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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地噘著嘴,哼了一聲。 何萍萍隱晦地打量了她一眼,心道那兩個孩子不濟事,但也比這個好吃懶做的小姑子強多了,至少能干點零活,有幾口紅薯就能打發(fā),最重要的是,他們跟這個小姑子一樣,每年到了年尾,隊里都會發(fā)一百五十斤的口糧! 她心里算得清楚著呢,多了這三百斤口糧,她家金寶和銀寶就能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多劃算??! 何萍萍在那暢想未來,但李小滿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幻想:“那要是二嫂不愿意呢?” 周桂花原本想說,輪得到她不愿意嗎,但手指摸到臉上還沒好的那條鞭痕,那句話到底也沒說出口,只是臉色陰沉沉的,恨不能把楚筠生吃了。 最后一家子人也沒商量出個好辦法來,這一次家庭會議到底是無疾而終了。 三百斤口糧還沒到手就飛了,何萍萍就跟被人割了rou一般,實在難以忍受,因此等人散了,她就故意磨磨蹭蹭留到最后,眼見著無人注意,偷偷拉著周桂花到了角落里,小聲道:“媽,老二家的可不只是打了我,還打了您和金寶,金寶到現(xiàn)在每天晚上睡覺還會驚醒喊疼呢,您就不心疼?” 周桂花忍不住又摸了摸臉,之前被楚筠抽了一鞭的地方仿佛在隱隱作痛,想起寶貝大孫子被抽的滿地滾,也不知道該有多疼,一時間臉色扭曲,惡狠狠地盯著何萍萍道:“我恨不得把那個賤婦千刀萬剮!” 何萍萍馬上趁熱打鐵,神秘兮兮道:“所以啊媽,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何家洼子那邊,真有好幾個三十幾歲也討不到老婆的光棍,只要能給他們說個媳婦,少說也能出四十塊錢的彩禮,要不... ...” “四十塊錢?”周桂花貪婪地瞪大了眼睛,怦然心動,但隨即又嘆息一聲:“別提了,小滿說的也有道理,老二家的還挺著大肚子呢,到底是我們李家的種,真要是那么做了,咱們老李家在這片兒還有什么臉面?小滿和秀琴可還沒對象呢!” 何萍萍心道他們沒有對象正好,但這話卻不敢當著周桂花的面說,而且她自己的兩個女兒也十幾歲了,沒幾年就該嫁人,就算心里對女兒不太看重,也不希望她們嫁不出去。 她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兩圈,又出了個主意:“媽,我的意思不是現(xiàn)在就把人嫁出去,反正老二家的還有兩個月就生了,到時候把孩子抱過來,叫人把她往新房里一放,等生米煮成熟飯,誰還能說什么?” 周桂花氣道:“你有本事從她手里搶孩子啊,還是有本事把人放新房里去?她那個瘋樣,只怕尋常兩三個男人都打不過,到時候事情沒成,咱們還把人得罪了,你這不是送瘟神,是想讓我們老李家去死?。 ?/br> 何萍萍被噴了一臉,暫時偃旗息鼓了。 “那咱們就這么算了?”她兩眼無神,想到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楚筠的yin威之下,就覺得前途黯然無光,說話的聲氣都低落下去。 “誰說就這么算了?”周桂花突然招了招手,示意何萍萍湊近一點,聲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這樣,你抽個時間回一趟娘家,探探那幾個光棍的意思... ...” 剩下的耳語都隱沒在油燈照不到的角落里,只有何萍萍兩只眼睛里射出來的光越來越亮,如狼的眼睛,帶著幾分嗜血的寒意。 第7章 . 救了兩個□□分子 熱鬧的牛棚…… 楚筠不知道李家人暗地里的算計,之后幾天她帶著李小滿去了幾趟山里,打了好幾只兔子野雞,搜羅了一些蘑菇木耳,處理的干干凈凈,又特意將李青松打理的利索精神,準備第二天去牛棚拜師。 那天晚上下了一夜大雪,簌簌的聲音讓她驚醒了好幾次。 次日一早楚筠就起床了,按計劃出門溜達,權(quán)當是鍛煉身體,順便想去牛棚先探探兩位大師的口風(fēng)。 這時候天色才蒙蒙亮,又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冰天雪地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這會兒田地里也沒什么事,大家伙都貓在家里,修修農(nóng)具做做針線,享受一年到頭難得的悠閑時光。 楚筠一個人走在滿是積雪的路上,一邊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一邊打量這異世十分陌生的環(huán)境。 腦子里回憶了一番當年在西北時候,父親教導(dǎo)的呼吸吐納之法,她小心翼翼調(diào)整著身體的感覺,慢慢沖著村頭的牛棚而去。 還沒走到地方,風(fēng)中突然傳來細細的呼救聲。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暗啞無力又帶著幾分顫抖,像無邊海浪中的一葉孤舟,被風(fēng)吹的七零八落。 楚筠深吸了幾口涼氣,加快腳步往前走,在前面不遠的斜坡后面一個水洼子里,看到了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太。 從原身的記憶里,楚筠認出這就是從京市下放到李家村,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的□□知識分子,鄭嵐芹。 鄭嵐芹被打倒以前,是京大的教授,她的丈夫陳之蘊更是響當當?shù)娜宋?,華國知名的考古學(xué)專家,那時候原身還沒下鄉(xiāng)以前,也聽過陳老的名號。 鄭嵐芹的身軀已經(jīng)凍僵了,連意識都變得模糊,楚筠迅速把她從水洼子里拖出來,弄進旁邊的房子里,推門一看,一個老頭倒在地上,雙目緊閉,面孔青白,眼看著也要不行了。 要是換個人碰到這樣的事情,必然會被嚇得頭腦空白,失了分寸,但楚筠經(jīng)歷的大事多了,絲毫沒有慌亂之色,先是把鄭嵐芹放在床上,給她按摩了一下四肢,等人稍微清醒點,又迅速從墻角的爐子上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喝下去。 鄭嵐芹只是凍得渾身發(fā)麻,進了暖和的屋子,很快就醒過神來,指點著楚筠拿了陳之蘊的藥,給老頭子喂了下去。 等了一會,陳之蘊也醒了,二老在床上依偎著,雙雙沖楚筠連聲道謝。 原來鄭嵐芹一早出門想看看外面天氣,誰知雪地路滑,旁邊的小水洼被冰雪覆蓋,她不小心滑了進去,一時起不來,結(jié)果越往后越冷,竟徹底動不了了。屋里的陳之蘊見了著急想出來,卻犯了心臟病,兩位老人竟差點雙雙殞命在這里。 等二老在床上捂熱乎了,緩過氣來,楚筠又用軍中常用的手法給鄭嵐芹按摩了一下雙腿,兩人自然感激不盡,楚筠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你說什么,請我們收你兒子做弟子?” 陳之蘊深深皺著眉頭,跟鄭嵐芹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是一模一樣的疑惑不解。 “你是九年前從京市到李家村做知青的姓楚的小丫頭吧,老楚的孫女兒,是不是,后來嫁到了李家那個?前些日子聽說你男人過世了,拉扯著兩個小孩子,往后的日子可能難熬些,要是缺吃少穿,我們兩個老東西還能幫上你點,至于收下你兒子,那還是算了吧?!?/br> 鄭嵐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