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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留的信,你到時候可以謄寫一份給孤嗎?” 頓了頓他又道:“她是你的母妃,可也是孤在宮里唯一親近的姨母,你生來喪母,孤也喪母,” 對孤也是一樣的好。 最后一句話,太子沒有說完。 但是四阿哥聽懂了這句話,點頭道:“二哥放心,臣弟看完就給你?!?/br> 太子點點頭,叮囑一句:“要看,也要先吃完再看,不要沒忍住,到時候身體撐不住,連姨母給你留了什么你都看不到?!?/br> 四阿哥點頭,認真的看著太子:“謝謝二哥?!?/br> 太子頓了頓腳步,忽然回頭看了他一眼,朝他比比拳頭,后才離開了。 * 毓慶宮 太子回去后,心底一直在想著姨母給四弟留的畫像,居然會顯露字跡。 結(jié)合姨母給了自己這么多銀子,還有就是讓他忽然感覺重生回來一般,夢到了自己未來被圈禁的事情。 結(jié)合這些年的相處下來,太子知道自己姨母有點特別的什么能力。不然解釋不通。 何柱兒在太子一回到宮里到書房坐了好久,都還心神不寧的,忽然問:“爺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嗎?” 太子抿唇,忽然問:“姨母送來的字畫,有單獨放起來的嗎?” 何柱兒有點發(fā)傻,不過還是回道:“娘娘的東西,都是側(cè)妃娘娘在管?!?/br> “畫黛?” 何柱兒點頭,也不知太子爺怎么忽然問貴妃娘娘的東西了。 何柱兒道:“太子妃說但凡是貴妃娘娘賞下來的東西,都是交給側(cè)妃娘娘單獨保管的,只要登記在冊就好了?!?/br> 太子唔了一聲,道:“去側(cè)妃屋里?!?/br> 太子到的時候,畫黛屋里燈光還亮著,顯然是單獨為太子亮著的一盞燈,很晚了,太子沒回來,畫黛就單獨給太子縫制衣服。 丫鬟進來說:“娘娘,殿下回來了?!?/br> 畫黛急忙放下衣服迎出去,看到太子歡喜道:“殿下回來了?” 太子順勢捏了捏她rou嘟嘟的臉頰,“還沒睡呢?!?/br> 畫黛道:“殿下沒回來,睡不著?!?/br> 二人順勢進屋,太子看著畫黛還沒有縫制完的衣服,捏了捏疲憊的眉心,拉著畫黛坐下:“衣服有下人做,你如今是太子側(cè)妃,這些事情不用你親自做?!?/br> 畫黛抿唇思索一會兒,然后笑了,“就要,我要殿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我手里親自過的,這樣殿下身上就都是妾的味道了?!?/br> 太子忽然看著畫黛,透過她的影子,仿佛能看到很多這些年姨母在他身上的付出,每年的衣服,畫卷,毓慶宮一切裝飾擺設(shè),還有各種字畫擺件,就是酒窖的酒都不少是姨母親自釀的。 “殿下今晚去看四阿哥了,回來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四阿哥不太好嗎?” 頓了頓,畫黛掌心似乎有點癢,喉嚨里的擔憂也被她很好的壓下去了,“主子除了最愛殿下外,剩下最愛的就是四阿哥了,若是不好,明兒我親自跟殿下一起去看看小主子?!?/br> 在畫黛心底,桑青曼是主子,四阿哥是桑青曼的養(yǎng)子,自然就是她一輩子的小主子。 太子差點被氣笑了,不滿道:“畫黛,你到孤這里來,孤從沒虧待過你吧,你倒是盡想著四弟了?!?/br> 畫黛想辯解什么,被太子一把拉過去,下巴枕在她頭頂,忽然道:“姨母給四弟留的畫上,被打濕-了后,顯露出是一封信。都是姨母愛的皇子,你說姨母,就是偏心四弟么還是孤也有?只是孤沒發(fā)現(xiàn)。” 畫黛哭笑不得:“殿下,您怎么吃醋這么明顯,您知道主子為您做了什么,您就不會這么想了?!?/br> 頓了頓她又道:“當初妾到殿下身邊來,主子下了死命令,讓妾用性命護殿下安危。殿下回來的時候,曾經(jīng)說做了噩夢吧?” 太子看畫黛,沉默表示認可她的話。 畫黛又道:“主子丟了性命都要參與到刺殺萬歲爺一事,就是因為夢到殿下未來的事情了?!?/br> “這次主子死,還有第一句話是讓萬歲爺不圈禁殿下,殿下,主子這是用命換來的?!闭f著,畫黛摸著胸-口,有些悶悶的,她說:“主子臨死前,曾經(jīng)有人來問妾去不去福建?” 太子一驚:“什么時候的事情?” 畫黛道:“大概年前,是主子的人,但是主子說隨我選擇?!?/br> “可是,妾不放心殿下,所以選擇在宮里。”她說著,眼淚滴落:“后來,書顏被安排南下福建了,說起來,書顏比我要好很多?!?/br> 太子忽然抱緊了她,心臟也跟著跳動:“你沒丟下孤是對的,你是覺得,姨母提前安排了什么對嗎?” 畫黛張了張嘴巴,將心里的話咽下去了,她算是桑青曼的心腹,也算是了解桑青曼的。 她的直覺告訴她,主子這么提前安排,肯定有深意。她甚至在想,主子是不是沒死。 這種猜測,她不敢說出來,又藏在心底好久了,一直壓抑的畫黛已經(jīng)連續(xù)好多天沒睡覺了。 “殿下,” 頓了頓又道:“主子從來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會打沒把握仗的人。” 別的,她也不敢說了,說來,這主子的表哥特意北上,連小夫人都沒見,就單獨給主子送信一事,本省身就不尋常。可是,她不敢說,怕說太多了,給赫舍里府邸遭難。 “孤知道了,”太子長呼吸一口氣,才道:“既然沒睡,你讓丫鬟將姨母所有的畫像都拿出來,孤也弄水給弄弄-濕,看姨母有沒有給孤單獨留信。” 說著太子已經(jīng)起身,準備去做這件事。 “啊殿下,不要,”畫黛急忙拉下太子坐下,忽然俯身在他耳邊地語,“主子曾經(jīng)交代,如果有一天殿下遇到絕境的時候,讓妾將東西交給你?!?/br> 太子忽然一驚,繼而是被滿心的歡喜所籠罩,他甚至哈哈大笑的將畫黛抱起來,拋了幾下才將她放下,急忙問:“是什么?” 畫黛左右看了看,讓人清場后,才道:“是一封信和一個錦囊?!?/br> “主子說,錦囊不能打開,必須遇到生死危機的時候才能打開。但是信的話,沒說。” 太子真的從來沒有一刻,感覺自己是被自己姨母如此惦記過,心底那點酸酸的感覺終于丟了,難得壓抑著激動道:“先給孤?!?/br> * 翌日的恭親王府,也一點不太平。 恭親王從桑青曼死后,就一直喝酒,幾乎都沒離開過酒窖。 幾乎是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沒想到派出去的親衛(wèi),忽然急沖沖的進來,在恭親王耳邊道:“爺,貴妃娘娘的尸體不見了。” “不見了?”恭親王酒都被嚇醒了大半,頭一甩,一把抓住親衛(wèi)的衣領(lǐng),還踹了他一腳:“怎么會不見的,爺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的嗎?” “爺恕罪,奴才等人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