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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臣萬死陛下萬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失,惟想本大得利,冒失立此賠約,乃是不計后果,當(dāng)招此禍,今后自須引以為戒!”

說過此些,便言歸正轉(zhuǎn),李琦拿出在洛陽籌得的錢還與他。

南宮霽道:“何必過急!”

李琦搖頭:“我知你府上用度本不寬,再言來欠債還錢是應(yīng)當(dāng),行商之人更應(yīng)守信!”

南宮霽知他脾性,便未再推辭,卻笑道:“說來此事,你最應(yīng)謝的還是太子,若非他相助,我卻也難為此?!?/br>
李琦一怔,旋即醒悟過,道:“那改日吾還須當(dāng)面向太子致謝?!?/br>
南宮霽頷了頷首,卻又嘆道:“可惜太子鮮少出宮,你恐還不得機謝他?!?/br>
李琦一笑,且道了句“來日方長”。

新春伊始,宗親中又行大封,平原侯越允寧封平原郡王,皇子越植進為豫國公,楚王子越允熙封左金吾衛(wèi)將軍,韓王子越允則封左堯衛(wèi)將軍,蜀王子南宮霽進封左千牛衛(wèi)將軍!

初得旨,南宮霽除了詫異,再無其他。近來病傷纏身,雖已大半月未入宮中,然而心思卻也未曾安定,不曉天意如何猜忌,不料時過多日,原所憂的未至,卻候來這道晉封的圣旨!意料之外,卻不敢妄喜:若無私自回蜀一事在前,此自是好事,意即今上視他如子侄,本是安人心之舉!只是當(dāng)下,南宮霽著實揣摩不透圣意。

禹弼但道:“所謂賞罰分明,今日得封,卻不能斷定先前之事今上便不追究。以防萬一,郎君下回面圣之時,還須謹記,今上若有試探,汝須仔細斟酌,但覺出紕漏,定要搶在今上問罪之前便請罪認罰,以平息圣怒?!?/br>
南宮霽自應(yīng)下。

出了正月,南宮霽的腳傷總算痊愈,卻暫無須入宮伴讀,因太子臥病已有好幾日,課業(yè)不得不暫停。南宮霽心道“怎這般巧,我才剛好,他倒又病了”。雖說只是小疾,然太子身子向來弱,這一病下不知何時才可愈,想來還應(yīng)入宮視疾。因而翌日便入宮去探,孰料卻吃了閉門羹,宮人稱太子臥病,不見外人!南宮霽詫異之下,只得悻悻而歸。

這般又過了兩日,依舊不聞東宮動靜,倒是允熙允則聽聞他傷病已愈,在平樂居與他見了一回。說起太子之疾,他二人亦是疑惑。

允熙道:“前一日見時,太子尚未顯異樣,第二日卻說染了風(fēng)寒,臥病不能出,吾等去視疾又不得見,豈不怪乎?”

南宮霽道:“或是偶發(fā)風(fēng)寒,太子本就體弱,所謂病來如山倒!吾等前去又或擾他靜養(yǎng),遂不如不見!”

允則道:“即便是病重,何至于連吾等也不見?再說東宮宮人對此皆含糊其辭,豈不蹊蹺?依我看,此不似染疾,倒更似受罰禁足!”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他是隨口一說,南宮霽心中卻一震:受罰!此事,似乎并不無可能。太子若果真受罰,這始作俑者,多半便是他南宮霽!

南宮霽再度入宮,太子固然不能見,然要見東宮其他人卻還不難。未費太多周折,便見到了太子近侍裴元適,此人與他倒也相熟。南宮霽此回前來,便是決意要問出實情。裴元適雖有所猶豫,然知他與太子向來親近,正是欲言不言。

南宮霽遂道:“也罷,今日不妨開門見山,你我交情本也不淺,我自不為難你!實則今日入宮只因心中有一猜,現(xiàn)下與你道來,你但言是或不是便可?!?/br>
話既至此,裴元適但忖了忖,便且應(yīng)下了。

南宮霽道:“吾兩回入宮視疾,皆未得見,現(xiàn)想來,太子染疾恐是假,受罰禁足才是真罷?”

