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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吃了藥丸的人也漸漸平靜下來,只是還是沒有給他們松綁,以防萬一還需再觀察一下。蕭行雁看了看剩下未給藥的二人,又對蘇成、蘇功說道:“將這二人松開腳,能走就行?!?/br>蘇成想問這是何意,被蘇功用眼神制止了,于是兩人在蕭行雁的吩咐下,給那兩個還瘋著的鎮(zhèn)民松了腳上的繩子,但是并沒有完全解開,兩腳之間留有可跨步的距離。蕭行雁見后點點頭,又讓蘇成、蘇功牽著兩個鎮(zhèn)民走了起來,說是走,其實應(yīng)該說是遛,還是得防著被抓被咬的那種遛。蘇成、蘇功這邊累得不行,帶著兩個得瘋癥的鎮(zhèn)民在整個祠堂里四處遛著,蕭行雁、單夭等人則在他們不遠(yuǎn)處跟著,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什么異常。蕭行雁讓蘇成、蘇功先停下,然后看了看寢堂后,對著那幾名宗派弟子說道:“諸位少俠,還請各位將里面的人請出,恐怕傷了他們。”“這是何意?”其中一名弟子問道。蘇功接過解釋道:“我家閣主懷疑這個祠堂有些問題,借用那兩名患瘋癥的人查探一下,現(xiàn)在就差這里面了?!闭f著還指了指面前那供奉排位的地方。里面的鎮(zhèn)民聽見外間的情況,也紛紛探頭看著。明白了蕭行雁的意思,那幾名宗派弟子便開始行動起來,連同顧天青、凌子安、單夭等人,也都幫著將那些鎮(zhèn)名轉(zhuǎn)移到了祠堂的門廳處,遠(yuǎn)離即將可能發(fā)生的危險。等到寢堂已無其他人,蘇成、蘇功又牽著兩名瘋?cè)诉M(jìn)到了堂內(nèi),只見堂上放著整整齊齊的靈位,在這灰白色的鎮(zhèn)子中肅穆又詭異。而那兩個瘋?cè)说搅遂`位前突然變得畏縮恐懼起來,先是嚇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又手腳并用地向著門口爬去,這番情況讓在場的人都有了想法,這靈位有問題。蘇成、蘇功死死拽著向外爬的瘋?cè)?,蘇成咬著牙說道:“閣主,這是什么情況?這瘋?cè)肆膺罅?,要抓不住了?!?/br>蕭行雁看到他們二人確實是要堅持不住了,與單夭對視一眼,單夭會意上前給了兩個瘋?cè)宋沽丝拱d丸,吃了藥后便不再奮里掙扎向前,而蘇成、蘇功也松了一大口氣地坐在了地上,算是得救了,手都差點被扯折了。蘇功將兩名鎮(zhèn)民交個幾名宗派弟子,委請他們將人帶到后院同之前那些吃了藥的鎮(zhèn)民先關(guān)起來,也請他們先照看好鎮(zhèn)上剩下的百姓們,讓他們不要到這寢堂周圍來。隨后,蕭行雁躍起將堂上最上面的兩個靈位拿了下來,又將其中一個遞給了單夭,“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哦?!眴呜矊W(xué)著蕭行雁的樣子對靈位查看了起來。兩人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個普通普通的靈位罷了。單夭對蕭行雁問道:“那兩個瘋?cè)藶槭裁磿逻@些靈位呢?”眾人也跟著思考著,蘇成這時又有了新的想法,“該不是那些瘋?cè)伺鹿戆??!?/br>眾人齊齊看向他,蘇功連忙笑道:“呵呵,他開玩笑呢?!?/br>眾人又將視線收回了。蘇成看著他哥,心道:我沒有開玩笑。他哥蘇功心道:我知道你沒有,你是在犯傻而已。此時,蕭行雁望著那一排排靈位的眼神暗了暗,然后走上前先是躬身拜了三下,然后一揮手用掌力將所有的靈位掃到了地上,這一幕看到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單夭倒是最鎮(zhèn)定的一個,走到他旁邊問道:“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嗯,這下面有東西。”