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起,是這個家里僅存的一點溫馨。每晚睡覺前,陳最一乖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結(jié)果睡著睡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滾到了他的床上。于是每天早上醒來,陳與桓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陳最一趴在他的胸口,揉著眼睛說:哥哥,早安。時間讓很多東西變了樣,那個家早已面目全非,曾經(jīng)并排在一起的兩張床,早在第一次搬家時,就變成了一地廢木。所以陳與桓才更加慶幸,他還能在這個清晨擁著陳最一,聽到一句早安。陳與桓的指腹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槍繭,撫過陳最一的眼角,又試了試額頭的溫度。比昨天好多了,但還是有些低燒,他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去,用口型說:“早安。”天漸漸亮了,走廊里響起護士查房的聲音,鄰床的大媽起床洗漱,但兩個人誰也不愿動,就這么面對面?zhèn)忍芍?/br>床簾圍出了一方天地,交融在一起的呼吸,相互依偎的溫存,不需要說一句話的默契,都讓陳最一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有見不得人的目的。這里有他的坦蕩愛意,有哥哥的溫柔縱容,是比虛構(gòu)出的生態(tài)球更舒適的地方,他只想永遠沉溺于此。又過了十多分鐘,陳與桓看了眼時間,拍了拍陳最一的后背。“起床吧,披件衣服再去洗漱?!?/br>陳最一還貪戀著哥哥的溫度,見陳與桓要掀開被子下床,忙撐起上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再等一會兒……”隨著陳最一起身的動作,寬大的領(lǐng)口向一側(cè)滑下,露出線條精致的鎖骨,還有肩上一條細細的黑色帶子。陳與桓的眸子暗了暗,把陳最一按回床上,俯下身,用食指勾住了那條帶子。“這是什么?”陳最一微微怔住,偏頭看了一眼,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握住陳與桓停在自己肩頭的食指,看著他的眼睛說:“是哥哥喜歡的。”陳最一的病號服下面藏著什么,陳與桓不可能猜不到,他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他想起那個失控的夜晚,他看到陳最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女士吊帶,露出白皙的雙腿,純情又誘惑,引他犯罪,理智的那根線倏然斷裂,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齊朝下身涌去。和現(xiàn)在如出一轍。幾乎是在看到那條帶子的一瞬間,他硬了。但好在,另一種油然而起的情緒,暫時蓋過了涌動的欲望。陳與桓躲閃著目光,粗魯?shù)卣碇愖钜怀ㄩ_的領(lǐng)口,心中煩亂無比。“誰說我喜歡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再這么穿嗎?”他的惱怒,一半是出于對自己薄弱自制力的反感,另一半是出于長時間的不解。他好不容易從身為兄長的矛盾中脫身,決定要給陳最一他能給的所有愛,所有溫柔,所有安全感。可他始終不懂為什么,陳最一從不過問他的心意,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姿態(tài)。整整兩年了,他的弟弟對他說愛,卻好像對這個字眼有著某種曲解,他只是一步步引誘他,在床上一遍遍感知脫軌的欲望,非要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劃入難以啟齒的范疇。這一次又會是怎樣的難以收場,陳與桓無法預(yù)測。陳最一的手鉆進被窩,一路往下探,覆在陳與桓脹大的部位上,充滿挑逗意味地揉弄了片刻,又往上移,去解他的皮帶。陳與桓倒吸了一口氣,擒住他的手腕,“陳一一,不準(zhǔn)胡鬧?!?/br>陳最一停下手里的動作,仰頭,輕舔陳與桓的喉結(jié),趁他放松了手腕上禁錮的力道,再一次隔著布料,觸碰他的性器,感受為他而跳動的欲望。他忽然又感覺好得意,手指停在陳與桓的性器頂端,狡猾地輕點。“可是哥哥,你說謊了,你這里跟我說,它很喜歡。”無辜的眼神,無辜的語氣,卻說著過分的話。陳與桓的情緒很快倒戈,氣憤慢慢轉(zhuǎn)成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陳最一昨晚還是惹人疼的可憐模樣,睡了一覺,又變回了讓他無可奈何的小妖精。既然陳最一要,那他就給。“陳一一,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陳與桓捏著他的臉,半是責(zé)問半是妥協(xié)。陳最一眨了眨眼,很明顯,他讀出了哥哥語氣中的縱容,手上的動作愈發(fā)肆無忌憚,挑開皮帶扣,探入了陳與桓的褲子,隔著最后一層薄薄的布料,勾勒勃發(fā)的形狀。“不是的,我現(xiàn)在只想要……哥哥的這個?!?/br>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斷了,陳與桓的自制力,在他的弟弟面前永遠捉襟見肘,無論何時何地,都會被輕而易舉地挑起性欲。?天光大亮,鄰床的大媽被兒子扶著散步去了,只剩下靠窗的一號床,藍色的床簾依舊緊緊拉著。一場隱秘的情事正在升溫。陳與桓隔著薄薄的小吊帶,打著圈舔舐挺立的rutou,輕輕啃咬乳rou,陳最一抱住了他的頭,手指插進發(fā)間,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他喜歡陳與桓粗重的喘息聲,那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成就感,也會同時放大他的性快感。他們靈魂共振,無藥可救的默契,在床上交纏時,連一個眼神都會相互影響。被子底下,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陳與桓褪到了膝窩,一雙溫?zé)岬拇笫衷诤蠑n的腿縫間游移著,又順著流暢的線條不斷撫摸。陳最一能感受到,他的哥哥現(xiàn)在非常動情,很快,他被翻了個身,背對陳與桓側(cè)躺著。陳與桓火熱的性器隔著內(nèi)褲,一下下撞擊著他的臀瓣,弄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夠滋味,拉下內(nèi)褲,往陳最一的腰窩上撞,在白皙的背脊上留下點點水跡。他湊近陳最一的耳朵,壞心地說:“陳一一,我要是就這么射了,等會醫(yī)生來查房,你怎么解釋?”“哥哥可以……射在我里面,我、我會藏好的?!?/br>陳與桓差點被他這句話弄得精關(guān)失守,一巴掌打在臀rou上,低聲罵道:“別發(fā)sao,你還沒完全退燒?!?/br>哥哥明顯不想做到最后一步,陳最一還有些不甘心,“可是我聽說發(fā)燒的時候,里面會很熱很舒服,哥哥真的不想進來嗎?”陳與桓一邊用性器頂端磨著他的腰窩,一邊逗他:“哦?進去的話,是我會舒服,還是你會舒服?”陳最一放軟了聲音,“是我,是我想舒服,哥哥讓我舒服好不好?”陳與桓輕笑了一聲,下身的動作放緩,手也不緊不慢地捏著陳最一軟軟的耳垂。他家弟弟哪里都秀氣,骨架纖細,小臉白凈漂亮,偏偏耳垂生的又厚又大,不像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