元適嘆了口氣,雖未出言,南宮霽已知其意。便又道:“太子受罰可是因我?”

元適遲疑片刻,道:“此。。。吾并不曉,只知當(dāng)日殿下教官家傳去福寧殿問話,之后便被禁足宮中。”

南宮霽道:“此中緣故,殿下也未曾提過么?”

元適搖頭:“殿下的性情您何嘗不知?但遇甚不順心的,只顧悶自生氣,成日不發(fā)一言,吾等自也不敢問。”

南宮霽道:“汝當(dāng)知吾為人,當(dāng)下打聽也是欲為太子分憂,因而還望知無不言。汝且想一想,此事先前可有何征兆?”

元適沉吟道:“當(dāng)日吾候在福寧殿外,似是聽官家提到郎君,不知是否聽錯。其他一概不知了?!?/br>
南宮霽聞言暗自道“果是如此!”,便與他道了謝,且道:“今日之話,定不外傳,還請轉(zhuǎn)告殿下,南宮霽絕非忘義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應(yīng)該還能再發(fā)兩章!我也是拼了!

有人反映下一章跳轉(zhuǎn)不過去,我自己去看了下真是!弄不清楚原因,先把這兩章重新編輯試試,不行的話大家只能從這一章跳回目錄再進下一章了!

第24章受罰

越凌禁足宮中,任誰也不得見,每日里只悶頭抄書,心內(nèi)是何滋味自也不難猜。此回受罰,他雖委屈,然對那始作俑者,偏是惱不起又恨不得。那日聽了裴元適轉(zhuǎn)達之言,心中便疑惑:此時他竟還能出入禁中,便說明爹爹尚未加罪!然此豈非怪乎?爹爹既知他私自出京,甚還因召張令其入宮一事怪罪自己,卻為何偏不拿他問罪?

正當(dāng)越凌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竟聞那人得許入宮來見了!

景福殿內(nèi),越凌一手托腮,定定瞧著面前之人,許久不出一言。

南宮霽不得不自行打破這僵局,嬉笑道:“殿下與臣相交這許久,今日才知臣相貌出眾么?”

越凌嗤了聲:“多日不見,汝這臉皮倒是愈發(fā)顯厚了!吾倒要看看你頭上可長角否!”

南宮霽奇道:“臣頭上怎會長角?”言罷才回轉(zhuǎn)過,笑道:“說來這角要長自也須長在殿下頭上??!”

越凌佯怒:“你這廝竟還敢諷我!”

南宮霽連忙告罪,道:“殿下乃是龍子,長角自也尋常!然臣一介凡夫俗子,若是長角,豈非大逆不道?”

越凌見他此刻竟還能說笑,心內(nèi)便又惱起幾分,冷哼道:“吾便是長角,卻也不曾有你那般神通!”想他堂堂一朝太子,如今卻要代人受過,心中怎不存氣?!

南宮霽見狀便也轉(zhuǎn)了正色,深作一揖:“臣牽累了殿下,特來賠罪,今日但憑殿下處置,絕無二言!”

越凌以為他此話又為敷衍,乃帶氣道:“此事官家都未曾追究,吾又憑何治罪你?”

南宮霽道:“臣方才已在福寧殿謝過罪了,現(xiàn)下來此,一是向殿下賠不是,二是受罰?!?/br>
越凌一時似未明白過,滿面惑色道:“受罰。。。何意?”

南宮霽答道:“殿下因吾受罰,吾怎能袖手旁觀,因而方才已向官家道明原委,請罪任罰!”

越凌聞言頓變色,道:“你竟。。?!痹挷懦隹诒阌质兆。惹移镣肆俗笥?,才道:“你此言當(dāng)真?”

見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