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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一攤爛rou。 適才挨了一頓疾風(fēng)驟雨的鞭打,陳寡婦嚎的驚天動地,到了此時癱在地上,她卻只顧著喘粗氣,嗓子眼里擠出來幾聲貓叫般的哼哼,再要大叫,卻發(fā)現(xiàn)渾身都疼得厲害,根本沒那個力氣了。 旁邊的何繼高親眼看見相依為命二十幾年的老娘被抽的滿地滾,卻一聲也不敢吭,甚至掩耳盜鈴一般,把腦袋偷偷埋了起來,只有身軀還在瑟瑟發(fā)抖。 陳寡婦挨了多久的打,何繼高就抖了多久,明明死死閉上了雙眼,昨晚上被綁起來抽了一頓的記憶卻歷歷在目,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 他原本跟老娘一起謀劃著強行睡了楚筠,好把人搶過來做媳婦的時候,心里頭還躊躇滿志,對于從李家溝傳過來的消息也嗤之以鼻。 什么一根鞭子抽的人三五天好不了,什么兩三個男人都制不住,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還大著肚子,能有多大力氣? 李家溝的人也太孬種了,說什么不好,說一個大肚婆這么能耐,這是把何家洼子的人當(dāng)猴耍嗎? 昨天大年初三,何繼高原本跟陳寡婦在家里烤火吃紅薯,家里頭只有母子兩個,也沒什么話說,冷冷清清的,他覺得沒什么意思,眼看著隔壁的人家夫妻和睦,兒孫滿堂,他的心里也蠢蠢欲動。三十多年沒沾過女人的身子,平常只能偶爾嘴巴上占占便宜,畢竟不能真的解渴,這會兒早就饞的兩眼發(fā)綠了。 想起何萍萍之前過來提到的事情,何繼高心頭忍耐不住,踹翻了一個板凳,心里頭只覺得李家人太過拖拉。 都說了多久了,還一直不肯行動,要依他的意思,什么謀劃不謀劃的,直接找個晚上翻到那院子里,往那女人被窩里一鉆不就得了? 一個無依無靠手無寸鐵的女人,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制不?。糠凑嵌亲永镉植皇撬姆N,就算真的折騰沒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沒能得手,讓人看到他和那個女人在一個被窩里,除了嫁給自己,那女人也沒第二條路走了?。?/br> 他正在那兒思索這事,正好何萍萍就來了,笑得那叫一個歡實,進門就說事情成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精蟲上腦滿腔興奮的何繼高就偷偷摸到了牛棚的院子外面。 牛棚的房子是青磚做的,又大又結(jié)實,但院墻卻只是土磚壘了幾層,也就一米來高,尋常男人想要翻進去易如反掌。 何繼高瘸了一條腿,想一躍而入有點費勁,他也不硬上,早就從路邊撿了幾塊大石頭,在院墻外面墊了一下,就挪上去了。 這會兒陳寡婦已經(jīng)去了李家等消息,夜半時分萬籟俱寂,何繼高心里頭得意,忍不住騎在院墻上無聲笑了笑,開始憧憬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 大約是過于得意忘形了,院墻上面又結(jié)了冰滑溜溜的,何繼高一個不注意,竟然摔了下去。 他原也沒在意,那么點高度,掉下去也沒什么事,誰知道撲通一聲砸在地上,別的倒還罷了,手心卻一陣刺痛,好似還有血流了出來。 何繼高還記得屋里的人不能驚動,只是壓抑地叫了一聲,就著雪光看了一眼手上,才發(fā)現(xiàn)上面扎著幾根枯黃的尖刺。 他暗道一聲晦氣,把尖刺都拔了出來隨手丟到一邊,屏住呼吸等了一會,見屋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才獰笑了幾聲,直奔堂屋的大門而去。 這時代的木門都是用木頭楔子栓上的,不算多么嚴(yán)密,何繼高又早就準(zhǔn)備好了工具,因此隨便捅了幾下,大門就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卻全然不像他想的那樣,進了門之后就可以長驅(qū)直入,跟那個早就肖想過很久的女人一親芳澤,反而一進門就被踹倒在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綁成了粽子。 何繼高想要掙扎,綁他的人卻力氣極大,一雙粗糙的手掌像鋼鐵澆筑一般,怎么撲騰都無濟于事。 再然后,噩夢開始了。 第一下鞭子落下來的時候,何繼高還有些愕然,但是等他挨了幾十下,上百下,感覺魂魄都快被抽出體外的時候,他想起來的居然是李家溝傳過來的那些謠言。 原來,人家真是一片好心,這個女人真的不能惹。 但那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何繼高跟個死尸一樣癱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連呼吸之間牽動著臉頰,都是一陣鉆心的疼。 只有兩只眼睛沒有焦距地盯著虛空的方向,后悔的情緒排山倒海一般將他淹沒。 后半夜沒人管他,他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到早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又冷又痛,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涼透了。 天色一點點亮起來,然后,他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 按計劃,這時候應(yīng)該到了陳寡婦上場的時候了。 何繼高的腦子都凍木了,后知后覺開始著急,但他一張嘴,才發(fā)現(xiàn)根本說不出話來,拼盡全力也只能發(fā)出嘶嘶的氣流聲。 好容易咽了幾口唾沫潤濕了一下喉嚨,一個“媽”字吐出來一半,斜刺里突然出現(xiàn)一只穿著牛皮靴子的大腳,毫不猶豫踩了過來。 不只是剩下的話全部被堵了回去,何繼高的嘴巴都被踩歪了。 何繼高老實了,一邊聽著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心急如焚,一邊聞著旁邊傳來的大米粥香氣,里頭還混著紅薯的甜味,沁人心脾。 他都驚呆了,這種時候,這家人居然還有心思吃早飯? 簡直... ...簡直是太過分了! 何繼高的肚子咕嚕嚕叫了幾聲,等楚筠幾人慢條斯理吃完了飯,外面陳寡婦的聲音終于清晰起來。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后面的情況不出所料,或者說,比他想的更要可怕,因為涌進院子里的,不只是陳寡婦和周桂花婆媳,還有兩個村子上百號人,烏泱泱擠滿了每一寸地方。 如果何繼高真的滾到了楚筠的被窩里,那現(xiàn)在來多少人他都不怕,頂多被人背后說上幾句,卻能白得一個媳婦,怕個屁? 但現(xiàn)在他像條死魚一般躺在那兒,偷吃不成反惹了一身腥,還被這么多人看到了丟臉的樣子,以后還怎么做人呀? 更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很快他老娘也被抽了一頓,變成了另一條死魚躺在了旁邊,而他除了發(fā)抖,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何繼高以為事情到這里就該結(jié)束了,自己娘倆算計人不成,反挨了一頓抽,人家技高一籌,自己也算是認栽了。 但楚筠可不是這么想。 不過這會兒人太多,好似每個人都有話要說,她就沒有著急站出來。 果然,李長海只是掃視了一圈目前的形勢,就大約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他第一個打招呼的卻是趙山河。 “趙副局長怎么也在這里?” 他目光在趙山河和楚筠身上一掠而過,心里也有點狐疑,怎么每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