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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入體的普通人,他的身體素質也是低下那一檔。不過,瞧著圍堵了他這五人,年齡未及弱冠,瞧著膀大腰圓,不過是空有一點力氣,別說練家子,就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他們身上穿著的衣物與天璟世界明顯不同,這是系統369411所說過的世界文化差異性,無妨。他們身上穿著與原主一樣的衣服,應是同門。果然,不管哪個世界都不缺同門傾軋。至于這些人圍堵原主的原因,林徽末不急著探尋,先收拾了他們再接收原主記憶也不遲。這般想著,林徽末捏了捏手指,沉聲道:“一起吧,我趕時間。”“何斯年,我殺了你!”本來被林徽末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和異于尋常的表現給驚到了,一時間才忘記了動作,如今被林徽末用語言一激,這些人頓時怒火上頭,尤其是被門板拍了個正著的人,甩著鼻血,紅著眼睛就撲了過來。林徽末閃身避開當前一人的拳頭,抬手抓住對方的肩膀,屈膝就是一頂,膝蓋直接頂在了對方的腹部。“?。?!”那人被林徽末用膝蓋一頂,尖銳的疼痛刺激得對方頭皮發(fā)麻,大張著嘴巴尖叫出聲。林徽末眉頭一皺,反手一推,直接將這個一招就被卸了所有戰(zhàn)斗力的家伙推向了另一個人,“砰”地一聲,兩顆腦袋撞在了一起,同時摔到了地上。林徽末會打架嗎?毫不夸張地說,在修真界中,不論修為,林徽末絕對是最擅長打架的那一類修士。這算得上是家學淵源和興趣使然。林徽末所出身的林家在修真界只是個小世家,但回溯百年,林家在江湖武林中卻是赫赫有名。雖然林家老祖宗入了道后就看不上林家原本傳承的那點武功,但林徽末喜歡,最后更是在將一卷刀法修修補補的過程中悟出了刀中真意。悟得刀中真意,便是真正的刀修。同劍修一樣,刀意劍意破萬法萬器,堪稱修真界泥石流一般的存在。對付幾個壞心眼的毛孩子,林徽末犯不著用刀意。哪怕他這會兒身體狀態(tài)不佳,單用點巧勁兒就能夠將他們打得哭爹喊娘。三分鐘后,林徽末抬腳走出男廁所,身后是暫時爬不起來的只能哭咧咧挺尸的五人。他反手闔上廁所門,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這是冷的。這會兒正是冬季,樓外還下著雪,走廊的窗戶沒有關嚴實,卷著雪花的寒風將林徽末吹了個正著。這種鬼天氣,他還被澆了一身的涼水,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黏在身上,林徽末只覺得骨頭縫兒里都在透著寒氣,牙齒忍不住緊咬在一起。原主這身子骨,外加這遭遇,林徽末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被他隨手關上的門。他剛才揍那幾下是不是輕了些?……罷了,來日方長,看他們這態(tài)度,跟原主也是“熟人”,有賬可以回頭再算?,F在,他得找一處安全溫暖的地方,接收整理原主的記憶。眼見著那一幕幕,系統369411瑟瑟發(fā)抖。好在也是上了千歲的系統,總有幾分眼色,這會兒在林徽末目光梭巡走廊兩側,當即意識到這位林公子是想要找個空房間修整一下,連忙道:【林公子,沿走廊直走五丈遠,右側門框上方有鑰匙。】林徽末應了一聲,按照系統369411的指示走到那扇門前,抬手從門框上摸到鑰匙,將掛著高二五班班牌的教室門打開。教室內門窗關得嚴絲合縫,靠窗的暖氣片猶有余溫,比走廊要暖和許多。林徽末靠坐在暖氣片旁,雖然身上黏糊糊的依舊不舒服,但總算不再冷得牙齒打顫。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氣,眼眸微闔,開始接收身體原主的記憶。作者有話要說: 給開坑過來支持的大家準備了100個小紅包,謝謝支持比心心~o(* ̄︶ ̄*)o錯位男主有話要說02這具身體的原主名叫何斯年,十七歲,是這所云星高中高三九班的學生。家境雖然普通,但他長得英俊,性格開朗,學習上等,曾經是家長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齡人中領袖一般的人物。按照這樣的成長模式,何斯年日后成就不說不可限量,總不會太差。然而,事情在他考入云星高中后開始急轉直下。起先是因為拒絕高年級校花的示好而被幾個行事桀驁的男生盯上,道理說不通還挨了打,何斯年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性子,自然選擇奮起反抗。反抗的結果就是他將一個男生打進了醫(yī)院里,傷得不輕,對方家長拿著診斷書讓何家賠了五萬元。何家就是一個工薪階級的普通家庭,五萬元對何家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即使何父何母并不怪何斯年,覺得這事兒是對方無理在先,但這件事還是打擊到了何斯年。一旦流了血,出了事,校方對于那幾個男生的挑事在先也不過是不輕不重的批評,反觀何斯年一個反抗了的受害人,只因為他沒有被對方狠狠欺負,還將人還擊到了醫(yī)院里,他就成了所謂的罪魁禍首。事情如果到此結束,五萬元就當買了個教訓,這道人生坎也不算太難過,可那幾個在何斯年這里吃了虧的男生卻不肯放過他。最讓何斯年難以接受的是,那個索賠了五萬年的男生,他當時所謂的重傷就是一點擦傷,根本沒有醫(yī)院診斷書上寫得那么嚴重。那人家里有錢有權有人脈,搞一個假診斷書一點也不費勁。他也不差那五萬元,就是知道怎樣拿捏別人的軟肋,戳人的心窩子。就這件事的內幕,還是對方洋洋得意地講給何斯年聽的,就是讓他知道,得罪了他們是一個怎樣的后果。何斯年心中恨極,卻也明白他們之間由家境造成的差距不是輕易能夠改寫的。他不想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索性就躲著那幾個人。何斯年主動退了一步,但那些人卻是咄咄逼人,不肯放過何斯年。他們不僅利用所有空閑時間來堵何斯年,還收拾所有跟何斯年關系親近的男生女生,硬是逼得何斯年的同班同學孤立他,還有幾個同班被那些人收做小弟,專門在班級里欺負何斯年,不是往他書包里潑水就是撕他的作業(yè)教科書。躲不開,打不得,告到校領導那里也不過是和稀泥,何斯年那日子過得憋屈至極。即便如此,何斯年始終不曾向他們低頭,始終挺直自己的腰板,認真謹慎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