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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誰會承認這樣的繼承人?不過王上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年老體邁,等他不在了,皇位自然是親王的,主子是親王的嫡子,便是下一任王上。 也不知家中現(xiàn)在情況如何,不過親王在,生不了亂子,外頭又有主子,遙方早就親王的,不過是差個形式。 差了一枚印戒!才皇位更替的時候,有一個儀式,必須用到這枚戒指,否則便是名不正言不順,該死的是,這枚戒指即便拓模打造也沒用。 怕是試過了,要不也不會這么費勁的跑到大夏來找人,或者說找物。 易九兮端著茶杯呆愣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并未見過,姑娘是頭一個!”其他地方都沒問題,就是太急了些,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這尋親的目的,也有很多種,他可不想才出了皇宮又踏進另一灘渾水,外公不是說,她說過,一定會回來接他嗎? 他且等著她找上門看看,遙方與他有關(guān)的,不過也就是那個從未見過的生身之母,其他人與他何干? 河和瞇了下眼,隨即一笑,又倒了碗酒,輕輕一嘆,“哎,看來,河和也要有負所托了。” “都這么多年了,怕是在大夏落地生根了,找到也不過是徒增傷感,美人兒莫傷心,盡力了便好,喝酒!”林霜語朝著對方眨眼,幾分皮樣,好似真的心疼美人一樣。 這一番做派,看的易九兮腦仁疼,回頭非的好好問問,都跟誰學(xué)的,以后定要遠著些才好,瞧瞧,好好一女兒家,這般風(fēng)流倜儻的連他這男子都自嘆不如。 不像話! “姑娘說的是,奴家到是不怕白跑這一趟,也算是盡了奴家的本分,只是心疼兩位老主子,日思夜想的,眼看著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這偌大的家業(yè)還一心想著交付給小姐哎!” 喲,利誘上了,林霜語瞟了易九兮一樣,瞧著沒,這邊不給,那邊眼巴巴等著呢!這就是命啊。 “你家老主子可是有些糊涂了,說句不當說的,既是家大業(yè)大,就更不該在一棵藤上吊死想來你們家老主子該也不是你家小姐一個兒女,人活著,還是莫要執(zhí)念太深?!币拙刨馊魺o其事的開口,眸光微轉(zhuǎn),微微一笑。 今日他踏進來,不管最后結(jié)果怎么樣,這邊怕是都想好了,的不成來武的,這茶味道是好,卻和酒一樣,太烈。 “哈哈哈,公子說的就是這么個理,可老人家是誰也勸不動,這不是沒法子嗎,公子有所不知,在我們遙方啊,這選定繼承人,是的合命的我們遙方人最擅長的便是玄學(xué),奴家雖不能與母國那些高人相比,卻也通宵一二,今日巧識幾位貴客,不妨,奴家替各位瞧瞧,就當是逗個樂,助個酒性,如何?” 說完,美眸流轉(zhuǎn),掃了一圈,好不迷人。 “哈哈哈,妙哉,本姑娘還是頭一回見這么助酒的,不如姑娘就從我這開始如何?”林霜語給了易九兮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易九兮搖頭失笑,她有興致玩,自然順著她,從墨府出來口,她看著心情就相當不錯,由她。 “姑娘這么捧場,那就姑娘先來,奴家既開口,可就不一定全是奉承話,有啥說啥?”半玩笑半認真的先把話所在前頭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朝身后的丫頭招了招手。 林霜語撐著頭,臉上已有紅霞,她酒量到是沒變什么,可這酒太烈,免不得有些上頭,瞇眼一笑,“美人兒只管說,本姑娘曾經(jīng)也讓高人批過命,且看看,這遙方的玄學(xué)和咱們大夏的命理之說,有何區(qū)別,左右同一個人,總不能活出兩種命來,請!” 手一揮,一副您請的樣子。 白長老一旁默默喝著酒,這些個小年輕,你來我往的,很有那么點意思,這趟出宮,沒白來啊,到這之后,一路好戲。 只不過,這遙方來的丫頭在這兩個精的跟猴似的人面前,略遜一籌,不過,他也頗為期待這遙方絕學(xué),早就聽聞,遙方玄學(xué)天下獨一無二,一直想見識,卻一直沒機會,就是不知道,這小丫頭會不會讓他失望。 “姑娘爽快,那河和就不客氣了?!?/br> 一旁丫鬟早就將桌子收拾了一片地來,河和手中多了一副鬼殼,又在桌子灑了一層粉末,灑下去之后,朝著林霜語笑道:“姑娘,的用到姑娘的一滴血,不知” 話沒說完,就見對方已經(jīng)咬破手指,眉頭都沒皺一下,抬手將血滴在灑了粉末的桌面上,“本姑娘知道,有一種叫遁血的命理之術(shù),沒想到今日有幸一見,來自遙方?” 聽的林霜語說出這兩個字,再看她的做法,河和心里突然打了個突突,在這大夏,她也見了不少命理演算的行家,就連這行當里的人都不知遁血術(shù),她怎么知道? “原來這就是遁血,遙方命理玄學(xué)兩大秘技,摸骨和遁血,今日得見其一,三生有幸啊?!币拙刨庹f這話,卻不耽擱干活,伸手將某人咬破的手指拽過來,從懷里掏出一塊干凈的絲帕排,眉頭皺了皺。 這女人,不是怕疼嗎?咬起來的時候,眼都不帶眨一下,這會倒好,咧著嘴給誰看。 河和若非性子好,早就暴躁了,一個有幸一見,一個三生有幸,到是看??!不過心里暗暗驚著,以為他們知曉的遙方不過皮毛而已,沒想到遠比自己想的知道的多。 白長老依然十分悠閑的品著烈酒,一句嘴都不差,也刻意減弱了自己的幾分存在感。 河和深吸一口氣,抬手沾了酒在桌面的粉末上圍著那滴血畫了個符號,奇怪的是,那滴血落在桌面上卻沒有散開或是被浸透到木頭中。 依然成形的落在桌面上。 符號畫完,反正大家也看不懂,只能看著對方擺弄,見河和將那龜殼放在血滴上,血滴那龜殼竟然動了幾下。 片刻之后,大家是看不出什么,只是河和的臉色卻是十分精彩,且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瞧美人臉色不佳,可是本姑娘這命理讓你為難了?罷了,不必強求,這要實在尋不著好話,咱也事先說好了,有啥說啥?!?/br> 這些東西,不信則無,人怎么活,自己定! 河和這會可笑不出來了,盯著龜殼道:“姑娘笑話了,姑娘命格極好!是河和沒見過的好,紫極”然后她也沒下了。 因為算不出了,龜殼上剩下的紋路,一片空白,便是說,這人的命,算不出,算不出命的人,世上少有,而這些人的命,沒有定數(shù)! 可她也聽聞過,卻從不相信,這世上當真有不在命格的人!用另一句話來說,便是一切皆有可能 紫極?雖然只有兩個字,林霜語卻忍不住挑眉而望,看來,這命理之說,還是有幾分玄妙的,普智德高望重,說話自然也該有些依據(jù),這女子這擺弄的也不像是玩鬧的 第371章 同命(3更) 林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