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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寒暄了幾句才互相道別。 車里,陶梓等辛橋一出去,就轉頭跟譚凈“商量”:“你和娜仁關系好,你們倆住一間大房間,怎么樣?” 譚凈其實無所謂,可她怎么能讓陶梓太容易如意,便故意氣她:“憑什么?我們一人一間屋子不好嗎?憑什么要讓給你?” “為什么不可以?我們不是一個組合的嗎?你們這是在故意鬧不和嗎?”陶梓難得智商上線,威脅道,“公司給我安排了那么多活動,我要是心里一不舒服,說錯什么話惹得大家瞎猜就不好了?!?/br> “你不是總在口無遮攔嗎?” 陶梓氣惱,“你說誰口無遮攔呢?你到底換不換?” 譚凈不表態(tài)。 陶梓看辛橋和許麗姝說話的樣子,馬上就要上車,連忙道:“你們要是愿意換,我的衣服你們都隨便穿,我跟你說,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哦,那些衣服很貴的?!?/br> 誰想穿她的衣服。 不過譚凈看陶梓一臉舍不得、豁出去的神情,到底還是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所以等辛橋一上車,陶梓立即興沖沖地告訴她:“譚凈和娜仁住一間,另一間屋子我住,這回可以了吧?” 辛橋回頭,見譚凈點頭,無語地問陶梓:“所以我這個房主的意見不重要嗎?” “你不是說,你是我表姐嗎?表姐讓表妹住在家里很正常啊。再說……”陶梓不高興地嘀咕,“你要是不讓她們兩個去住,我才不稀罕住你家?!?/br> 辛橋調轉車頭,問:“我奶奶也住在我家,你不怕?” 陶梓想起記憶里哪個兇悍的老太太,抖了抖,提高音量壯起自己的聲勢:“我才不怕?!?/br> 辛橋想了想,陶梓住在她那兒也好。以后她可以近距離看著陶梓,陶梓哪天沒工作不回家,她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因此,辛橋不情不愿地同意時,也趁機提了些要求,不指望陶梓以后能坐到,只是話說在前頭,萬一她犯在辛橋手里,辛橋有理由治她。 陶梓對辛橋這些要求,照單全收,態(tài)度嘛,就像上學時應付老師一樣,應得再干脆也掩飾不了里面的敷衍。 三人回到帝舍京苑,陶梓和譚凈一進辛橋家,又是一頓驚訝。 陶梓更是用著仇富的語氣,憤慨道:“我還以為你窮的買不起衣服,沒想到你住這么好的房子!” 窮是真窮,負二代不是假的。 但辛橋說這些,陶梓也聽不進去,只指著樓上說:“16樓住著影后葉薔和國際名導謝劭,我的節(jié)目就是通過他們拿到的;23樓住著光耀傳媒的向總,以后肯定也有機會合作?!?/br> 至于其他樓層,辛橋還沒摸太清楚。 “你們只要專注工作就行,我和公司都會努力給你們拉到好資源。” 譚凈一下子就理解了辛橋的意思,而陶梓想了半天,說了一句:“姑父可真疼你,竟然買這么個豪宅送給你?!?/br> 辛橋扯了扯嘴角,帶兩人看了房間,然后便由她們自己決定,徑直上樓去休息。 第二天凌晨,辛橋就起床去趕飛機,她們兩個起床的時候,她已經在另一個城市的機場和卓會、伊澤坐在一塊兒吃早餐。 這一期錄制,他們要去尼泊爾的國家公園坐獨木舟,錄制從機場開始,等到嘉賓顏藝到機場,再一同登機。 顏藝是個身材嬌小的鐵肺女歌手,前段時間剛經歷一場事業(yè)上的重大挫折,但她本人就和這個目的地一樣,頑強不屈,不嬌弱且野性存于心,膽子大的不行。 在尼泊爾國家公園坐獨木舟漂流,只有一根長木制作的獨木舟,以及一個撐長桿的船夫,長長的獨木舟上只坐了他們四個和一個攝像師,偶爾拐彎兒拐得急,還會有水吃進獨木舟里。 挺沒有安全保障的。 顏藝興致盎然,辛橋卻是在看到鱷魚從不遠處游過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不敢動彈,也沒什么心情欣賞水草豐盈的自然風光,頭靠在顏藝的背上,全程悶頭過去的。 叢林徒步那段兒,她也時刻擔心有什么長長軟軟的東西忽然冒出來,完全不符合她平時掛在嘴上的大帥比人設。 辛橋那么大一只,亦步亦趨地跟在人矮膽大的顏藝身后,惹得大家不住地哈哈大笑。 跟顏藝分開,節(jié)目組就飛往巴厘島,和第五期的嘉賓在機場匯合。 第五期的嘉賓是一對明星夫妻——演員關裕、阮樓夫婦。 結婚已經二十年,而兩人一直以來的遺憾,就是結婚這么多年都沒有機會辦一場婚禮,也沒有一張正正經經地婚紗照。 節(jié)目組邀請他們之后,夫妻倆都希望能夠辦一個小型海島婚禮。 辛橋在這么美的海灘上,狀態(tài)和鱷魚池子里完全不一樣,卓會笑她“就像是澆了水的菜葉子似的,水靈水靈的”。 辛橋堅決不接受這個形容,并且認為她有機會挽回形象。 事實上她這一頭長發(fā),再穿上一條白紗裙,頭上戴一個花環(huán),和伊澤一左一右充當大size花童,畫面還是很美好的。 婚禮的流程,是新郎新娘一同走上紅毯,走到海天一線的結婚禮臺,然后宣誓,交換戒指,各自說一通感人至深的話,KISS,最后拋手捧花。 鑒于在場嘉賓五人,兩個人是新郎新娘,一個人已婚兼證婚人,那么搶手捧花的人物就交給了唯二單身的辛橋和伊澤。 卓會拿著話筒,笑呵呵地說:“雖然就你們兩個人,但搶捧花一定要熱烈點兒啊,不然不能表示對新人的祝福?!?/br> 伊澤認真地答應,耳邊兒忽然聽眾人一陣笑聲,下意識地轉向辛橋,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只見辛橋踢掉高跟鞋,將裙子往上提了提,兩腿一前一后岔開,雙眼緊緊盯著阮樓手里的捧花。 辛橋注意到伊澤的視線,非常有勝負欲地宣戰(zhàn):“伊澤前輩,這捧花一定是我的,你沒有機會那么快找到女朋友結婚的?!?/br> 伊澤聽著,就像辛橋在篤定地告訴他:他和娜仁不會成的。 跟脾氣好沒有關系,這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忍受不了。 所以伊澤什么也不說,直接低頭解手腕上的袖扣,用行動告訴辛橋他的打算。 兩人嚴陣以待,引得眾人又是一通笑。 阮樓背對二人,直接扔出捧花。 辛橋一個箭步蓄力,飛躍而起,“嘶拉——”一聲,雙手接住捧花,然后在半空中露出一個笑容,輕松落地。 伊澤聽到聲音的時候,哪還顧得上搶捧花,抽過桌布就圍向辛橋的腰。 辛橋豪爽地一擺手,推拒,“不用,我有雙重保險?!?/br> 說著,辛橋一掀裙擺,她里面還穿著個花里胡哨的沙灘褲。 “忘帶安全褲了?!?/br> 第50章 少女壯士二人就位 辛橋仙女裙里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