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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真聞言忙謙虛的道:“免貴,姓容,容真真?!?/br>賀憬微一愣,接著有些意外的說:“在下雖見見識淺薄,但......兄臺可是如今的武林盟主?”“正是。”容真真頗有些一高,“在下正是當(dāng)今盟主?!?/br>賀憬微有些高興,忙端起茶來說道:“雖不是江湖中人,在下也以茶代酒敬盟主一杯,三生有幸?!?/br>容真真被帥比的笑閃花了眼睛,連忙舉起自己的茶杯一飲而盡。賀憬微跟他的外表一樣,是個溫柔優(yōu)雅的人,說話輕聲慢語娓娓道來,可言語舉止間卻又隱隱透著一股子的威嚴(yán)貴氣,還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這強攻……呵。愛了愛了。容真真跟賀憬微相談甚歡,兩人當(dāng)晚還一起回了盟主府。阿阮在家里等了很久,眼見著人回來了,高高興興的迎了上來,結(jié)果就看到容真真身后站著的人。他的眼神立刻就沉了下來。憑他對容真真這個虛偽好色的狗東西了解來看,這貨八成是看上這個新來的男人了。這新來的男人看起來是個無害的良民,阿阮卻能嗅出他身上那種屬于同類人的氣息,他們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容真真這個招蜂引蝶的狗頭盟主,他早晚要打斷他的腿,叫他再也不能出去浪!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目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對盟主有些情感混亂,所以做事行為邏輯會有種人設(shè)不穩(wěn)定的感覺,后面會慢慢解釋清楚,其實他也只是個不大成熟的少年人而已,從小就沒有人用正常的情感對過他,他不知道怎么去跟人相處,無意識吃醋起來可能會做一些小家子氣的事,希望大家給我機(jī)會寫清楚他的成長,謝謝大家。☆、三十三三十三“容大哥,他是誰啊?”等到容真真把賀憬微安排著住下后,阿阮這才上前去詢問,容真真回頭看見他解釋說道:“是今天下午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他剛好來宛城談生意,我想著反正我這里也有空屋子,借他住幾日又何妨?”“可是……”阿阮猶豫了一會兒又道,“可是,咱們對這個人并不了解啊,萬一他是壞人呢?”容真真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他輕輕地點了點阿阮的腦門笑著說:“你這個孩子平時看著呆呆的,倒也有機(jī)靈的時候。放心吧,我心中有數(shù)。”說罷,他揮揮手瀟灑的離開,只留阿阮在原地站著。阿阮默默地握緊了手,他怎么會不知道容真真這就是在敷衍他,說什么跟對方聊天很投緣,還不是就看中了人家的相貌,他心里那點子齷齪事誰不曉得?教主今天又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漩渦中。那頭,容真真離開后把陵游找了過來。“你給賀公子安排好住處了?”陵游點頭,然后答道:“屬下不敢怠慢那位公子,把他安排在東苑中,他的兩個護(hù)衛(wèi)也一并安排了,半點差錯也沒有,盟主請放心?!?/br>他辦事容真真一百個放心,他瞇了瞇眼睛,忽然想起什么來問他:“阿陵,你覺得這個賀公子如何?”陵游一愣,接著那張俊帥的臉上就露出一種不解的神情來,“屬下覺得,賀公子是個很……很有涵養(yǎng)的人,跟咱們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其實也不大懂自加盟主為什么會跟這樣的人做朋友,那賀公子看著就不是武林中人,又氣質(zhì)優(yōu)雅溫溫柔柔的,跟他們這種江湖草莽不是一類,盟主此前除了商淮,基本不怎么喜歡跟這些人打交道。容真真卻嘆氣說道:“你跟了我這么久,還是一點心機(jī)也沒漲?!?/br>陵游滿頭問號,只得虛心請教:“屬下不解,還請盟主賜教?!?/br>容真真低聲對他說:“馬上就是武林大會,的確會有各路人馬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宛城來參賽,可是你看那賀憬微,他像是哪一路人?”“不、不清楚。”陵游還是一臉懵逼。容真真憐愛的摸了摸陵游的黑色發(fā)鬢,“你這個腦子可以捐出去了,連阿阮都能察覺出一二,你卻跟個愣頭青似的,枉費你還長了一張酷哥臉。你跟小云兩個人可以組團(tuán)出道,現(xiàn)在很多讀者都吃呆萌口。”“那賀憬微雖然極力掩飾,且的確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但還是瞞不過我這種聰明人?!比菡嬲骖H為驕傲,“他那身衣裳看著好像只是尋常富貴人家的穿著,可那段錦我卻略略知道些。商淮跟我偶爾提起過,他每隔幾年都會走一趟南蠻國,通那里的土著居民交換物資,其中就有段錦。”“那種綢緞中原沒有,也養(yǎng)不出那種蠶,所以每年只有很少的一點產(chǎn)量,基本上都是供給了王公貴族,賀憬微一個普通商家,他哪來的資格穿?”“你在想想,近來有什么人出來了?”陵游不由自主脫口而出:“是瑜王?”“不錯。”容真真終于欣慰了一回,“你不覺得時間也能對得上嗎?剛好是魚王出京,剛好賀憬微出現(xiàn)了,剛好他還穿著自以為不會有認(rèn)認(rèn)得的段錦?!?/br>“他膽子倒大,敢只身一人跑到我的底盤上來。”容真真摩挲著手中的匕首,“我哪能放過這個機(jī)會,不把人弄在眼皮子底下監(jiān)視著,我是傻子嗎?”陵游總算是明白過來,他一邊感嘆盟主真聰明,一邊又猶疑著說:“盟主只是為了監(jiān)視?屬下、屬下還以為……”“你以為什么?”容真真挑眉。陵游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撓了撓自己的頭愧疚的繼續(xù)道:“屬下還以為,盟主是又看上人家了?!?/br>容真真:“唉,也是。我的命真苦,好好地又一個大帥哥,竟然還是臥底,我一連錯失三個攻?!?/br>陵游默默地在心里數(shù)了數(shù),除去楚掌門,就是這個賀公子,總共就兩個人,為什么盟主要說三個呢?還有誰是他不知道的嗎?“別犯傻了?!比菡嬲婵粗暧尾徽f話,用腳指頭也能知道他在算賬,正色說:“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為難你那可憐的腦子的,你得暗中替我看著那個魚王?!?/br>“他住在我這里,對他而言是最危險也最安全的地方,輕易不會與外界聯(lián)系,但他不會就這么什么都不干,你監(jiān)視他,有什么動作就告訴我,明白?”“屬下明白?!绷暧我侧嵵氐恼f道,“屬下定不會辜負(fù)盟主的期待?!?/br>容真真點頭,看了一眼嚴(yán)肅的好像要去打仗的陵游,忍不住提醒道:“沒讓你去暗殺他,你就放松就行,在人家面前別露出什么破綻馬腳來,就當(dāng)平常客人就行。”“是。”陵游領(lǐng)了命,回身就出了院子。容真真在院中獨坐了一會兒,看著眼前的黑白棋盤深思。如今的情形,魔教,中原,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