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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真的不管不顧下手殺人,冷眼看了一陣后,他終于放下了手,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進來。”容真真看他轉(zhuǎn)身離開,趕緊回身抱起阿阮跟著一起進屋,屋子里的陳列非常簡陋,只有一張粗制木床,旁邊是一個石頭桌子,以及一個泥土壘成的土灶,再沒有別的東西了,真的看不出這是昔年風(fēng)光的武林盟主所居住的地方。“叔父?!比菡嬲嫘⌒牡陌蜒嗳罘诺酱采?,回身小心的看著坐在石桌前看不出神情喜怒的人,仔細斟酌著說:“您吃過飯了嗎?要不然,我給您燒飯?”容玉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淡的說:“小真,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跟魔教的人勾結(jié)在一處,我平時就是這樣教導(dǎo)你的?”“叔父教導(dǎo)侄兒行事要坦蕩,做人當(dāng)正直,侄兒自問做到了?!比菡嬲嫣ь^正色道,“可是,叔父您自己做到了沒有?”容玉忽然轉(zhuǎn)頭冷冷看著他,啟唇似乎呵氣成霜。顯然是很生氣了:“放肆!我如何行事需要你在這過問?”容真真按住還想爬起來跟容玉拼命的燕阮,沉默的想了一會兒,容玉這個人就是個直腸子,以前就不擅長跟人彎彎繞繞,還不如直接問他:“當(dāng)年,您同那燕于飛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相信您當(dāng)真會做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br>“背信棄義?”容玉冷笑,原本秀美極致的臉上因為激動而有些扭曲猙獰:“他們是這么說的?”“差不多吧?!比菡嬲姘矒嵫嗳睿爸秲赫牭臅r候也覺得不可思議,您向來都不是那種心思深沉的人,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人,所以侄兒斗膽就把阿阮帶來,讓他親耳聽聽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容玉把目光從容真真臉上移開,放在了受了一掌虛弱的靠在容真真身邊的紅衣少年,看他神色長相與自己記憶中那人竟有五分相似,內(nèi)心更忍不住涌起更多的恨意。“他們魔教的人,上下都沒有一個能信的人?!比萦褫p蔑的說,“小真,你莫要被燕阮騙了,他跟他爹都是一樣冷血無情之人,前一刻或許對你千般好,下一刻就可能翻臉置你于死地?!?/br>燕阮睜開眼罵了一句:“不要臉的偽君子!我阿爹何時要置你于死地?你自己齷齪,貪圖權(quán)勢榮華富貴,還敢這樣詆毀他!”“閉嘴?!比萦褚粋€掌風(fēng)掃過去,把燕阮身后的墻打出了一個很深的手掌印,容真真嚇得忙把燕阮往身后藏,“快閉嘴吧祖宗!你都不夠我叔父拿來塞牙縫!”燕阮的嘴巴被他死死捂住,氣得直翻白眼,他就知道容真真跟他叔父狼狽為jian不是好人,眼下連話都不讓他說。容玉大概是今天被連續(xù)氣了好幾次,本來不想搭理兩個后輩晚生,但燕阮的到來以及容真真的盤問,到底還是讓他想起了很多當(dāng)年的舊事,那些被他希望永遠塵封,再也沒有機會拿出來回顧的記憶。容真真不敢出聲,捂著燕阮的嘴聽他說。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彼時,容玉還只是個剛滿十八歲,學(xué)成被師父趕下山去歷練的懵懂無知少年,他性格最是耿直單純,幾個師兄師姐怎么教都教不會他圓滑,他卻初生牛犢不怕虎,自顧自的背著行囊下山。可當(dāng)他回家之后才發(fā)現(xiàn)家中早已無人,恰逢那年災(zāi)荒,原本算富裕的家因大哥經(jīng)營不善家道中落,不知道帶著嫂子和幾個小侄兒去了哪里,容玉那些年一心只撲在武學(xué)上,已經(jīng)三年沒回過家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尋,只好孤身一人在江湖游蕩,企圖找到一點有關(guān)于家人的信息。后來他打聽到他兄長可能帶著孩子們?nèi)チ宋饔蚪?jīng)商,他一路又追著過去,誰知道遇上沙匪圍攻,又不小心踩到了沙漠中的流沙陷阱,差點就死在那里。正好燕于飛經(jīng)過,那天他心情很好,就順手把人救出來帶回去。后來就是很俗套的劇情,燕于飛對初出茅廬生性單純的容玉日久生情,人生頭一次對另一個人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愛意,怎么看容玉怎么覺得順心,使了些壞心眼故意讓容玉的傷好得慢一些,好把人長久的留在自己身邊。容玉也不是木頭做的,他期初有些抗拒,燕于飛這個人又難纏又精明,他說的話總也讓人分不清真假,可他又實在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長相俊美身形高大舉止優(yōu)雅又很會撩人,容玉這樣單純的小綿羊哪里是他的對手,一個月都沒有就被人弄上手,稀里糊涂的就給人當(dāng)了后爹。那段歲月對容玉來說可以算是半生最美好的時光,雖只有區(qū)區(qū)的半年時光,卻足以他一生難忘,燕于飛帶他體會了什么是人間七情六欲風(fēng)花雪月,他慢慢地開始覺得,就算一生都留在西域陪著燕于飛都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哪怕為此放棄一切,放棄師父曾說的要光大師門的話,就這樣安靜的窩在遙遠的西域。“后來呢?”容真真忍不住問了一句,好不容易撬開容玉的嘴,他當(dāng)然急切的想知道接下來的事。容玉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道。后來,容玉接到了最新的消息,是有關(guān)于他兄長的三個孩子的。原來兄長行商的時候遇到歹人不幸喪命,只留下寡嫂和孩子還在外流落,而他托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三個孩子的下落,當(dāng)時他們正在沿街乞討,日子過得很苦。容玉坐不住了,他立刻就要啟程回中原把三個孩子接過來,燕于飛本想同行,但當(dāng)時燕阮恰好生病離不開人,他這個做爹的也不能就這樣丟下他,兩人就約定容玉快去快回,把三個孩子接回來一起生活。后來就是故事最關(guān)鍵的地方,容玉回到中原后剛一找到正在流浪的容真真三人,還沒來得及把人安置好,就在茶館里聽說武林眾人糾集了大批人馬要去攻打魔教,他那時太吃驚了,根本沒辦法去細想這中間的原委,匆忙之下把容真真他們托付給一位朋友照顧,自己連夜趕回去,跑死了幾匹馬后才回到西域。只是他剛一到教中,教中人卻對他橫眉冷對,再沒了以前的恭敬友好,容玉只好趁夜去質(zhì)問燕于飛,可他還沒有開口,燕于飛就給了他一掌,冷眼說他自己錯愛了人,竟不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容玉懵逼了,他毫無防備被打了一掌,胸口疼痛難忍卻還是想要一個答案。原來右護法死了,左護法說是容玉所殺,還說容玉是武林派來的臥底,他隱藏在教中勾引教主,企圖覆滅整個玄月教,這次回去中原根本不是接孩子,就是去通風(fēng)報信了。容玉百口莫辯,燕于飛問他為什么沒把侄兒帶回來,任他怎么解釋都不肯聽,比起只認識了半年的容玉,他更信自己的左護法,也就是束息,燕阮的義父。他說親眼看到容玉約了右護法出來,然后殺死了他。燕于飛雖恨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