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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再等一段時間,便找機會回宗門去。凌仙宗度過了安寧和平的一年。就在叢堂以為會這樣一直到掌門師叔出關(guān)的時候,等候時機已久的云橋等人終于回到凌仙宗。云橋可不只是為了回宗門,他還打算趁著秦穆不在,將宗門中秦穆一系徹底清除,換上他的人,最后坐上掌門的位置。可惜,葉曇之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聽說云橋等人回來的叢堂,立刻將這個消息報給了剛剛出關(guān),如今已經(jīng)晉升元嬰后期的葉曇之。葉曇之提著劍就去了宗門門口。云橋等人見到來的人是他,都紛紛松了口氣:秦穆果然還沒出關(guān)。可惜,他們的云溯小師弟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你們怎么來了?”葉曇之沒忘記這群人意圖暗殺掌門篡位的事情,態(tài)度自然不會好到哪兒去。云橋的笑臉才剛剛擺出來,聞言頓時一僵:“師弟,看來你似乎不太歡迎我們回來?!?/br>葉曇之冷著一張臉道:“掌門已經(jīng)將諸位逐出師門?!毖韵轮饽銈冞€回來干啥。云篆沉不住氣道:“師弟,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就算我們離開了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師兄弟情分難不成就沒了?”葉曇之沉默,他在凌仙宗里一直是自己埋頭修煉,關(guān)系好的師兄屈指可數(shù)。跟這群人,還當真是沒什么情分的。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來。只不過他的沉默就已經(jīng)夠令人尷尬的了。云橋瞪了眼這個不會說話的云篆,繼續(xù)笑道:“師弟,師兄們年紀都大了,只想回自己的洞府安度晚年,這段時間在外面顛沛流離的也算是吃盡苦頭,師弟,就讓我們回來吧。”他這番話真是做足了姿態(tài),可惜葉曇之不吃這一套,硬邦邦地道:“掌門如今在閉關(guān),你們想要回來需得掌門首肯,等掌門出關(guān)之后你們再來試試吧。”秦穆出關(guān)還有他們什么事?云橋等人自然不答應(yīng),正欲再說些什么,叢堂匆匆趕來對著葉曇之耳語幾句,葉曇之神色一變,道:“就這樣吧,這件事等掌門出關(guān)再議。”也不等云橋等人反應(yīng)過來便匆匆離去。就在云橋等人疑惑之際,半空中的大陣被打開,一艘靈舟飛了進去,云橋等人清楚看到,靈舟上刻著金勝門的標記。金勝門來做什么?云橋正在想著,就聽見云篆急切地問他:“師兄,這可怎么辦?”沒想到云溯師弟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回不了宗門,他們?nèi)绾卫^續(xù)接下來的事情?云橋回過神來,冷哼一聲:“當然不能就這么罷休,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來硬的?”云篆皺著眉想了想,無奈地指了指剛剛過去的靈舟,“可是就連金勝門都被他拉攏了,我們還能找誰幫忙?”至于當初仙道第三的穹觴閣,如今說它是二流宗門都勉強,想靠它對付如今的凌仙宗,簡直是癡人說夢。云橋咬牙:“仙道不行……不還有魔道么!”聞言眾師弟一愣,神色各異。云橋卻好似下定了決心:“走,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他深深看了眼緊閉的凌仙宗大門,大步離開了。自此凌仙宗眾人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第36章誰家的醋缸倒了一轉(zhuǎn)眼又是五年過去,秦穆從入定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丹田之中的金丹已經(jīng)消失,化作一尊小小的元嬰,縈繞著淡青色的火光。他花了六年時間,一鼓作氣,直接踏入了元嬰中期。此時的秦穆還不知道葉曇之已經(jīng)是元嬰后期的修士了。他沒打算立即出關(guān),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外面肯定攢了一大堆的事務(wù)等著他去處理,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秦穆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案幾上的那面銅鏡,伸手將它召了過來。昏黃的鏡面一閃,露出一幅景象來,纖毫畢現(xiàn)。葉曇之正在洞府之中,完全沒察覺到正有人偷窺。他皺著眉,整理著面前高高摞起的卷宗——秦穆不在,叢堂他們居然就把這些事送到這里來了,簡直十分自來熟。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秦穆每天都要處理多少事情,根本沒有修煉的時間。秦穆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葉曇之從來不管這些瑣事,這段時間估計折騰得夠嗆。葉曇之耐著性子,將事情分輕重緩急區(qū)分開來,再一一處理。光是看每天各個地方送來的情報,就看得他頭都大了。這種日子秦穆到底是怎么過來的?他將情報丟到一邊,揉揉額角,很想再繼續(xù)回去閉關(guān)。另一邊,秦穆卻看得十分愉快,他自然清楚每天宗門里要處理的事務(wù)有多繁雜,說實話他很意外葉曇之會幫他處理這些東西。其實全都丟給叢堂去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秦穆不負責任地想。葉曇之雖然年紀小卻輩分大,他很有身為師叔祖的自覺,怎么可能偷懶將事情交給叢堂?就算再怎么不喜歡,也硬是一點點做下來了。秦穆就這么看著他,很是樂在其中。直到金勝門再次上門拜訪。秦穆閉關(guān)的這段時間,金勝門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了,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聯(lián)姻。雖然金桃失敗了,但金勝門的單身修士還多得是嘛!金鵬想想,還是覺得聯(lián)姻才是最穩(wěn)固的方式。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派人過來,可惜秦穆一直在閉關(guān),他們也就屢屢無功而返。金鵬身為掌門自然不能經(jīng)常往這兒跑,他便安排了幾個自己的得意弟子,輪流過來拜訪凌仙宗。自從葉曇之出關(guān)之后,應(yīng)付這一幫人就成了他的工作。一聽到外面的弟子前來稟報金勝門的修士又來了,葉曇之就深深皺起了眉頭。怎么來得越來越勤快了。沒多久,那位金勝門的弟子就走進了葉曇之的洞府。秦穆一眼就看出此人從頭到腳都刻意打扮過,跟前世那些假裝偶遇實則故意勾引他的修士如出一轍。這幅孔雀開屏的模樣跑到葉曇之面前,想勾引誰不言而喻。秦穆黑臉。偏偏葉曇之還渾然不覺,抬眼看了看便道:“這次來的還是你?”“是啊,”金閔嘆氣,“師父他老人家還沒死心呢,說是讓我們來看看景幽掌門出關(guān)了沒有,這不,我年紀最小,總是被師兄們欺壓,這回自然還是我來咯。”大概是他來得多了,葉曇之對他還算熟悉,聞言唇角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