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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后生可畏呀?!备吲_上有人感嘆道。出現(xiàn)在秦穆身邊的赫然是那個仙二代,他手里此時還拿個著個什么,看到秦穆才匆忙收了回去。秦穆也不覺得奇怪,仙二代嘛,他爹肯定給他準備了破解迷陣的法寶,第一關(guān)自然是難不住他的。仙二代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盯著他。秦穆看了他一眼,就懶得搭理,自己隨意找了個方向往前走了。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后面?zhèn)鱽韯屿o,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跟著他。這算什么意思?“我,我叫呂瞳。”仙二代低聲道,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了小心翼翼,絲毫看不出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時眼高于頂?shù)陌翚?,可見此人的傲氣也是因人而異的?/br>秦穆更覺得莫名其妙了,現(xiàn)在是自我介紹的時間嗎?四周危機四伏好不好,更別提他們還是競爭對手。他皺皺眉,很想趕這人去別的地方,卻想起還有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好太過兇惡,只能不情不愿地開口:“秦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呂瞳眼睛亮了亮,忙不迭地跟上。果然還跟著,心塞。秦穆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暗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第一關(guān)是迷陣,第二關(guān)顯然沒那么溫柔了,山林之中危機四伏,時不時就冒出一兩只兇狠的妖獸,齜牙咧嘴地沖著他們過來。秦穆貌不改色,取出長弓,靈力匯聚成赤色的長箭,眨眼間便穿透妖獸的頭顱,一擊必殺。他冷著一張臉,在身后時不時響起的驚呼尖叫聲中一路干掉好幾只妖獸,眼看前面出現(xiàn)一座完全不符合四周景物的亭子,他眼睛一亮,加快腳步?jīng)_了進去。果然,一進入亭子,四周景象一閃,又換了地方。試煉之外,高臺上有人開口:“這個叫秦穆的孩子,第二關(guān)過得很不錯。靈力凝聚的速度很快,手法干脆利落,對那幾只妖獸的弱點也一清二楚,雖說年紀小,卻顯然經(jīng)歷過不少歷練。”很快有人應(yīng)和:“不錯,他對火系法術(shù)的掌控力也很好,看來前途無量吶?!?/br>“至于那個跟在他身后的,就有些……”有人欲言又止,礙于云治真人就坐在附近不好意思說,這呂瞳的第二關(guān)根本就是全程蹭過去的,除了驚呼和尖叫,沒有干任何事。第二關(guān)沒有將每個人隔開,本意是想看看他們之間同為競爭者會如何相處,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秦穆進入第三關(guān)后沒有亂走,就地盤腿坐下,補充靈力。很快手中的下品靈石就化作一堆碎屑落在地上,他睜開眼,體內(nèi)靈力恢復(fù)些許。看看四周,剛剛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拖油瓶這關(guān)沒跟過來,他慶幸地松了口氣。前兩關(guān)雖然各有不同,起碼還是山中樹林的普通景色,這一關(guān)卻直接換成了精致的假山游廊,好像就怕別人看不出是個幻境似的。要破幻陣與修為無關(guān),與心境有關(guān),而秦穆上輩子堂堂高階魔修,心境不知要比這個對付筑基修士的小小幻陣高到哪兒去了,是以壓根沒把這一關(guān)放在心上。他朝前走了一步,腦海里突然多了許多陌生景象,龐雜地蓋住了他原本的記憶。“少爺,您回來了?!庇卫饶穷^幾個侍女緩步而來,簇擁著他往前走。秦穆恍惚了一瞬就恢復(fù)正常,看到這一幕不動聲色地應(yīng)了一聲,順著這群侍女的指引往前走。腦海里虛假的記憶告訴他,他是王侯之家的嫡子,這個世界沒有修士,他的地位很高,衣食無憂。再看這左右簇擁著他的侍女,個個貌美如花,各有千秋,秦穆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設(shè)下這陣法之人的惡趣味。萬一有人色迷心竅想干點啥,外面那么多人看著,等他離開幻陣想起這茬來,豈不是要羞愧至死?這幻陣可真是缺德啊。不過要不是一開始他就保持警惕,沒有被虛假的記憶迷惑,也沒這么簡單就能看出此處是幻境。但既然他神智清明,那這幻境也就輕易可破了。高臺上的眾人只能看見他每走一步,這幻境中的景色便更虛幻一分,到最后徹底化作煙霧,消失在他的四周。秦穆唇角掛著游刃有余的微笑,最后一步踏出,四周景象大變,化作先前他們集合時所站的廣場。只不過先前的廣場人擠人,如今卻格外空曠。看來這第一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秦穆腦海里的念頭還沒閃過,看清眼前景象后,面色就是一變,唇角的笑容也掛不住了。竟然有人比他先到?這怎么可能!不說秦穆,就連高臺上的凌仙宗高階修士,也覺得有些尷尬。“今年的魁首倒是與眾不同?!庇腥顺雎暤?,難掩語氣中的譏諷。一個修士看了看不遠處的云治真人,打圓場道:“哈哈,贏了便是贏了,細究過程可就沒意思了啊?!?/br>被不少人用意味深長的眼光打量的云治真人卻面不改色,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拿了一堆極品法寶給兒子用的行為有什么不對。沒錯,比秦穆還要早通過試煉的人,正是仙二代呂瞳。秦穆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臟話。呂瞳本來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廣場上正茫然無措,一眼看到來了一個認識的秦穆,立刻湊了過來:“你來了!”眼睛亮亮的還挺開心。秦穆咽下一口老血:“……嗯?!彼藭r實在是沒心情應(yīng)付這人,當(dāng)即裝作一副精力耗盡的模樣盤腿就地打坐。呂瞳只好咽下口中的話,也不肯走,干脆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在旁邊盤腿坐下了。高臺上的修士們開始討論秦穆。有眼睛的都知道,真正的魁首是這個孩子,只可惜第二名沒有選擇師父的權(quán)利。“這秦穆可有哪位想要?”有人出聲了。“只有三靈根?唔,資質(zhì)不算優(yōu)秀,景方,你收了吧?!痹浦握嫒嘶蛟S是想補償秦穆失之交臂的魁首,主動朝著自己的徒弟道。在他看來,一個三靈根,做自己的徒孫還算勉強湊合。“云治真人這可就不對了,我們師兄弟幾個還沒說話呢?!蹦遣枷碌谝魂P(guān)的中年胖修士不滿地出聲了。云治真人挑了挑眉,沒吱聲。景方忙笑道:“自然是諸位師叔師伯先挑?!?/br>景字輩的內(nèi)門弟子們趕緊低頭,假裝自己不存在。“云溯啊……”這時,掌門慢悠悠地開口了,眾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云字輩里年紀最小的葉曇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