去遙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紫修瞳想了想,覺得也是,那國師消失,無非就為了尋人,人在自己的掌控之內,還愁什么? “那本書還沒找到之前,老國君不能死,讓那個東順王給我忍著,若是忍不了,便讓他成為下一個老國君就是!”紫瞳像是想起什么,面上溫色不見。 遙方的國術,的確厲害,若要破天擇城外的護城大陣,恐怕還真的用到! “娘,真的有那本書嗎?要不把等那國師現(xiàn)身,直接把他抓了” “有些人,抓了有什么用?”紫瞳這一身,很輕很輕,說完,有意無意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對了,除了那本書,還有回南記,可有線索了?” 紫修瞳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傳聞中的典籍,尤其是那套回南記,史書上都只有只言片語,根本無從下手,他已經(jīng)花了很大的經(jīng)歷投入去找了,依然一無所獲,可娘就說一定有,不管是大夏還是遙方,甚至大宛,他都著人去尋了。 “罷了真尋不到,就罷了,也沒什么影響?!弊贤畔卤悠鹕恚叩酱策呁崎_窗看著天邊月色,朝著身后擺了擺手,“你去吧,明日等著看好戲。” 紫修瞳退了出去,走時,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娘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帶著他一個這樣的他!他甚至有時候會懷疑,娘究竟是否真的清醒著。 屋內安靜下來,紫瞳收回目光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依然一動不動的人,似是習慣了,“夫君,看來今夜,又是不眠之夜,你好好休息,我練功了,當初你說,月輪神功練不得,可如今,我就快大成了,你看,你說的,總是錯的,哎!永遠這么倔?!?/br> 說完,脫了鞋襪,坐在床上預留的空位,正好對著床,紫瞳閉目盤膝而坐,沒多會,屋內的月光越發(fā)瑩亮了。 黎明破曉,百里婉婉終于閉眼瞇了會。 正如紫瞳說的,這是一個不眠之夜,她怕師兄一時沒忍住做出什么事來,擔心的不敢入睡,如今看來,有個孩子,師兄總算是有所顧忌了。 天邊一抹朝霞,萬宗谷開谷,江湖人如潮涌入,平日十分安靜的萬宗谷瞬間熱鬧非凡。 “大jiejie,這么早,外頭怎么這么吵?”昨日夜里,還挺安靜。 揉了揉眼睛,林宏圖有些興奮,所以沒睡好,早上剛睡踏實點,就被吵醒了,林霜語也穿戴整齊了,一身銀白,長發(fā)高束,抬手拍了拍林宏圖的肩膀,“讓你昨夜不好好休息,白長老都說,今日開谷,一大早就會很熱鬧。” 也確實太熱鬧了些,看來,江湖盛會還是挺值得期待的。 “我去看看爹起來沒。”這些日子,林霜語也習慣了早朝幫百里嘉華梳頭,要不然,他就任由一頭頭發(fā)散落,自己不會,又不讓旁人幫忙。 林宏圖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大jiejie,為什么叫師傅爹?”他們有爹啊,雖然他并不介意,有個人疼大jiejie挺好,就是覺得奇怪。 “以后跟你說?!庇行┦?,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還復雜了一些。 好吧,不管大jiejie叫什么她高興就好,林宏圖看得出,秘宮的人對大jiejie都很好,這就夠了,反正對方也是長輩,不是說,師如父嗎?聽說,大jiejie的師父和夫人沒有孩子。 總算在天亮趕到的易九兮此時也剛過一線天,連夜趕路馬不停蹄,著實有些累了。 “主子,金秋論武,果然熱鬧?!便y星不喜熱鬧,但是這種熱鬧卻讓他忍不住有些興奮。 就怕熱鬧過了,剛才在路上,碰到不少外鄉(xiāng)江湖人,這江湖,果然也要亂啊,算算日子,也不知道她動身回了沒有,圣旨應該還沒到,這里完事,還的日夜兼程趕回去才是。 “走吧,進去看看,不是說,金秋論武辰時就開始了嗎?” “嗯,萬宗谷的論武臺辰時開始就可打榜,一直到酉時日落結束。” 易九兮也挺好奇,十年前他就聽過金秋論武,早就想見識一番了,“若是有人,從辰時便上擂臺,一直到酉時都沒人將其打下,這金秋榜可要如何排序”一句玩笑話,易九兮自己說完都忍不住笑了笑。 即便武功再好,辰時到酉時,一天下來,各路高手輪番上陣,誰能扛得住。 可誰能想到,他的一句玩笑話,卻成真了,才入萬宗谷,就見著許多人往一個方向趕,莫非已經(jīng)開始了?按說,這剛開始,應該沒那么熱鬧才是,精彩的總在最后,高手這時候,一般都不會出手的。 可金秋的論武,卻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論武臺上,辰時尚未到,就有一個人坐在論武臺的中央,一頭白發(fā),一襲白袍,面容俊美,盤膝而坐,開始大家還笑,這就有人想搶個第一了,第一個上臺的也是第一,指不定昨夜就在臺上等著了,不過,能提前入萬宗谷,恐怕還真是個高手。 可是這人坐在那,到了辰時也沒有自報家門,依然坐著紋絲不動。 直到有性子急的忍不住沖上臺去,可人還沒挨著,就莫名其妙飛出了論武臺摔了個底朝天,還有不信邪的,接二連三上去,結果都是一樣,他們甚至都沒看到對方出手。 好一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