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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 “沖懷啊,年輕人,總還是有不周全的地方可惜。”墨亦宏也跟著若無其事的搖頭,好似兩人當真是在閑聊。 其實已經(jīng)彼此心照不宣了,舞弊,袁沖懷已經(jīng)明明白白告訴墨亦宏,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 不用太費心思,只要搞定一個就好了,三兄弟連坐,即便有一個能考中三甲,成績公布后,也是會取消的。 如此,這兄弟即便問斬了,兩房之間恐怕也要成仇人了。 要中一個三甲,何其艱難,到手卻因為兄弟舞弊連帶功虧一簣,這種滋味,恐怕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會,林家如何能安寧的了。 “的確可惜,誰讓他們自己糊涂?!闭l讓他們姓林,而相爺,不想讓林家有機會起身,怨不得人啊。 這世道,本就如此,弱rou強食,早些看透也好。 不過,袁沖懷也有些好奇,之前,相爺只是想想,并未這般確切給出信號讓他動手,怎么突然就?莫不是外頭發(fā)生什么事? 正想著,又聽墨亦宏輕輕一嘆,端著茶潤了潤喉道:“聽聞,林家春闈之后要在京都開辦書院,著實熱鬧。” 原來如此,明白了,所以相爺要給林家迎頭一棒,若是林家公子再考場上出了這樣的丑聞,那別說開書院了,天下讀書人都會唾之。 這開書院,也就成了一個想頭了,不過,林家當真要在京都開書院?原來回來,不是想在仕途上東山再起,而是另辟蹊徑了。 “本相與林橫沖當年也算是同僚,對此人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不過時過境遷,看來,人都是會變的?!辈枭w輕輕落下,發(fā)出清脆的觸碰聲。 “哦?”袁沖懷并不知道外頭的事,他還沒這等能耐,哪怕同在一個考場,這也是開考后,兩人第一次碰面。 墨亦宏素來是謹慎之人,袁沖懷在翰林院也有七年之久了,卻從沒人知道,這個不起眼的窮酸編修,與當朝相爺能這般親近說話,更沒人知道,他是墨亦宏一手安排在翰林院的人。 將林梁兩家你來我往的事,簡單說了幾句,袁沖懷已是聽的驚疑不已,看來,這林家,確有手段,林橫沖此人也是小看了。 “相爺,林老太爺果真大智,就是不知,林家?guī)孜还訒r候爭氣,世事無常?!辈畈欢?,他也該動了。 這林橫沖竟與云家和閑王還有牽扯,那就更留不得了,就像大姑娘,留來留去,會給相爺留出個愁事來。 放下茶杯,把玩著大拇指上的扳指,面色隱晦不明,眸光一閃,點了點頭,“時候不早了,就不留沖懷了?!?/br> “相爺這幾天也勞累了,不打擾相爺休息,沖懷先行告退?!?/br> 誰也不知道,有一個負責監(jiān)考的翰林院編修進過墨亦宏的房間,所有的崗哨,都掐準好了交接時間進出的。 若不是在考場有一番安排,袁沖懷也沒那大的口氣去做這種事。 考了三天,許多考生都已已胡子拉扎一臉疲色了,這考場吃住都在那考棚里,一待就是九天,還要背負巨大壓力,身心俱疲。 進考場時都會帶一些水和饅頭咸菜之類的,餓的時候吃一點,困了的話就只能趴一會繼續(xù)寫,至于上廁所的話,就只能用一個桶解決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那滋味,想想都不好受! 林家三位公子,考棚隔的很遠,此時,已是誰也不知道誰在哪,也沒那心思管的上誰,這科考的題目已經(jīng)占據(jù)滿腦了。 九天,可不是做一篇章,做一張卷子,三天為一考,在一定的制定范圍內(nèi),也就是學子們平日都會讀的科舉考試必修科目內(nèi)出題,然后由主考官主持其他負責官員抽提,抽了題還的送入宮中待審,皇上朱批之后封卷,直到考場龍門大開,考試開始,除了幾個審題官員和皇上,沒人知道到底靠什么。 自封卷之后,所有接觸知道考卷內(nèi)容的,都留住考場的小舍,直到科考結束。 到最后一步殿試就更不用說了,考題直接皇上圈定,連主考之人,最多也只可能知道個范圍。 林宏修是三兄弟中,學問比兩個哥哥略差,性子也跳脫一些,有點像四爺,當初能考上舉人,四爺都有些喜出望外了,所以,這次兒子參加春闈會試,心里大概是有底的,怕是中不了。 但是好歹來試試,不行下次再考也多一次經(jīng)驗啊。 這才三天,林宏修就有些坐不住了,左顧右盼,當然,不是窺探別人的考卷,就是坐的太久了,他想松乏松乏。 沒想到,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腳邊有個紙團,皺眉看了看,這紙團,是自己扔的嗎?他是打了不少稿,但是他有個毛病,就是寫字的時候,扔東西總是習慣性的右手往左撇著扔 但難免有漏的時候吧,也不在意。 起身松了松筋骨,將紙團隨腳就撥到一邊。 可是沒過多久,這考場就沸騰了。 有考生舉報,說是有人給他對面的考生遞紙團,懷疑對方舞弊。 科舉舞弊,非同小可。 一時間,驚動無數(shù)。 現(xiàn)場早已被在場的官兵圍住,其他考生繼續(xù)考試,被舉報的考生暫收了卷子,被直接看管在考棚里,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讓任何人靠近。 而舉報的考生可以繼續(xù)考試,但是查明情況時,要出來說明,若不是,那這舉報的考生也要被請出考場,被舉報者據(jù)悉考試。 這么大的事,作為主持春闈的墨相必要到場,連著競王也是,大大小小的官員聚在一起,圍著一堆紙團,這里頭便有那考生舞弊的證據(jù),待查明,就的立刻上報宮中。 既是有人送紙團,這人是誰? 很快在那舉報者指證之下被糾了出來,原是考場負責巡視的小吏,這一指證,其他同一考場的立刻有考生稟報,都說在同一時間看到過此人進入。 那小吏被押到主考大堂,看著那一堆紙團,還沒等競王和相爺?shù)戎T位大臣開審,就撲上去抓了其中一個紙團往嘴里塞,這是要毀滅證據(jù)啊。 這么多人,還有官兵在,自然是容不得他毀滅證據(jù)的,從嘴里摳出來,放到一邊,也不用在那一堆里翻找了。 這必然就是舞弊的證據(jù),肯定做了只有兩人之間才知曉的記號,要不然這小吏為何一上來就能在這一堆紙團里抓著這一個。 “可惡至極!” “敗壞斯!” “科考舞弊,簡直目無王法,此等學生,有何資格參加春闈!” 在場協(xié)助主持春闈的,多是朝中臣,一個個氣的面紅耳赤,這等事,為讀書人所不齒。 寒窗苦讀數(shù)十載,都盼著一舉高中,若是今兒沒發(fā)現(xiàn),讓這德行敗壞之輩得逞,那對其他考生豈不是莫大的諷刺和不公?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將那考生帶來!本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