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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人稱作戰(zhàn)神。如今的宋國沒了戰(zhàn)神,宋國還能如她記憶里的那樣,在與梁國的戰(zhàn)斗中反敗為勝,甚至一統(tǒng)三國嗎?她的心中竟生出了悚然之感。不,不會的。曦昭儀定了定神,一個人再強大也不可能完全撼動戰(zhàn)局,宋國在與梁國的戰(zhàn)斗中,未必會輸。她承天命而歸,尚未有孕,還沒有成為她預想中的攝政太后,權掌后宮,宋國怎么可能就倒下呢。宋國好歹是一方大國,豈是梁國能夠輕易覆滅的。對,就是這樣。稍稍安了心,曦昭儀不禁又想起了死在了火中的林修竹,一時間又是嘆息又是落淚。這一切,宋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都看在眼里,目光沉沉。宋國連失兩城,宋帝自然大怒,當即派兵趕赴邊關,同時發(fā)檄文譴責梁國的顛倒黑白之舉,并向鄭國發(fā)了國書,有意聯(lián)合鄭國轄制梁國的肆無忌憚。宋帝說得很露骨,若是梁國在宋國身上如了愿,日后鄭國必然討不到好去。“我覺得蠻有道理的?!绷只漳┒读硕赌欠鈦碜运螄膰鴷瑢⑦@封國書放在案上,跟另一封國書并排放著。另一封國書,自然來自梁國。梁國的國書寫得就很藝術了,表示不是自己先搞事的,是宋國不義在先,梁國就是要教訓宋國一下。三國會盟結下的約定,梁國還記著,不會真正逾矩的。對了,宋國毗鄰鄭國的那個燕城景色很好,上次會盟的時候,貴國還想拿著其他城池換來著。要他們說,燕城本就在渭水以北,合該是鄭國的地盤,宋國忒小氣了。宋國行事不厚道,他們討公道的時候順便幫鄭國將燕城討過來了,勿忘梁鄭兩國之誼。林徽末:那好吧,他就不客氣了。林徽末原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插手那兩國的戰(zhàn)事,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發(fā)現(xiàn)掌管一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在他發(fā)現(xiàn),鄭國上下有很多需要整改的地方,無論是官制還是日常設施。冒冒然出手,鄭國未必會輸,但即使勝,也是慘勝,附帶一個綿延至少二十年的爛攤子。走過兩遭現(xiàn)代社會后,林徽末的眼界自然也就不同了。某種意義上,修真界的發(fā)達程度其實不遜于現(xiàn)代社會,只是技能點在了不同的方向上。但在這個最高武力值也就筑基期的古代社會里,還是前兩個世界的發(fā)展模式更加適合這里國家的發(fā)展。那就來吧。真正擼起袖子動手的時候,林徽末深深覺得,前兩世他是看了不少的書,腦袋里裝了不少的知識,但真正動手的時候,竟然還略顯不足。還是系統(tǒng)369411出了聲,表示自己在前兩個世界的時候沒有虛度,它打包了N多的知識,有林徽末能夠用上的。林徽末越發(fā)覺得系統(tǒng)好用,慶幸當初楊毓忻打算捏死系統(tǒng),以神器昆侖鏡為跨越時間空間的媒介時,自己攔了一下。……好吧,其實是因為林徽末見過楊毓忻被昆侖鏡吞噬修為生命作為使用能量時的模樣,林徽末哪敢讓他再用昆侖鏡。即使后來昆侖鏡已經(jīng)被楊毓忻收拾服帖了,還送給了林徽末的弟弟做法寶,林徽末也再三囑咐,這等神器能不用就不要用。林徽末現(xiàn)在忙著帶領鄭國上下搞改革,暫時沒有空理其他兩國的恩怨。當然,若是他們將爪子伸過來,林徽末不介意提前摁死他們。比起這個……林徽末歪頭看向楊毓忻,道:“小太子如何了?”林徽末說的小太子,指的是鄭國皇帝剛滿一歲的嫡出皇子,滿月就被鄭國皇帝宣布為太子。不過,這太子身份并沒有經(jīng)過正式的晉封,因為還沒有到那一步,鄭國皇帝就中風倒下去了。等三位王爺輪流接管朝政后,朝堂上下誰也沒提太子的事情?;屎髱е√釉诤髮m活得凄風冷雨,直到林徽末以著攝政大臣和大將軍的雙重身份奪下了大權,小太子才恢復了他本該有的生活。不過,他這個太子之位依舊沒能正式過明路。值得一提的是,林徽末利用特權,給楊毓忻冠了個太子太傅的官職,直接做了小太子的太傅。那皇后也是個果斷的,她其實并不相信林徽末的身份,但她覺得林徽末和楊毓忻皆是人杰,不會苛待一個小孩子,咬牙將太子交給他們照料教導,自己則去照顧老皇帝。倒不是說她對老皇帝情深義重,而是她意識到,如果林徽末想對太子做什么,一場風寒就能夠要了性命的小嬰兒根本無法幸免,不如表明態(tài)度,保住兒子的命便可。生死面前,權勢富貴反而顯得沒有那么重要。林徽末遂了對方的意。林徽末本也沒有對付一個小嬰兒的意思,甚至于,他本就打算好好培養(yǎng)小太子。原本的劇情中,這個小太子不久后就死于一場風寒,卻一點波瀾都沒有掀起來。誰也無法確定那是天災還是**,若是**又是出自誰之手。如今林徽末掌了鄭國,他雖然準備一統(tǒng)天下,但一個王朝想要延續(xù)下去,總需要繼承人。這小太子先養(yǎng)著,若是資質(zhì)不錯,拿來做繼承人正好。雖然小太子做繼承人會帶來無數(shù)麻煩,但他恰恰不怕麻煩。“脆弱,愚鈍。”楊毓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一歲的小娃娃,當然脆弱得很。至于愚鈍,林徽末自然而然地忽略過去。若楊毓忻是拿自己做的標準,那可以說世人皆愚鈍了。“再看看吧。”林徽末安慰楊毓忻,“就是個掛名弟子,等六歲開蒙的時候還這個樣子,咱們就換人?!?/br>以著林徽末的計劃,小太子六歲的時候,鄭國應該已經(jīng)參戰(zhàn)了。楊毓忻勉強點了一下頭,行吧。鄭國在林徽末的管理下,關上門努力發(fā)展,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反觀宋國,面對梁國的攻勢,即使宋帝加派兵馬,意圖反攻,仍是在梁國的攻打下節(jié)節(jié)敗退。戰(zhàn)事的接連慘敗直接影響到了前朝和后宮,曦昭儀幾乎是膽戰(zhàn)心驚地從宮外探聽到戰(zhàn)事情況。今天梁國又奪下宋國多少城池,明天又是多少萬兵馬慘敗梁軍之下。朝堂上吵作一團,他們是看不到勝利的曙光,不愿再打下去了。占了朝堂大半江山的文官咬文嚼字,話里話外都是割地求和之意,唯一存在爭議的是,還有官員希望走鄭國的路子,給鄭國一些好處,鄭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