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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的眸子看著她。 桑青曼感覺身邊的氣氛有點低,她剛想著什么,身上傳來一股力道,她整個人連帶嘴里的"啊"聲,都被男人緊緊的拽過去,跌進男人懷里。 “姐夫?!鄙G嗦杏X氣氛有點不對,男人這是忽然又生氣了,“姐夫你不相信妾嗎?” 康熙低頭親了下她嘴角,那越來越重的力度,讓桑青曼的唇角被重力重重地的壓過,疼痛襲來,她推了男人一把,卻沒推動。 “以后,不要騙朕。”一句話后,耳后在二人云雨中的時候,男人壓抑著再沒有出過一聲聲音。 倒是桑青曼和外屋守夜的幾個御前宮女們,幾番臉紅心跳了一夜。 * 翌日 桑青曼起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起來了,但是還在儲秀宮沒走,就坐在拔步床不遠處的軟塌上喝茶。 見她翻身,還拿著一本書翻開一頁看著她,“醒了?” 桑青曼將視線一掃向被褥底下身體,到處的各種顏色的痕跡,再動動手腳都軟的一點力氣使不上。 她臉頰到底紅了一瞬,然后仰頭問男人,“姐夫,你怎么還沒走?” “等你。”康熙喝了口茶后,看著她,叫了一聲“伺候你們主子起床?!?/br> 男人聲音響起后,外屋的畫歡書顏等人,帶著兩隊的宮女魚貫而入,伺候著桑青曼起床梳洗。 桑青曼滿臉懵逼,等將衣服穿好洗漱完成后坐在梳妝臺前,畫歡剛給她梳好發(fā)髻,書雅拿起螺子黛給她畫眉,桑青曼忽然將頭一歪,看著康熙道:“姐夫,妾要你畫?!?/br> 一眾人差點都沒被桑青曼給嚇傻眼了,畫歡書顏等人怕萬歲爺忽然發(fā)怒,急叫了聲:“主子,奴婢們來就好。” 幾人話音一落,剛想哄桑青曼畫眉,卻忽然見萬歲爺起身走了過來,從書雅手里接過螺子黛,輕聲道:“讓朕來?!?/br> 桑青曼忽然就笑開了,歪著頭讓康熙畫眉,然后嬌俏出聲:“姐夫今天為什么還沒離開?!?/br> 康熙低頭看她,忽然道:“你忘了,下月你過生,可想好要什么了?” “唔,我都忘記了。”桑青曼忽然想起,每年的這個時候,男人都挺寵她的,她昨晚被男人氣了一通,還擺了這么多姿勢,這次她就要作一次,折騰死這狗男人。 于是她眨眼,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男人問:“姐夫,妾真的什么都可以提嗎?” 康熙畫眉的手頓了頓,手指在女人眉眼處按了兩下,聲音多了一絲情緒:“你說?!?/br> “既然不能提她,那妾要去你們相遇的地方看看?!辈荒芸偸撬龖Z的一比,次次她輸吧,氣她也要氣死狗男人。 男人這次忽明忽暗的看著她,低沉的氣壓包裹住眾人,屋里氣氛一下沉重壓抑起來。 就在眾人都要以為萬歲爺發(fā)火的時候,卻見萬歲爺忽然看著主子,聲音壓著情緒道:“好,半月后朕安排南巡?!?/br> 第64章 南巡 親密,佳人。 “姐夫, 你剛剛說什么?”桑青曼以為自己幻聽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南巡?一個帝王南巡,這么急忙的時間準備, 能準備好么。 康熙也不是沒南巡過, 不過時間都是夏天的時候,南巡算是相當于去避暑的。 而且每年萬歲爺準備要南巡的話,勢必是要提前準備半年的。 這半個月就要去南巡, 怕是一眾大臣們都要頭痛的哭。 “怎么, 不是想去嗎?”康熙給她畫眉, 男人再擅長丹青,但是女人的眉,還是沒有這么接觸過。 “等等, 別動。”男人視線審視著她,讓她別動。 只是已經晚了。 桑青曼不單動了, 還太吃驚仰頭看男人。 好了,先前還好好的黛眉立馬變成一條彎弓大蜈蚣, 一大條粗粗的蜈蚣橫臥在眉上,那叫一個丑啊。 桑青曼被丑哭了,看著男人哭哭卿卿的,“呀姐夫,太丑了?!?/br> 康熙哪里給人畫過眉,這第一次給人畫眉,還被嫌棄了。 他還想說擦了再畫過, 女人卻是直接拿過男人手里的螺子黛, 自個兒開始畫起來,邊畫還邊催促道:“姐夫你快去上朝吧,你忽然說要南巡, 大臣們怕是被你嚇死。” 康熙手抬起沒地方畫眉了,只好將手心放在女人發(fā)頂,忽然道:“不會,這次朕順道也去幸巡黃河河道,你過生辰,就先南下回來后再去查。”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說話的時候,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桑青曼的眼睛。 雙眼視線幽深若大海,里面所蘊藏的狂風暴雨亦或者是風平浪靜,都無法讓人一眼看透。 桑青曼幾筆一畫,就調整好給自己畫了個柳葉眉,在她那雙好看的芙蓉面上,微微橫臥著,說不出的俏麗溫婉。 如江南水鄉(xiāng)垂柳輕撫水面,微微蕩起一絲輕軟的漣漪,細細密密鉆進男人心底。 暖意蕩過,康熙忍不住用指腹在她眉尾處停頓,又問了一句,“除了想出宮去看看,還想要什么?” 桑青曼一把抱住男人腰腹,聞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她忽然感嘆問:“姐夫,你好奇怪,一會兒對妾好一會兒又發(fā)妾的火,妾都分不清你心里在想什么?!?/br> 也許男人是有幾分喜歡她的,不然不會很多事情上,都縱容著她。。 就桑青曼知道的,其實男人算不得一個脾氣多好的人。 到底是少年天子就掌天下生殺大權,又智慧才智超群,這樣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確實是有驕傲資本的。 康熙唔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道:“朕先去上朝了,聽話點,別老氣朕?!?/br> 桑青曼瞪男人,這特么到底誰氣誰??? 不過男人也聽不見了,直接讓她等下記得用早膳后,就帶著浩浩蕩蕩的人去上朝去了。 男人離開后,桑青曼也畫的差不多了,畫歡見了,急忙忙扶著她去用膳,路上的時候,畫歡壓抑著興奮問,“主子,我們真的要去南巡了嗎,可以出宮了?!?/br> 紅墻琉璃瓦,至高無上權利頂峰紫禁城,多少人想進來住的近萬間屋子。 只有待在這里久的人,才想著能出去走一走。 那種向往自由的心思,每一個人都有,就連桑青曼的貼身丫頭們都瘋狂了,可想而知有多高興。 “應該吧,既然說了,大概是八-九不離十了?!?nbsp;桑青曼問,“你們想出去走走嗎?” “主子,就畫歡那樣的,能坐的住才是怪事?!?/br> 書顏親自端了血燕窩進來,拉開凳子讓她坐下后,才感嘆道:“主子總說萬歲爺不寵愛您,可主子,奴婢看到的,整個后宮里,就沒有哪個后妃能得萬歲爺如此縱容寵溺了。” “南巡應該是要南巡的,但是時間