“又是小陽鏡告訴你的?”蕭行雁轉(zhuǎn)過頭,深深地看著面前的可愛小妖,無辜地說道:“沒有,這次是我猜的。”“噢。”蕭行雁咧嘴笑了,然后繼續(xù)拆房子,先是把擺放靈位的桌子全部打得散了架,倒在一旁,沒了桌子的遮擋,只見原本桌下的地方有一片木質(zhì)的地板,蕭行雁二話不說,直接提劍將那些木板掀了,只見木板下是個紅色漆木的大棺材。本來此時的鎮(zhèn)中是沒有顏色的,那棺材卻紅得很,又紅又艷透著十足的詭異,眾人稍微走近了些看,才發(fā)現(xiàn)那紅色哪是什么漆,分明是紅色的血液,血刷在棺材上一層又一層,還透著刺鼻的血腥氣。眾人都知這棺材詭異得很,看過后都便不再靠近,慢慢退到了進(jìn)門處,也正在這時,那棺材震動起來,幾人駭然以對。就在這時,在蕭行雁身后單夭感到腦中陣陣刺痛,他抓著蕭行雁的手面露痛苦之色,胸口起伏,喘息得越來越急,蕭行雁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忙扶著他,目中滿是擔(dān)憂和焦急。單夭搖著頭,想要揮去腦中的疼痛,口中又不斷地說著:“疼......好疼。”而那血漆棺材的震動越來越大,單夭也越來越痛,最后痛叫一聲暈到在蕭行雁懷中,同時棺木破出一只血手,嘭的一聲,一個血人破棺而出。☆、第三十四章血人破棺而出,直接向堂內(nèi)幾人襲來,蕭行雁立刻帶著昏迷的單夭一躍便躲開了。顧天青受了傷勉強(qiáng)躲閃著,凌子安則是沒有武功面對這個情況都不知該如何,他神志不算清楚更是手足無措,還是顧天青見他呆愣著,在那血人向他襲去時一把將人拉到了自己身旁。凌子安才反應(yīng)過來,用一種怪異地神情看著顧天青,這時在堂外的蘇成、蘇功聽到動靜后也趕來加入了戰(zhàn)局。蕭行雁對單夭的情況很著急,但是眼前的情況更急,他只好找了堂外相對安全的地方將單夭安置好,他將人放在一顆樹下后,然后也加入了與血人的搏殺中。這血人渾身是血,眼睛卻黑得出奇,能看得出是具女尸,女活尸,那手上的指甲泛著利光,一看就很鋒利,要是被這雙鬼手抓到可就慘了,不要命恐怕也得脫層皮,這鬼東西看著就邪門讓人不舒服得很。在這個黑白世界中,只有這個血人紅得鮮艷又詭異。這血人對活人的氣味十分敏感,只要有人靠近她,她就會向那個離她最近的人襲去,幾人發(fā)現(xiàn)這點后,開始采用合作的方法來擊殺,蘇成、蘇功負(fù)責(zé)去挑起女尸的注意,蕭行雁則負(fù)責(zé)對女士進(jìn)行擊殺,可是如此幾次后,他們發(fā)現(xiàn)女尸根本就殺不死,就算身上破了個洞,也會很快有源源不斷地血液涌到傷處,很快就將那處愈合了。反而是擊殺女尸時濺出的血液具有腐蝕性,蕭行雁被濺到的血最多,幾次下來他身上的衣服和皮膚都有了很嚴(yán)重的破損和損傷。他們?nèi)肆⒖陶{(diào)整了方法,暫時以周旋為主,一邊周旋一邊想著方法。此刻的顧天青早已帶著凌子安躲到了一邊,但是并沒有同單夭在一處,中間隔著蕭行雁與女尸的戰(zhàn)斗圈,他想過去也去不了。又一次的擊殺,蕭行雁發(fā)現(xiàn)那女尸血液涌出修復(fù)身體的時候,那堂中棺材竟然會震動,也因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蕭行雁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他讓蘇成、蘇功先努力拖住女尸,然后他一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