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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你是耍我,我就殺了你?!蔽覑琅谜f。“不是,馮樂,不是,怎么說哪……”他噙著笑看我,道,“我原來還在想,要你同意來這么一炮,是不是要用些神奇的手段,或者來勁的藥之類……”話音未落,他重新吻上了我,這次不是在嘴唇,而是在胸口,他不止是吻,而是連舔帶磨,我禁不住呻吟了一聲,這樣的刺激,任誰都受不了。掌心與指尖肆意得感受著他皮膚的溫度,觸感好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從他的背默默得轉(zhuǎn)戰(zhàn)到他的要害,輕輕得探了探。呼吸一滯,他的身體僵了僵,視線從我的身上移開,我們對視著,對峙著,直到他的唇角泛起一絲苦笑。我簡直是大喜過望,此時不沖,更待何時?毫不客氣得把他壓成平躺,我一邊用嘴唇安慰著他的欲望之源,一邊屈起他的雙腿,用手開拓著那肯定是專屬于我的領(lǐng)地。配合著我的努力,他間或發(fā)出一兩聲呻吟,我偷眼看去,他緊咬著嘴唇,那細(xì)碎的聲音從齒縫間鉆出來,直接命中我的心臟跟下身,讓它們都激動不已。“馮樂……”“會疼嗎?”毫無經(jīng)驗的我多少有些擔(dān)心。“不舒服……”他喘息著皺眉,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那雙濕潤的眼睛有多么得誘人。我猜測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讓他在初次體驗中嘗到快感,過于磨蹭的溫柔也不怎么符合個性,我在沒有停止撫摸他的身體中心之外,把身體擠入了他的兩腿之間。仿佛嚇了一跳般得大大喘了口氣,他把頭別開,重新閉上眼睛。愛憐如潮水,恨不得把這個人當(dāng)成奶油蛋糕一樣的心情讓我有片刻的失神。一點一點得進(jìn)入他身體的過程,也是一寸一寸他的影像把我的全部腦細(xì)胞繳械的經(jīng)過,我眼里、心里,全是他,這個早在多年前就在我身下的混蛋。“好疼,你做得對不對?。俊?/br>當(dāng)我停下進(jìn)攻的節(jié)奏,讓他能有些許喘息機會的時候,他略略得抬起上身,滿臉苦相得道。我吻著他,愛撫著他,在他耳邊輕聲道:“不知道,要不,等下?lián)Q你做一次看看?”在他雙眼發(fā)亮之際,我不再留情,抱著他的肩膀,重新在他身體里不顧一切得沖刺,逼出他壓抑著的呼喊,他的頭后仰著,眼角滲出的淚光讓我更加難以自制。令人暈眩的高潮過后,我無力得環(huán)著他的腰,躺在他身側(cè),連說句話都懶。“馮樂?”他辛苦得轉(zhuǎn)身,看著我。我伸手擦掉他額角的汗珠,親親他的臉,笑道:“你要是還有力氣,就來吧,我是動彈不了了?!?/br>“力氣?”余思源笑得邪惡,“你讓我為所欲為的機會,不太多。”他爬到我身上來,我不安,眨眼問道:“真的很疼嗎?”“你會知道的?!?/br>我嘆氣,認(rèn)命得配合他的舉動,畢竟到目前為止,行動艱難的人是他么……我的下場會怎樣呢?還有,我們這做了就算的性到底有沒有意義?不要管啦,不作尋常床簧死,英雄含笑上刑場……23、手機上的鬧鐘果然、必須在清晨六點半震天動地得響起,沒有商量,不留余地,氣勢趕上日企老板。我痛苦得呻吟了一聲,按掉手機,睜開眼睛,五秒過后,昨晚的回憶鋪天蓋地而來。蒼天在上,為什么我居然沒有喝酒?這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連“酒后亂性”的借口都沒有啊。他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嗨,想什么?”“據(jù)說人喝多了以后,大腦就會自動關(guān)閉記憶功能。我們在那種狀態(tài)下做的事情,不是記不起,而是根本沒有記?!?/br>“我們喝酒了嗎?那還真是忘得徹底……”我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多少還是覺得有點不好受,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現(xiàn)在才糾結(jié)會不會太矯情?”“會?!彼鹕?,懶洋洋得伸了個懶腰,上身無遮無掩,不算白皙的皮膚上清楚得印著昨夜狂歡的印記,上帝恕我,我真不是一貫這般縱情聲色的。“那怎么辦?我們睡過了,現(xiàn)在死也回不到?jīng)]睡的狀態(tài)……吧?”“對?!焙車?yán)肅的回答。“所以……?”“所以你好像七點二十就要到公司,而我,九點鐘才有事做。你如果不希望自己另外花錢去打車的話,最好不要再用你的嘴說話,過來給我一個早安吻,看能不能收買我無條件當(dāng)你的司機?!彼蛄藗€呵欠,眼角擠出一點淚光。我徹底失語,怔怔得瞪著余思源。這真的是我認(rèn)識了近十年的人?不會是外星人附體吧?不過時間也容不了我考慮太久,即便我真的榮升公司經(jīng)理的情人,我也不能忘記自己真正的職責(zé)其實是一個小小的隨時可能被請吃“燉冬菇”的清潔工。當(dāng)我再次坐到他的副駕座上時,真是百感交集,免不了長吁短嘆。“為什么我們會上床?現(xiàn)在睡都睡過了,可以歸納總結(jié)了吧?”“因為在你的身體里面比自慰舒服。”“……混蛋,認(rèn)真點??!”“我很認(rèn)真,馮樂?!?/br>說話間,他漂亮得拐了個急彎,沒有減速。“你相信男人只要犯了賤,找個樹洞都能鉆么?馮樂,你的問題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狗屁之問?!?/br>心知肚明他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仍然忍不住抽動著鼻翼問:“你會對我負(fù)責(zé)的,對嗎?”那邊自然是淡淡的一笑:“傻啦,大家都是成年人,說這個有什么意思呢?再說,一上床就要結(jié)婚,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br>除了干笑,欲辯已忘言。順利到達(dá)公司,他在專屬車位停好車,在我悻悻然要下車的時候,他及時得拉住我,正色道:“發(fā)生了就回不去。我們是共犯,就算主謀是我?!?/br>總結(jié)得真好,一點也沒有減輕我的糾結(jié)。我?guī)缀跏窃诨秀敝卸冗^這一天,工作做得也實在不咋滴,拖把沒有瀝干水就直接掃向了走廊,整得一個匆匆走路的職員哥跌了個四腳朝天,惡聲惡氣得把我臭罵了一頓。幸好大媽大嬸這些同事們?nèi)硕己芎?,她們見我魂不守舍,主動承?dān)了我的工作,并且建議我若是身體不適,不妨請假半天——我從來就受中老年男女的喜愛,淪落到此,亦不例外。最終我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離開公司,晃晃悠悠得來到阿涵的事務(w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